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八贤王相遇:只道故人来

为三哥苗侨伟和明叔陈道明而作拉郎,不关乎时代背景(别和我说一个北宋,一个南宋,反正我乐意),创作背景是金老爷子重新修订射雕中,对黄药师一段生平介绍的扩写,其实主要就是为了满足拉郎!但是,本人文风极为无趣,还望大家海涵!附上文章:

三年又去,已是大比之年,贤王德芳请命,愿任主审,为大宋选出栋梁。皇帝应允,遂派八贤王往浙江西路。谁曾想,赵德芳刚至不久,庆元府明伦堂被砸,不日,行宫里外、府衙驿站、孔府门外四处张贴告示,皇宫内也贴满告示,内容非圣毁贤,指斥朝廷的恶政。皇帝盛怒,命贤王调查此事,务必捉拿此污蔑朝廷之人。八王领命,派了几百人马昼夜捕捉,怎奈此人轻功了得,武功高强,怎也捕捉不到。

一日,八王遣走内侍,独坐屋中,愁绪侵扰。约戌时时分,屋外竹影婆娑,风移影动,德芳起身正待关窗,忽一人影飞入屋内。德芳关上窗,却未回头,嘴角轻扬道:“想必是来自投罗网的?”揣手回头,看向身后那人。

只见此人,身材高瘦,一身青衣,头戴同色方巾,文士模样,风姿飒爽,清癯玉立,一张人皮面具,更添可怖。德芳笑而不语,伸出一手,作邀请状:“来者为客,请!”然后自顾便去上首坐下。

来人见贤王,威而不怒,亲而不犯,面若冠玉,凤眼逼人,王者风范。却驻足而立,手持玉箫:“你贵为皇叔,人称贤王,今番就不担心自己性命难保?”

“若你有行刺之心,何必多此一举,来此房中?”德芳揣手笑道。

“此话不假,但你可知,这屋外兵士随从,尽皆点中穴位,一时半刻,动弹不得。念你命垂一线,可有甚话要说?”

“论武功,御林军也奈你不得,而我不过陛下殿前一臣子,你此番大费周章,必有隐情,说来便是,我当洗耳恭听,决不外泄。”

来者冷笑一声:“倒还聪明,那我何须多言,所谈之事,你尽知矣!”

“你欺君灭祖,辱骂圣贤,足以论罪,有何可谈?”八王拍案而起,手指来客,“你就不怕族人为你所累,皆作刀下魂!”

“如此说来,王爷早已猜到我身份?”

“你只能瞒过他人,又怎能瞒过我?”遂起身,欲揭下此人面具,“这箫是我遣人而作,上面刻有欧阳修玉楼春中诗句‘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而你,正是那黄家小子!”

来人没有躲闪,任由德芳扯下面具,“不错,我正是黄家不孝子药师,与云南黄家早已一刀两断,如今,我不过江湖一浪子,只要王爷不说,又怎会连累他们?”

“一刀两断?说得轻巧,你可知你祖宗为何人?你祖上在太祖皇帝时便立有大功,一直封侯封公。你祖辈为官,书香门第,你祖父更是不惧秦桧势力,一再上表为岳飞伸冤,最后身首异处,你父亲充军云南,我不忍忠良被逐,又无力回天,便将此箫赠予你父亲。而你不为科考而来,砸学堂,辱孔门,布流言,愧对祖宗!”

黄药师抢过德芳手中的面具,声色俱厉道:“我这么做,正是光宗耀祖!你贵为皇叔,位极人臣,却看着这大宋江山被奸人拱手送走,外敌不御,内贼不除,一群胆小怯弱之徒,唯唯诺诺,只知给金狗俯首称臣,圣贤礼教不过是你们遮掩自己的面具,你有何资格谈及我的祖辈!父亲说过,我手中这支玉箫,是至真至纯之人所送,非你这般假仁假义,故作姿态!”

德芳听完,潸然泪下,背药师而去,走向窗边,不由长叹一声:“国运衰退,四方扰攘,偏安一隅。大宋如此,你道我不心寒?奸臣当道,我纵有金锏,打得了这天下千千万万的奸臣吗?皇帝昏聩,我又真能打得了他吗?我力所能及之事,不过尽力减缓我大宋天下衰亡之态!”

“既然如此,王爷何不图谋北伐,恢复故土?我必殚精竭虑,效仿当年武侯,助王爷一臂之力!”药师拱手而拜,一反常态。

“恢复故土,谈何容易?军民涣散,人心不齐,醉生梦死者,比比皆是,以何御敌?”八王无奈摇头,只恨自己不是玄德再世,“我曾答应你父亲,玉箫作证,断不会伤及忠良之后,我知东海有一孤岛,你且去那,此事不再追究,我自有对策。”说罢,拂袖赶药师。

药师扔下人皮面具,怅然若失,悻悻然道:“大宋亡矣!”跳出窗外,只听得一声声“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之后用弹指神通一一解开侍从穴道,便去寻那孤岛。又因他非圣毁祖,谤骂朝廷,肆无忌惮,说的都是老百姓心里想说却不敢说的话,于是他在江湖上得了个‘邪怪大侠’的名号,后又得东邪称号。此乃后话。

是夜,德芳独酌无伴,泼酒而叹,心有余而力不足!又命人从死牢里挑一人行刑后,戴上药师所留人皮面具交给朝廷,之后无人再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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