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北京的盛夏 / 2018年8月8日 岁次戊戌六月廿七日

上世纪与本世纪相交前后的五年间,从1999年到2004年,因缘际会,每年夏天,我都在北京过。

事缘香港大学社会工作系与清华大学教育研究所合作,在清华成立了一个名为「香港大学--淸华大学心理辅导硏究中心」。当年淸华尚未有心理学系,中心的办公室,寄身在现今新闻与转播学院的宏盟楼 (旧文西楼) 地下的东北角。

辅导硏究中心成立后,港方无人北上,语言隔障想是原因之一,少数能操流利普通话的,又无法抽身北上。我虽非港大社会工作系成员,与港大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又跟辅导硏究中心港方理事会成员熟稔,港方并非无大将,恰好此事由我作先锋。

不是说我的普通话特别灵光,差得远呢。圈内相熟的朋友皆知,每次到台北南港开会,当地的同行,总是半皱着眉半开玩笑,说见我人在,他们就开始头赤,因为「唔知我噏乜」(不晓得我讲什么) !

我也寻他个开心,笑着回说:「我讲的没问题,是你听的有问题」呗;颜厚如我,很有先锋底色。

清华方面的樊富珉老师,前此已多次到香港从事学术交流,会点象我的普通话水平般的广东话,对香港同行,总有特殊的了解同情。

职是之故,我得以访问学人身份,每年暑假北上,享受北京盛夏之乐。

说是享受,于我而言,确实如此,并无戏言。

心理辅导硏究中心座落清华「红区」,与校内地标早期建筑群比如同方部、清华学堂、大礼堂、工字厅、水木清华、王国维纪念碑、以至稍远点的荷塘月色... 等等,距离仅一箭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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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老师安排了一个研究生给我做助手,打点一切。小姜聪明自不说,能干有加,办事敏捷利索,樊老师交带的任务,总能第一时间办妥。

夏日清华,我最享受的时光,是午饭后的个多小时。

中午十二点半过后,偌大的清华园,瞬间进入几近一片死寂的状态,清华人都高卧隆中去了。

与其他清华人不同,我向无午睡习惯。熙春园用过午膳,顺道拐过古月堂工字厅水木清华一带,除了偶尔几声灰喜鹊的聒噪,剩下的,就是颇有催眠功能的知了长鸣,感到鸟鸣山更幽的境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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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华盛暑的日子里,我试着寻觅当年泰戈尔的遗音,与及吴宓「藤影荷声之馆」的尘梦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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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宓曾在工字厅西厅居住过的「藤影荷声之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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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泰戈尔 ?


为何吴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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