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巨星:生命是一江荒流

文|风荷

南国的小年,早年毕业的学生Z姑娘抱着灿烂的花儿来看我,约电影,一个下午,与妞甜甜腻腻过,一起因那个苦苦逐梦的姑娘感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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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岁月里的静好,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出生在印度小镇家庭的尹希娅,梦想是成为全世界最优秀的歌手,却遭到家暴成性的父亲的百般阻挠,于是母亲想出主意让她蒙面拍摄自己自弹自唱的视频,并上传YouTube,幸运成为网络红人,最终冲破父权家庭的桎梏,实现了自己的音乐梦想。

尹希娅的成长之路,是妈妈拼尽全力为她铺就的。她用自己最大的能力,忍受着印度男权社会的高压,一面忍受着丈夫丧心病狂的家暴,一面为女儿的自由争取得最大的空间,让女儿去追逐梦想。

尹希娅6岁那年,妈妈偷偷拿爸爸的钱给她买了把吉他,开启她的音乐之旅。因为一次科学测试成绩不理想,爸爸凶狠地把琴弦全部扯断。而爸爸眼里,她学好课程的目的只是一个:老早嫁人——“没有知识的女人是嫁不出去的,我是已经没有办法了,其他男人可不会蠢。”

尹希娅15岁那年,妈妈卖掉自己唯一的项链给她买了电脑,她用电脑上传视频。爸爸得知此事后,愤怒地对妈妈实施家暴,还强迫女儿把电脑丢下楼摔得粉碎。那一刻,他摔碎的不是电脑,那是女儿珍贵的梦想。

幸好,还有母亲在,可以说,没有母亲,就没有尹希娅的一切,包括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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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在山里,长在山里,父亲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村里同龄的姑娘大都读书不多,早早嫁人生娃,唯独他铁了心要供我们姐妹俩上学。为了生计,他在地里种了大片姜,老远的一担一担挑着大粪去浇地,节省了不少肥料钱,种出的姜也总比别人的好,冬收后又一担一担挑着走六七里路到镇上卖。农闲时,他挑起箩挨村挨户去收废品,卖到镇里的回收站,便可赚微薄的差价。妈常叹,你爹啊,老封建,平时都不愿帮我收鞋啊袜啊,现在却不知提了多少人的鞋……

16岁时,我省下一个星期的生活费买了一套《汪国真诗集》,52.00,小贵。他知道后,心疼地带我去那个叫“阔艺苑”的书店买了我心心念念的海子诗集。17岁那年,给我买了人生第一台相机,凤凰牌,465块,加上三脚架、胶卷、冲印,算得一笔不小的开支,而那时,我在学校每个月的生活费不过200块……如今,工作之余,读书写字拍图,让我的生命多了许多欢乐,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那个没读过什么书的父亲一直为我负重前行。

02梦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尹希娅说,我要让全世界听到我的声音,我要让全世界知道我多会唱歌。有梦想是最基本的,每个人都拥有的权利,若没有梦想,一切都会失去意义。

小尹有梦想,哪怕被父亲狠狠压制,依然舍不得放弃,为了不让父亲认出,她穿上罩袍拍视频,抓住音乐人帮助的机会,冒着巨大危险偷偷去孟买录歌,用心歌唱,用爱歌唱,同时不忘拜托律师帮忙拯救被家暴的母亲。上帝一定是心疼她为梦想努力的样子,所以要狠狠的奖励她,她获得最佳歌手提名奖,并最终将大奖囊入怀,也为母亲的觉醒打开了一扇窗。

此刻在我身边卖萌的Z姑娘,中学时贪玩,勉强进了一所二流半的高中,却又叛逆无度,眼看着学业要被她荒废时,突然跑回来告诉我,她要参加艺考——播音,我着实为她担忧,先不说专业,光是近120的体重如何过那形象关?这妞却咬起牙开始了艰难的减重之旅,每天泡健身房,身体累得半夜疼醒,想吃想哭,每天专业课前上称测体重,心里只想着我是有目标的,别人可以我为什么不行……三个月,生生减去了20多斤肥膘,误打误撞考了全省40名,欢喜进了大学门。

我对她树起拇指——每个胖姑娘瘦下来都是女神!现在,她依然雷打不动的每天健身房,健康膳食,圈里美美哒存在。是谁说过自律的人真可怕,她既能吃下减肥的苦,以后再没什么苦能吓倒她,有了梦,她的天空,必定是我最喜欢的蔚蓝!

