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阿勒泰的李娟

刘  敏

  说李娟从汪曾祺说起似有不妥，想想也没啥，说得轻松点，反正都是写文字的，一个是大家，一个是独家。

    汪曾祺写建国前家乡高邮的风物、写抗战时期在昆明西南联大游子的情怀、写文革前后在北京的际遇，他长期在我国庙堂之上的文学班底中游弋、陪衬，一度他乐的非主流、被边缘化。

    当然在他生命最后的二十年，文革结束，他厚积薄发 ，磅礴吐纳，洋洋洒洒，把他看到的，想到的，悟到的，全部变成晶莹剔透的文字，终成文学大家，被写入了“中国的文学史”。

    而李娟，阿勒泰的李娟生于1979年，最早的文字是1999年的《冬牧场》、《阿勒泰的角落》、《九篇雪》、《我的阿勒泰》等等，即二十岁开始写作，贡献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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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在我们新疆，就在我们北疆，再套近乎点，就在我们伊犁州管辖的北疆之北阿勒泰地区，她长年游走在哈萨克牧民群落中，深入的生活在牧区夏窝子、冬窝子的路上或帐内，她的在“喀吾图”、在“巴拉尔茨”、在“沙依横布拉克”，在“桥头”……赶骆驼、追小牛、寒夜搭羊圈、做裁缝、卖小商品、撵鸭子、捡蘑菇……都是贴着草原起伏绵延的地皮写就的，正是这一点叫人钦佩、慨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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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年她生活的很长一段时间具有不可替代性，她常蓬头垢面，浸泡在不同季节的牧区里，与牧民“同吃、同住、同劳动”，不是只有她写，而是只能由她写。这不！上帝就握住她的手臂，比比划划贡献出了那么多她独有、亲历、辽远、苍茫、扬风搅雪、长期与草原生灵为伍为伴独特的文字……

  嗯！这对长年生活在北疆阿勒泰寒冷区域的“吉普赛母女”，本身就是个传奇，传奇可遇不可求，阿勒泰的李娟不是别的李娟，她就是她自己。

    近期，我在手机上阅读或聆听李娟的文字，都觉得不过瘾，好像缺少应有的尊敬，昨天便买了一本我最喜爱的《阿勒泰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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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当我读到《外婆的早饭》：“(路人)然后在热气腾腾的水蒸气和炊烟里，很幸福地小口小口啜饮。这时，远处的天空越来越蓝……突然，大地“轰”地一片金黄，太阳……”，这时，在我旁边厮磨的小伙伴米妞同学高声的朗读到“……从群山间升起了！……”，

  啊！文字是干什么用的？一文不值！是真的吗？怀着美好的情感吐脯的文字，可以带你腾云驾雾飞升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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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