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来岁的姑娘

你说这阳光明媚

更明媚的是姑娘们光洁的大腿

你说这清风撩逗

更撩逗的是姑娘们飘逸的长发


而这些都是别人家的姑娘

是我妈妈口中所说的“看看人家姑娘”

我妈妈还总是说

二十来岁的姑娘正是如花的年纪

如花的脸庞如画的青春

而为什么我总是牛仔长裤运动鞋一顶棒球帽


我想十岁、二十来岁、又或者三十岁

我都没有渴望做一朵花

我没有这种人生觉悟

但却期望成为一棵柏树

一棵自由自在、常绿的、高大的柏树


当明媚的阳光照耀,当清风吹拂

姹紫嫣红都低语着呢喃

你听还有棵柏树在吹口哨


为什么不呢,我的妈妈

在我十岁、二十来岁,三十又或者此生

我都想自由自在

做一朵花盛开或者一棵树沉默

都没有什么关系啊

我只想自由自在

但不想做别人家的女孩


在我二十来岁,在我最好的年华

在我过去的、今后的所有岁月中

我都是这样一个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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