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确定中，做确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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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来源： 2020年9月20日，人大商学院70周年院庆“新局与危机”——对话知名企业家系列活动。 分享嘉宾 ： 张文中，物美集团创始人、多点Dmall董事长。 注：笔记侠作为合作方，经主办方和讲者 审阅授权发布。
笔记达人|微笑天使 责任编辑|君莫笑 审校| 智勇 值班编辑 | 君莫笑 第5165篇深度好文：7763字 | 17分钟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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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君邀您阅读前，先思考：

• 双循环之下中国企业的改革方向？
  
• 物美是如何逆势而动的？
  

一、对双循环的认识和看法

1.当下面临的严峻趋势

当前，国内、国际经济形势发生了巨大的、根本性的变化，这种变化还会进一步的加深。尤其在2020年上半年，我们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疫情。由于中国抗疫措施果断、效果明显，现在已经进入到了后疫情时代，我们现在能够非常精准地控制疫情。

从全球来看，疫情依然处在变化的重要时期，一些国家已经迎来了二次疫情，中国也面临着考验。比如，6月中旬，北京新发地爆发疫情，尽管带来了一定的影响，但是，也很快被遏制住了。

从这些不断出现的新挑战我们可以看到，疫情防控的确常态化了。就算是在全世界防控最好的中国，人们的生活方式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全球来看更是如此。

因此，我们可以确定地说：我们进入了后疫情时代。后疫情时代让“人与人的交往、企业的发展经营、社会存在和进步”的方式都发生重大的、根本性的变化。

同时，国际关系在发生前所未有的、新的、重大的改变。尤其是逆全球化甚嚣尘上，对于中国这样一个已经在改革开放40年里全面融入世界经济的大国来说，后全球化时代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因此，当前我们要对形势、挑战、机会做一番盘点，得出真正符合实际的结论，然后制订未来的发展战略。

2.双循环并不是放弃国际大循环

双循环并不是放弃国际大循环，而是两手抓，两手硬。

中国14亿人口的大市场依然有巨大的潜力亟待释放，因此根据当前后全球化时代出现的新情况，我们强调以“内循环”为主。

首先，中国还存在着一、二和三、四线城市的巨大差距，而这些差距就是我们今后发展进步的机会。

其次，中国有庞大的中产阶级群体，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中产阶级具有巨大的动力，同时还有更多的人将逐步成为中产阶级的一部分。

最后，我们不能放弃国际市场。这既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基本国策决定的，也是中国发展的根本需要。

当前，尽管国际市场面临着很大的挑战，疫情肆虐全球，但是，中国对于国际市场的依赖与有效供给依然发挥重大的作用。比如8月份，物美对外出口增长了11.6%，达到了1.65亿元，这是一个巨大的数字。

尽管，当前困难与挑战都很大，但是国际市场对我们依然有重要的意义。因此，双循环绝不是放弃国际大循环。只有紧紧融入国际大循环，才能让中国在改革开放的康庄大道上继续前进。

3.内循环和大消费、大流通、高标准的有机关系

内循环意味着要释放我国巨大的消费潜力，消费将成为推动我国经济发展的强大动力，而当前的消费发展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① 强调大消费

消费在国民经济当中的地位和作用绝不能忽视，要充分释放消费的潜力，充分考虑中国老百姓的有效支配收入的增长。同时，也要有好的渠道，让老百姓的消费能力广泛的、充分的释放和迸发。

② 强调大流通

最近，中央发布了《关于以新业态新模式引领新型消费加快发展的意见》，这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文件。要想释放巨大的消费潜力，需要高效率地在全国覆盖有数字化支持的现代物流体系。

只有完成该体系，才能让企业真正有能力去满足广大消费者潜在的、巨大的需求。巨大的流通体系必须建立在数字化的基础上，要用数字化赋能的理论、技术和方法对覆盖全国的现代化的流通体系加以支持。

③ 一定要高标准

今天的中国消费者对于美好生活的追求，已经给企业提出了新的、非常具体的，具有国际先进性的要求。

比如，食品安全。中国的食品安全也抓了很多年，中央一再强调食品安全是重中之重。我们看到，中国的供港标准比国内食品安全更高，且是从田间、地头的种子的安全抓起。中产阶级对于食品安全的要求更加突出，企业在食品安全标准这一方面大有可为。

