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与地》,老鼠仓基金经理和工会主席,现代都市社会生态,吃肉和吃素,无非是一种生存寓言。在都市森林里,每一个人寻找自己生存的状态。
《天与地》,其实是讲良知和救赎的故事,其实会挣扎,是因为有认知的设定。其实不说五胡的事情,徐锡麟和袁崇焕的死法都是见于历史的。这就有点像心学了。
所谓心学,有点“不求文字,见于本心”,从自己的本心中寻找自己的真实。据说明治维新后流行于日本。然则找到的本心是什么,就难说了,那些人自己也有一套自己的逻辑,然则后来做出的事,大家都知道。
人活在世界,为了生存要努力,然则满足生存后,往往要思考,所以宗教,往往也是精神需要,无论是圣经,论语和佛经,其实都涵盖了善恶认知的大多标准,所以人人可以在中间找到世界的运行模板。
人往往只能做三流的别人,一流的自己。就好比码字,我就写自己这样的了,若模仿写,其实也写不出什么名堂,还不如写自己的东东。
我自己的知识结构,其实就本书表达的这样了。在一定时期内,对生产力有限,所以对老板就有用。至于再往后的事情,估计我也不赶不上时代变化了,估计我也活不了那么久。
很多老人经验丰富,可常有上当,不是不聪明,是因为时代的变化太快,信息太多,比如年轻时连电话也没有,怎么能想到回个短信就可能被骗。
我活的几十年,也许混混信息,电子,网络,经济,智能,也能做个网络适配器,就好比大学生村官一样,是个到处都用得上的万金油,但随着时代的进步,也会变成老顽固,被时代淘汰。
人可能会有各种意外,瞎掉,瘫痪,痴呆,虽然科学进步可能提供帮助,但最靠谱的方式还是找人合伙过日子。
人的情感也好,情怀也好,形象也好。都是一种意识行态,你看不见他,他却存在,但却知道那不是真实,所以佛法认为那些是需要堪破的执迷,并不是真实。
欲望如同半夜起来的白米饭,并不在意味道,只是生存的需要,哪怕白米饭,也能慢慢嚼出味道。
日本战国第一阴谋家武田信玄,晚年却入道信佛。作为一个人,最终都要回到思考本心的位置上。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天与地》里六个年轻男女,在四十多岁的时候,一个早死,一个考了精算师做白领生病退休,一个去工会做事选议员,一个做基金经理兼黑股兼追富家女,一个做电台主持,一个做护士。都要面对婚姻,子女,供车,供房等现实问题。
说到底,心学说人的困惑都来自自己的内心。《水浒》里李逵天天做那事,他也根本没有心理负担。
心学是很适合我们这个MAX说的一切崩坏的时代的。因为群魔乱舞,我们所能坚持的,只有自己内心的真实。
我看过太多演绎和真假莫辨,所以有些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各种情绪都被人像猴子一样调来调去,难免麻木。真假莫辨,自然心如止水、
说到底,找个合适的工作角色,做个简单的生活最实在。人人都有必须赚钱的理由,老板也一样,你不能帮老板赚钱,老板怎么可能好心给你钱?
时间对我来说,机会成本不多了,专注一个领域,三五年间,安身立命。虽然扩展的思维很多领域,但还是需要一个核心的技能做主业。其实现代社会文凭不过敲门砖,大多人不限专业的经营知识和思维。然则HR虽然可以花时间了解人,但也需要有让他了解你的机会。
学校里有课本和标准答案,然则复杂社会的情况不断变化,一个人终其一生也看不完图书馆的一面墙。大多数有价值的见识,不在课本里,而散落在各种文集,论坛,新闻里。罗胖靠讲这些东西,把自己变成了品牌,资源和垃圾,不过放的位置不同罢了。
复杂社会的复杂情况,谁也不知道,一种程序反过来就是一种病毒,你看《经济法》《合同法》那么厚,里面有多少事?福祸相依,利益和风险同在,难说的很。
人的经济行为受经济大盘影响,比如技术进步,如页岩气技术,国际形势,如特兰普政策,次贷危机,天气导致某种原材料减产,汇率变化,市场饱和等等,都可能导致经济形势的不同的,看不清大盘,按以往经验做生意,一不小心就可能坑了。
人要游泳,最好是进水里,遇见各种现实的问题,去解决他。闭门造车,没用,但人如果一下子跳大海里,就难说了。所以,还是要读书思考。
人的行为大多遵循经济规则,作为一个一般才华的写手,专业写作,我也就能写一般模板的爽文,写不出什么名堂,我的回报率还不如一个比较好的技术工作,但作为兼职,却有不同的额外回报率
既然无欲则刚,自然也就无需多费心机。很多事,也就懒得做。其实也没有什么内心动力去做。
不吃鱼饵,也就不用担心被人吃掉。悠悠哉哉,游来游去。
达摩面壁,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鼻子嘴,其实和我的灵魂毫无关系,我的认知,我的心理结构,我的知识体系,其实和我也不是绝对存在,以己度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想找个靠谱的搭伙也不容易。看心理学理论,并不能解决我理解人心的具体认知问题。
(天与地)里主角四人乐队,早逝的叫家名,唱的大多是家驹时代的Beyond的歌,其实是一种致敬。
Beyond唱的大多是理想和爱情,但真正让他神话的,却是一去不复返的情怀。因为再无家驹,所以家驹永存。但对于我这种过于理性的人来说,反而不为所动,“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何况既然本来无一物,自然也就本不存在理想。
达摩祖师跋山涉水,言语不通,但只需要一间石室独处就能安身立命。我等凡夫俗子却没这么容易安顿自己,也跑不动,也读不起书了。过了一定年纪,读书移民的性价比就不划算了。码字要像点样子也不容易。要把脑子刷几次才行。
如果啥都容易,哪还有那么多人去搬砖。
一切欲望说到底都是心欲,篮球只不过跑来跑去抢球,人获得的快感其实和看一本Yy小说没有本质区别。人类大多行为都可以如此界定。正如古话,本来无一物。
然则工业文明的齿轮,从科幻到生产,足以寄托我所有宏观的想象,情怀和快感。
《天与地》里几个年轻人穷的时候连泡面都吃不起,却活的很开心。音乐如同文学,是一种理想的声音。然后后来虽然都有收入,却困在各种各样的心魔里。
佛祖说:云何降服其心。
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人面对心迷,要么饮酒醉,越来越醉,要么饮茶醒,越来越醒。
我从来没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