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藏线五日(一)
前言
这个纪实,开埸白好象在松宗镇打过腹稿,左贡也曾想写来着,芒康道路管制五小时,一小时用来察看山势,着急,无聊,一小时坐在车上一脚车里一脚车外,写了千把字,剩下的时间,和负责道路管制的武警和司机们聊天。到达康定那夜,因为对《》不熟,误操作,写过的内容竟悉数消失。。。真是不胜悲摧。写的心情一厥不振。26日晚到达成都,无可挽回的坠入温柔乡,一直拖到今曰,七月三日 ,才又重新开写。。。呜乎,半月前白天开车夜间码字二千的激情不复矣!二千多年前曹刿便曰: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果然经典。
熟悉我的文友都知道,我是个盖烂尾楼高手。还好,川藏五日大事记死而重生终有个结果。或是我良心发现 :-),或是受天地之大美大悟;或是所遇各路大神,神仙之感召;又或受了信徒一路嗑长头虔诚精神之鼓励。总之,这个记实的楼会封顶。当然,如今看到的已是第N个版夲,以前的每个版夲都与之大不同。这不妨事,也是别样风景。
走川藏线若路上不停,高手加上车好路好运气好,也许三天能走完。我也算低调谦虚,并不考虑车的前提下,预计四天走完。不幸有人认为我这是买菜车 :-(,之后路上状况不断,最终五天方才走出去。到达邛崃服务区破天荒大白天睡了一觉,真的是神暗示,神压惊。。。之前已是惊魂一个。
一
从川藏线往回走,当然从拉萨算起。
出拉萨到林芝是318线第一站。拉林高速建设中,自出城始,路一直超级好;入林芝前一段,几十公里又超级好。中间一段时好时坏,约有几十公里不敢说超级烂,那叫挺烂挺烂!一条老路,也许永远在修,泥泞坑洼,时刻的你要开上更糟的便道。一黑色轿车拖底,油流了一地,小伙子困在一片泥泞中等待拖车救援。川藏线不比青藏线,路险,车反多,路越糟车越显得多,于是围观者众。我用目光洒去一片同情,曾经也有过么。
然后到了林芝八一镇,有两日徜徉在心爱的尼洋河畔,新城老城之中。。。
但四天之后,到了22号你究竟何去何从?这个难题一直在往后一拖再拖。那几天心里梗着最大的障碍是米拉山的回忆——海拔五千多米,儿时记忆中最清楚又最遥远的童话环节。但17号那天还是猝不及防,仿佛被迫挂在了千仞之上。我不敢旁视,盯紧路面,压着惧怕,屏着呼吸,到达山口处甚至没勇气停下车和神往已久的牦牛雕塑合影留念,径直开了过去,不知道是怎么下山去的,反正是仓皇逃下去了。原来,童年的记忆是会屏蔽那个”怕“字,来误导你去上山补课的。
21号晚间,坐在旅馆里,我必须做出最后选择了:你是再翻米拉山独自返回青藏线?还是一人去走世上最长,最美,也是最险峻的川藏线?
睡不着,也定不下,于是写青藏线的最后一节,一边心里自己和自己打架。
快零点了,还是没定下来。
22号零点零九分时,命运之神大概来夜巡了,我忽想起白天刘的留言没回,立刻停下写字去留言,对方还没睡——深夜有个夜猫子听你说,谢谢。我对刘说:还没定下来怎么走。人家干脆利索的说:尝试一下川藏风光。我说:我怕。人家说:面对。我说你走过川藏线吗?人家说:没有,但我一定会尝试;我说被高高挂在山上很恐怖,人家说:心情好;我说过米拉山时被吓坏了,人家回:还是过了。
我去!这啥节奏呀——
站着说话不腰疼哇?果然是外人不拿别人安全当回事哇?自己都没走过,却敢鼓动我去冒险哇?
这么想过,便不再继续,只说明天一早再做决定吧。明天一早过去又到了十点二十分,当刘的微信来问我决定下来没有时,我已送走23号要在拉萨上火車的妹妹一行四人上了去拉萨的大巴,把没有传感器的备胎轮毂换上了有传感器的轮毂,恢复了胎压监测,并重新调整完了胎压,加满了油箱,在驶向色季拉山峰继而往通麦的路上。
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想明白了:刘说的没错,既然人已在林芝,米拉山之南,又不是个重复自己的人,说白了,又不是个敢于重翻米拉山的人,所以你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向着人人传诵的第318国道,去吧!准备好出发之前,不约而同的,一位老同学乘坐摩托车恰巧与我同日出发,我从驻走青藏线往拉萨,她从乐山走川藏线往拉萨;她日日如约发沿途路况,好路,坏路,险要的七十二道拐,等等,供我做参考,希望我也能饱览瑰丽的风光,希望我如她一般,能爱上惊险刺激的速度和坡度,弯道,高度。。。我自己,内心其实一直都在暗下决心,我只是一时被米拉山吓住了,而米拉山,就让它成为过去。。。我的那位女同学,刘,和我,我们应是同一类人,爱高山路远,爱自然魅力,爱自由驰骋,汲取了天赐的勇气,遵从内心的情怀,从而敢于踏上险途。近几日,我其实一直一直都在等一只手,把我往川藏线上最后轻轻那么一推!而命运之神从一开始便替我安排好了这只手。
他就是自命“传说哥”的人:刘。
当我舒服地躺在干净整洁的床上,写着这些的时候,深为自己独自驾车走过并走完川藏线而欣慰,而满足。同时,远远的谢谢刘——那晚他曾经说过,不走,也许再也没有机会走。真的,此生我再不会走川藏线了,如同她的大美只可远眺无法把玩,她的威严,我不敢再次触碰。我当在心里,终生朝拜!而只有当我走过,我才能,才敢,才有资格这么对着自己,对着世界,如此宣布。
然乌湖,安久了山。三十元。喂流浪狗,
第二天,松宗镇到左贡。限速四十公里。业拉山,72道拐,左贡县城修路。看广埸舞。车宿
第三天,左贡到巴唐小镇,早起。限速30公里,左贡至如美。半路车被撞,下午堵车,7点放行,进入四川巴塘,车宿,小镇?
第四天,巴唐至康定。美丽的大草原。雅江,卡子拉山。雾闯折多山,恐怖。宿康定商务酒店。
第五天,康定,沪定,雅安,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