所以，物美在今年上半年收购了麦德龙80%的股权。我们在实践中进一步地认识到，食品安全非常重要。麦德龙有现成、可借鉴的做法和实践，以及非常严密的标准体系——行之多年且有效的麦咨达系统——Star Farm。这个标准在过去20年中间，对4000多种麦德龙经营的商品进行了准入筛查，且包括全流程的可追溯。

严格的标准，保证了麦德龙在广大消费者心目当中具有非常高的食品安全的形象。现在，麦德龙25%以上的商品都是进口和经过麦咨达认证的自有品牌，其商品在广大消费者心目当中具有更高的地位。

除了食品安全的准入标准以外，还要特别强调的是全程冷链高标准。HACCP（Hazard Analysis Critical Control Point的英文缩写，表示危害分析的关键控制点）标准不但保证在流程的每一个环节有章可循，更重要的是强调操作与落实到位。

因此，在强调消费潜力释放这个问题上，高标准具有重要的意义。

4.坚定不移地推动实体经济的数字化

在双循环的新格局下，实体经济数字化是必然的选择，而且大有可为。

只有拥抱数字化，彻底地回归商业本质，才有可能将当前“确定的不确定性、没有选择的选择”的时代，真正有效、快速、全面地解决我们面临的问题。

实体经济数字化将极大提高我们的效率，让各个企业、各行业与整体的国民经济进入到一个新阶段。

最根本的就是用数字化的理念、技术、方法全面地对传统产业进行解构、重构，并在此基础上重新搭建系统。这种搭建首先要深刻，要彻底，同时要目标明确，要回归商业本质，要真正提高效率并带来好的业绩，最根本的还是要全面覆盖。

如果只是单方面的数字化不可能真正带来好的效果，而且数字化进程不能只搞一半。如果你做了99%的数字化，但还有1%没有彻底的数字化，你就有可能前功尽弃，让伟大的数字化的事业最终流产。

搞数字化对我们是挑战，但是不搞数字化对我们是灾难。因此我们只有迎难而上，真正抓住问题的本质，在迎接挑战的过程中抓住“牛鼻子”，彻底解决，取得突破，完成历史性的变革。

尽管推动实体经济数字化有巨大的挑战和风险，但原地不动、抱残守缺会让风险与挑战更大。

只有勇往直前，开拓未来，用数字化的理念、技术、方法、实践去解决问题，才能让企业走出一条新的道路，甚至为整个行业的整体突围做出贡献。

二、物美的经验和发展

1.流通产业的发展

首先，物美属于流通产业。近期中央特别强调，现代流通产业是国家发展的重点，是推动消费的重要抓手，也是推进国民经济整体发展的重要增长点。

中国现在每年的零售总额已经达到了30万亿元，这是一个巨大的数字，而且这个数字跟美国已经接近，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上消费最强劲的国家。但在看了这些宏观数字之后，我们也会发现中国流通企业的规模总体是偏小的。

比如，沃尔玛在美国的销售额是5300亿美元，就算扣除国际销售，也有3500亿美元，其后还有Costco（好市多）等一大批企业，年销售额都在或是接近1000多亿美元。

因此，中国企业的规模明显偏小，但是在当今世界，只有有规模的企业才能真正提高效率，有能力推动创新，实现食品安全的高标准，实现规模效益。

中国流通企业发展面临着历史性的整合机遇，这种机遇在于数字化的推动。如果还是用传统的技术，整合恐怕很难完成，而且无法带来非常好的效果。

因此，中国流通产业大有可为，要走向规模化，基础就是全面数字化。只有数字化才能让规模化变得有价值、有效率、有成果。

物美集团作为国内的重要的流通企业，特别强调要推动数字化转型，在数字化转型基础上真正实现流通企业的规模化。

2.物美集团推进商业的全面数字化

下面，我向大家分享2点。

首先是物美集团自身在数字化推动下，实现产业整合的具体做法和取得的进展。

其次是多点如何成为中国100多个零售企业、13000个店铺、1.1亿消费者的数字化转型的投资者。多点既是物美实现数字化转型，进而推动行业整合的重要推动力量和赋能者，同时为行业的发展进步、数字化、整体提高效率、形成规模经营做出贡献。

