第一回 魏忠贤弄权朝堂 悟父子分兵扬州道

　　自夏商周始，天下无一贤君，唯朱元璋太皇帝引军灭元，直传到熹宗。

　　熹宗达天阐道敦孝笃友章文襄武靖穆庄勤悊皇帝，讳由校，光宗长子也。母选侍王氏。万历三十三年十一月，神宗以元孙生，诏告天下。

　　四十八年，神宗遗诏皇长孙及时册立，未及行。九月乙亥，光宗崩，遗诏皇长子嗣皇帝位。群臣哭临毕，请见皇长子于寝门，奉至文华殿行礼，还居慈庆宫。丙子，颁遗诏。时选侍李氏居乾清宫，吏部尚书周嘉谟等及御史左光斗疏请选侍移宫，御史王安舜疏论李可灼进药之误，“红丸”、“移宫”二案自是起。己卯，选侍移仁寿殿。庚辰，即皇帝位。诏赦天下，以明年为天启元年。己丑，以是年八月以后称泰昌元年。辛卯，逮辽东总兵官李如柏。甲午，荫太监魏进忠兄锦衣卫千户。封乳保客氏为奉圣夫人，官其子。冬十月丙午，葬显皇帝、孝端显皇后于定陵。戊申，辽东巡抚都御史袁应泰为兵部侍郎，经略辽东，代熊廷弼。辛酉，御经筵。壬戌，礼部尚书孙如游兼东阁大学士，预机务。丁卯，哕鸾宫灾。十一月丙子，追谥皇妣孝元贞皇后，生母孝和皇太后。十二月辛酉，方从哲致仕。

　　明熹宗亡故后，思宗立，号崇祯。魏忠贤霸权，号九千岁，以致天下腐朽，民不聊生。时陕西高迎祥者，自号闯王。又有李自成者，不满地主张斗耀，诛其而反，与高迎祥合兵一处。渐大也。帝与九千岁惶恐，真是满朝大臣成囊括也。九千岁道：必是武举人则不能取胜。圣上道：“千岁之言是也。”九千岁即可吩咐下去。

　　诸武生比试罢了，榜首第一悟宗长，榜眼乃是悟太玄。二位乃父子也。太玄恐与父刀枪相见恐为不美。随将首让了。九千岁闻罢，知宗长使刀，太玄使枪，急令心腹句会，差工匠使金各打刀枪一副，衣甲一套，名马'一匹，金银一千两。许以神威大元帅之职引随从数十人，迤逦而行。圣上早已使一人亲信混去那里。句会一路飞扬跋扈，又有几个人道他坏？

　　再讲句会之了悟家，全家各自欢喜，皆跪下而行，唯太玄不从道；“圣旨，未下吾不跪也。”句会知太玄乃一勇之夫莽撞的很。恐坏了性命。乃作罢。句会大醉，宗长扶起睡了。叮咛太玄道：“汝休的莽撞，此人乃魏忠贤之人，后果可知？”太玄道：“知也”

　　次日，父子辞了母亲，径投京城。行至福临，有飞鸟冲天。玄勒马道：“此处鸟雀，必有伏兵，放谨慎些”句会道：“此迂腐之论也！去二人者乃武状元也，也下于鸟？”玄发怒道：“我好心，罢也”句会引随从一起入林。

　　众人行至正中，句会大笑道：“何谈伏兵，乃庸才也”言汔，有两人一般打办，各执长枪，踏一黑马。有天神之威。以300人马奔向句会险唬于马下。忙跪道：“悟家将军，搭救搭救”太玄冷笑不断。那人道：“哪位是武状元？”宗长太玄出，那人道：“我兄弟二人，十分骁勇，我一个并一个，倘若汝抵我不住，自降为将。何如？”太玄道：“汝要非我对，何如。”对道：“任凭处置”太玄道：“烦厮杀通姓名”那人道：“我乃朱溯，另个乃我弟弟朱洄。笑话休说，吃我一枪。”二人各舞兵器直奔太玄，父子各执本事，劲来相敌。朱溯战太玄，朱洄战宗长。战二三十回合，太玄拨马就走，拖着枪，朱溯道：“汝欲使拖刀计，赚我？”太玄弃了长枪，绰弓于手，飞起一箭双星，朱溯一闪，太玄跳下马头一拳将朱溯打于马下。诸君要上前，太玄大喝一声，众人不敢上前。那朱洄战宗长亦是难敌，手脚酥麻，被摔下马。

　　那句会道：“二公，如此武艺！”太玄割开绳索道：“二公有如此，何故屈沉于此！”朱溯道：“如今奸臣当道，贤才都不的用。”太玄道：“今我受诏讨贼，望二公相助，大幸，大幸。”二人跪道：“愿效犬马之劳。”太玄道：“二人速回山寨整顿人马，自有效劳之时。”二人辞拜而去。

　　句会发怒道：“小子，竟放了贼寇。无理。”太玄一把揪住句会发怒道：“世上就汝与魏忠贤小人多，为非作歹，嫉贤妒能，有留你何用。本应杀了汝，吾父必不许。就去狗命一条。”句会大怒。宗长道：“句大人之言情理之中。休再多言。”

　　那众人进了京城，句会入京城添枝加叶与九千岁说了一遍。九千岁大怒。径去殿中，唬的圣上，丢了三魂七魄。不等圣上开口，九千岁道：“那武状元，不过油嘴滑舌之别。不可为将。”以杨涟为使。

　　圣旨：今悟氏父子初为官，不可大封，今为前锋，分兵拒高迎祥，多尔衮。人马自寻

　　太玄打骂：“好个昏庸无道的崇祯。”宗长道：“如今无人，何以生还。”杨涟道：“二公休急，何不求左光斗先生。此人旧为朝中老臣，有经天纬地之才，神鬼不测之术，有史可法为其徒，四方人杰莫不'以老师敬之，今盘踞扬州，手下有三四万人马，了接燃眉之急。”二人先于朱氏兄弟汇合，直奔扬州。太玄道：“不可扰民违令者斩。”又欲与朱氏兄弟一起去，宗长道：“贼寇人，何故同？”

　　次日，三人等了一天，约傍晚，左光斗方来，太玄跪道：“左光斗先生，太玄是个粗人，不会巧语，今观我大明朝，北有努尔哈赤虎视中原，南有高迎祥揭竿而起。而我圣上受奸臣魏忠贤，句会之辈误国误民，然今小人欲保国，一兵不发。今问先生也有保国之心，特来求助。”左光斗笑道：“小公子固然有雄心，但智谋不足。”太玄道：“先生，先生，乞求教吾！”左光斗道：“我小施小探，公子勿怪，老人有何尝不兴国，我有兵书一本，赠公成功。”又唤来史可法道：“可法，今日久天长，我二人再难相见，我赠四字真言‘始终如一’”直到深夜

　　正是：骂贼因为心怀国

　　讨贼是有保国心

　　欲知后事如何，叫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