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做过的大宝剑之二

  时间有点晚,20:51,先伏笔一点跟大宝剑无关的话,之前,我提到独处三年的好处和坏处,其中一个很重要,又被我忽略的点就是有关钱,三年,我基本没收入,钱花完了还任性的不去工作,于是,我在网上借钱,也就是网贷,其实一共没太多的钱,但拖欠网贷的代价不小,我个人的道德谴责先不讨论,这里要说的是,网贷这东西当真跟高利贷没什么区别,网上各种类型的贷款满天飞,背后都是赤裸裸的利益驱动,

  前些天,一家贷款打我电话,很热心的询问我是不是需要贷款,我当时兜里只有几个硬币,连吃饭的钱没有,住的地方也即将被房东赶出来,当然需要钱,电话那头,询问我的具体情况,我没有撒谎,跟他诚实说,我没结婚,没工作,没住房,没车子,也没什么固定资产,然后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像是做过山车一般,从热情到毫不客气,极速俯冲,态度转变之快,丝毫不加掩饰,

  在他直接挂掉电话后,我忍不住笑了,坐在尘嚣甚上的马路牙子上,看车,看行人,看天,我笑了好半天。

  这个社会的商业属性是如此的根深蒂固和无孔不入,几乎人类的一切活动都被商业渗透,以至于呼吸都带着钱的味道,不论是思想,亦或感情,都被钱这个万能的衡量标准,逼迫的千疮百孔,面目全非,

  记得我读高中时,二哥正在读大学,家里特困难,我想我爸妈那时被逼的想死的心都有,偏偏我叛逆的像个彻底的滚蛋,每个月从县城回家拿生活费,还不跟他们讲话,有一次,我妈把钱给我,跟在我身边,一直重复的说,小三,你在吸我们的血,你在吸我们的血,我沉默,接过钱,当晚哭了一整夜,

  我满心的愤恨,恨这个家庭,恨我自己,恨这个狗日的社会,更恨,钱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感情什么的在它面前是如此的脆弱不堪。

  当然,我对我的父母无比愧疚,他们为我受过的苦难是如此深重,我绝此一生也难以馈报,但是,每当他们用钱来衡量每件事,每件东西,每个人,每一个微不足道的玩意,我从心底觉的憎恶和不耐烦,钱,让他们苦难一生,也把他们彻底驯服

  我父母年事已高,年代以久,我万分愧对他们,没脸多非议他们什么,这里不妨说说我们同年纪的年轻人,

  当经济发展的越来越快,商业触角越发渗透到社会的每个细碎角落,我们大多数人还没有尝过我父母尝过的百分之一的苦难,结果,已经被驯服,从头到尾,从里到外,被驯服的妥妥贴贴,彻彻底底,

  一张口,就是冒着绿烟的铜臭味道,拜托,一个个的都还二三十岁,听起来,像是我爸妈的年纪,

  这里,作为穷光蛋的我,如此在说钱的事,听起来特别酸,或许,我这辈子都是穷光蛋,但当我老去的时候,看到尚年轻的下一代,一定会说,去追逐你的梦想吧,操他吗的钱。

  回到大宝剑的话题,那个我嫖的,穿着水绿色群子的姑娘,在完事之后,快速套好了裙子衣服,特别的方便,

  我想,嫌麻烦是她不愿脱光的重要原因

  我点了根烟,她跟我要了一根,也抽,我帮她点着,踢开一点窗帘。

  窗外,阳光正灿烂,几道金色的线射进来,像剑。

  她又把窗帘拉严。

  我盯着她看,心境跟开始大有不同,我才想起问价钱,她说两百,我很爽快的给了她,她问我是干什么工作的,我已经不想跟她实话

  然后,小明进来了,笑嘻嘻的,

  我们很快离开。

  后来,小明还数提起过这个漂亮姑娘,有点念念不忘的意思,但我一点不想再来。

  我想,我在她身上体会到一种挫败感,一种美好想象照进恶俗现实的挫败感,用简短的话介绍这段嫖娼经历。

  那年夏天,我碰到一个心动的姑娘,我问她的名,她撩起裙子,露出黑色的下体,嘴里吐着绿色的烟,说,两百块钱。

  11月18日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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