首先介绍物美科技集团推进商业的全面数字化的一些做法和体会。

① 收购兼并

首先，物美是通过有收购兼并、股权合作，扩大企业规模，并真正实现增长的基因的。大家都觉得收购兼并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很多专家研究的结果是80%的收购兼并最终都是失败的。不但没有做到1+1>2，或等于3、4，甚至1+1最后的结果是<2。

物美集团的收购兼并是成功的。比如，2006年，物美收购整合北京第四大超市美廉美，对于北京超市的做大做强，包括本土超市反超“洋超市”也起到了很大作用，实践证明是非常成功的。我记得当年美廉美的年利润大概是3000万，和物美整合之后迅速在两到三年时间实现了2亿的纯利润，根本就在于两个企业之间相互取长补短。

2006年，物美入股并成功对上市公司新华百货进行了改革。当年新华百货的销售额只有16亿，以百货为主。经过过去十几年的努力，销售额已经近百亿。同时业务实现了转型，从原来以百货为主，变成以食品和快消品的流通（即超市）为主。

2014年，物美收购英国翠丰集团中国百安居的股权，该企业曾经累亏了很多年，但是物美用了一年的时间对它进行了全面的扭亏。物美就形成了今天的格局。

如果真正有和被并购企业合作发展的基因，再加上信息化和数字化的助力，你就有可能把看似“陷阱”的收购兼并做好。

② 核心价值观

物美是一个非常强调核心价值观的企业。今年疫情袭来，作为流通企业是面临巨大的压力和考验的。

2月2日，蔡奇书记（北京市委书记）在疫情期间第一次到物美考察工作。当他了解到物美提出了“面对生命、唯有良心”的口号，他当即说：这个提法好。物美的核心价值观，是物美的一大功劳，它发挥了市场稳定器的作用，解了老百姓燃眉之急。

在抗疫的过程中，各级领导给了我们很大的支持，除了省市领导外，商务部钟山部长、市场监管总局的肖亚庆局长也都给了我们巨大的鼓舞。“面对生命、唯有良心”的核心价值观，得到高度的评价。新华社、人民日报、中央电视台都做了充分的报道，北京日报在第一版发表评论员文章。

我们能够在疫情面前有个好的表现，除了“面对生命、唯有良心”的核心价值观外，就是我们的数字化战略。

③ 线上线下一体化——全渠道数字零售战略

物美的数字化战略从本质上就是从全面的数字化基础上实现线下、线上的一体化，全渠道的一体化、全面的一体化，不留死角，只有这样才有机会在激烈竞争中间脱颖而出。

比如，物美响应北京市的号召建立数字化“一刻钟社区服务圈”。物美在北京密集布点，大大小小有800多家店，都是直接针对老百姓日常需要的领域。

目前物美提供的服务既包括蔬菜、生鲜副食，也包括药品、便利店、理发店等。比如十块钱的“快剪”理发店，还负责清洗干净，获得各方的高度评价。

④ 收购整合麦德龙中国——到底为了什么？

首先，麦德龙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企业，我们花了五个月的时间正式完成收购，之后进行了非常有效的合作。

麦德龙和物美走到一起的第三方是多点。多点成为麦德龙数字化的全面战略合作伙伴。我们明确提出，线上线下一体化是麦德龙的未来，多点+麦德龙是麦德龙的未来。

麦德龙有两个长期坚持的标准：一是麦咨达Star Farm（商品进入流通企业的准入标准和全程可追溯标准）；二是HACCP（数字化赋能基础上的全面冷链），这两个法宝我们会坚定不移地继承下来。