一如尹希娅所言:做梦是每个人的权利。 人醒来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实现梦想啊! 如果没有梦想,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睡着醒着,都无区别。 活着死着,都无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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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除了自己,无人可对你救赎

母亲娜吉玛在电影中的第一次出场,就是眼眶带伤的形象。她摘下墨镜之后,笑着跟女儿解释是“自己不小心磕的”,但眼周的淤青和血块告诉了我们,暴力是这个家庭中的便饭。

丈夫法鲁克完全可以媲美“童年阴影安嘉和”, 作为丈夫,他不把妻子当人看,只将她作为生育机器和佣人,以及随时供他发泄的沙包。作为父亲,他重男轻女,丝毫不关心女儿,甚至在其还未出生就因是女婴而要扼杀其生命。

下班回家,因为没有人给他及时倒水,就阴阳怪气地说:在这个家里,我连杯水都喝不上了吗!因为忘记了烧热水,娜吉玛的手被打断了;因为晚饭做的淡了,丈夫直接把餐盘掀翻到她身上;因为没有给丈夫收拾出差行李,而被骂脑子里都是垃圾;卖掉了自己的项链给女儿买电脑的事情被丈夫发现之后,她被一个耳光扇到跪在地上……他在家的每一秒,都是阴云密布,只有他离开,天空才会放晴。

尹希娅无数次对妈妈说,求求你离开他吧,他不是一个好爸爸。而娜吉玛却已无力改变 她告诉尹希娅,你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但不能对生活提——认命是对人生最可怕的摧残,认了命便能忍受一切悲哀。所幸最终,在办理前去沙特阿拉伯的登机手续时才最终爆发,为了女儿也为了自己,走出了对她极其重要也极其艰难的一步,大笔一挥,在离婚协议上签下名字。把丈夫的暴怒狠狠怼回去!那个场景,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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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远房亲戚,受尽丈夫家暴之苦,十年未见,曾经的阳光少女已成哀怨的中年妇女,皱纹爬满眼角,红润早已不在,唯有满面风霜,自己舍不得买过化妆品,只用劣质的洗发水,却还要把自己辛苦挣的钱供丈夫买酒买烟,继而忍受其酒后的家暴……我无法可想那样的梦魇,家人给过无数建议,找过法律援助,甚至帮其想好离婚后的出路与孩子回来后的学校,而每当初见成效她又觉得他可怜,怕孩子没了父爱,一切前功尽弃,我彻底无语,家暴也算爱吗?多次无用功后,家人彻底放弃自以为是的拯救。一个人要过什么样的日子,好的坏的全是自己一手缔造,今天所受的苦果,皆为昨日种下的因,而今日的选择,又决定了明天的色彩。说真的,这个世界,除了自己,没有谁可以救人于水深火热中。

依靠自己,一个人战斗又有何不可?我们都是大千世界里,与众不同的自己,所拥有的,得到的,都已成为过去。要逃离的,寻找的,内心都已明了。要做皎洁的月亮,还是那昏暗的阴影?做燃烧后的灰烬?还是那炽热的火焰……做生命的战士吧,不要轻易缴械投降!

我们终其一生,都学不完成长这回事,谁的成长不带了深深浅浅的伤,生命的荒流里,切莫为离别而悲伤,要为拥有而庆幸!于文文在《一夜成长》里唱道:始终飞不到彼岸,却不停挥着翅膀,任性地寻找答案,笑着让泪水飞散。我们都一样,梦想去流浪,挣脱了牵绊,一夜间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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