不但麦德龙中国会继续保持严格的食品安全标准，提供高质量的食品，物美的店铺也正在逐步按这两个标准进行改造。

麦德龙一个商场，看似很普通，但冷冻和冷藏设施的面积超过1000平方米。严格的食品安全标准是有代价的，这恰恰是我们要学习的。

内循环对于我们意味着大消费、大流通、高标准，这是形成新基建重要的组成部分。

⑤ 参与重庆商社混改——打造全国领先的实体商业联合体

在今年4月份，物美集团完成了对重庆商社的混改，和重庆渝富集团共同推动这个百年历史的中国流通企业的新发展，在数字化赋能下跨越。

混改之后，虽然面对疫情的严峻挑战，重庆商社不但履行了社会责任，也取得了良好的经济效益。

⑥ 强大的供应链能力

强大的供应链能力让物美真正践行“面对生命，唯有良心”的价值观。从1月底到2月底，物美多方开辟货源，向北京老百姓平价供应了1867万只口罩，确保首都口罩不断供。

由于物美有强大的产地、直采、产销对接能力。所以在1月底和6月中旬两次疫情爆发时，物美对北京的蔬菜供应单日超过2500吨，肉也超过了1000吨。这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水平。当时的应急状态下，这样的占比是很高的。

在价格稳定方面，由于物美所有的产品都用电子价签，都是统一控制价格，保证了蔬菜、肉品、米面粮油、防疫物资等都是以最合理的价格销售给消费者，系统锁价，同时我们承诺一个月价格不动。

过去一旦碰到一些风吹草动，北京的食品价格就会产生波动。但在2月份，北京食品价格指数低于全国9.9%，其中，物美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⑦ “每日鲜”包装菜、净菜

用数字化推进流通现代化过程中，创新是非常重要的。比如，物美最早做的“每日鲜”包装叶菜，实际上是为了实现线上线下一体化，主要是线上。

如果用户在线上下了一单，让你现场帮他选菜，选到用户满意是很难的。这就是因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于是，物美开始“卖净菜”（将菜通过清洗后包装起来卖）。这样，老百姓就不会担心菜不新鲜了。其实菜的生命周期不只一天，物美只卖一天，并在包装上标上不同的颜色——赤橙红绿青蓝紫，每天就一种颜色，卖不完就处理了。

通过一段时间我们发现，老百姓不但认可经过加工的已包装蔬菜，在线上下单，线下老百姓也接受。这主要就在于菜的质量好，同时价格又不贵，所以现在一天能卖几十万包，甚至上百万包，这已经成为了北京老百姓的“当家菜”了。

另一个巨大的好处，就是解决环保问题。大量没有经过分捡的菜直接拉到超市会造成环境污染，而包装菜会把菜叶子等需要剥离的东西在加工中心就处理了，并且加工中心有能力对需要处理的垃圾直接采取措施。

⑧ 精准触达消费者

在物美，80%的销售是通过APP实现的，这其中包括两个方面：顾客在家直接通过APP下单；在现场用自助智能购完成收银的交易占比超过了52%。消费者的积分，可以线上、线下一体化统一起来了。

对企业而言，也可以更好地为消费者提供服务。过去两个月，物美极大升级自己对线上用户的服务——最快半小时送达，这已成为了标配，如今十几万线上订单就是通过这种形式实现的。

物美正在紧锣密鼓地推进建设全国性的数字化冷链体系，南北协同、东西互通、覆盖周边、辐射全国。

在脱贫攻坚的历史时刻，物美也挺身而出。7月28日，我们和首农集团联合打造扶贫超市在北京消费扶贫月活动中开业，20多个省市的扶贫产品进入超市，得到国务院扶贫办和北京市扶贫办的高度肯定。物美依靠数字化的手段，更好地履行社会责任。我们积极响应全国工商联号召，两个月采购湖北农产品5500万元，在全国排名第一，受到了表彰。

三、实现数字化转型的赋能者——多点

多点如何在五年时间内成为中国100多个零售企业，13000个店铺，1.1亿消费者的数字化转型的赋能者？

多点既是物美实现数字化转型进而推动行业整合的重要推动力量和赋能者，同时，也为行业的数字化及发展和进步，进一步整体提高效率，形成规模经营也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1.实现数字化的方式

多点创办于2014年下半年，当时中国的实体流通企业都面临着巨大的挑战。流通企业面临着怎么办、向何处去的考验。

如果当时简单地用B2C的商业模式，做一个“物美.com”，这绝对没有出路。国内、外很多零售企业已经做了这种尝试，没有取得预想的效果。

因此，我们认为要另辟蹊径。我原来是学数学的，我在想，今天我们有成百上千的店铺，如何来实现数字化？

我提出了一个理念——分布式电商：每一个超市和商场就是一个流量中心、提供服务的节点，同时该商场可以既在线下为消费者提供商品，也可在线上为消费者提供商品。

我们需要一个有效的工具把线上线下结合起来。尽管当时移动电商还没有占绝对的统治地位（移动占三成，PC占七成），但对生鲜电商而言，移动APP极为重要。

因为移动APP是未来的方向，移动APP能够把线上线下的顾客、商品、物流、市场营销有效统一起来。因此我们坚定不移选择了以分布式电商为目标，以移动APP为基础的数字革命的路线图。

2.多点的模式及优势

多点的模式是什么？多点联盟如何如何为企业赋能？

首先多点是为流通企业真正提高效率、完善服务提供技术支持的平台。多点就是要让零售业更有效率，让生活多点新鲜。

多点平台的内容分两大块，一个就是数字零售云（零售联合云），一个是平台增值服务。

平台不提供最基础的PaaS（平台即服务）层面的服务，但是SaaS（软件即服务）是多点联合云的一个重要基础，同时IaaS（基础设施即服务）也是以开放的心态同所有的企业、技术服务者共同开创的领域。平台增值服务，包括O2O（线上到线下）、商城服务、广告、金融等。

多点从创立以来，一直坚持一个理念，且迅速成为行业的标杆。多点就是聚焦场、连接人、协同货。多点数字零售平台包括多点操作系统，覆盖大店和小店，实现全渠道、全场景、全链条的连通覆盖。

多点的五个重要优势：

第一，刚需、高频、汇聚大流量；

第二，低投入、可持续、高成长；

第三，零售数字化操作系统；

第四，到店到家复用供应链；

第五，技术领先+行业经验。

如果说电商对于传统零售业可能是一种颠覆性的覆盖，那么多点是对于传统零售企业进行赋能，让老的店铺不关门，老供应链升级，更好地为消费者服务。多点致力于to B，再to C，助力B服务C的模式。该模式得到了中国和国际上的初步验证。

3.多点的零售云系统和OS

多点的零售云系统，包括会员，智能购、小程序、营销、供应链、智能硬件、运营中台、数据驾驶舱等，就是要真正的做到全流程数字化，统一数据和业务中台，到店到家一体化，模块化、开放性，最佳业务实践并广泛验证。

由于多点是为零售企业赋能的，所以具有强大的商品管理能力。这种商品能力都是由AI大数据和机器学习实现的，这是历史性的变革。零售企业的数字化绝不仅是在原有运营上加一个到家服务，如果这样理解零售企业的数字化就过于狭窄了。

我再讲讲多点的OS（操作系统）。

① 门店管理

多点有强大门店的管理系统，在门店就是一个APP管到底，这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关键点。

对于消费者是一个APP管到底，对于店铺的管理包括总部的管理也都是APP管到底。

② 会员管理

多点的会员管理也是基于AI的强大支持，包括行为渠道、位置、基础等。

③ 强调多点的开放性和安全性

多点是赋能者，开发出来的APP就是零售企业的。多点是帮助零售企业抓住APP这个核心环节，让零售企业真正插上数字化的翅膀。

这是对于多点如何助力B端、服务C端的一个场景再现。多点最终是要提高效率，有成果的。多点具有非常容易的模式复制的特征，这方面现在也取得了比较好的成绩。

通过过去五年的努力，“多点+超市”的模式已经初步得到验证了，这是非常重要的数字化转型的突破。结合当前双循环这样一个新的历史机遇，我们都看到了数字化转型无与伦比的重要性。

结语

在确定的不确定下，在没有选择的选择的情况下，尽可能思考一些确定的事情，做出自己的选择。

而这个选择，归根结底就是坚定不移的推进数字化，真正把数字化和回归商业本质结合起来，勇于创新、探索未来，我们就能够有更好的明天。谢谢大家。

*文章为作者独立观点，不代表笔记侠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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