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点「1」

「原点」

想起那些让人觉得世界还有希望的人吧,比如想想米开朗基罗,想想丢勒,想想达芬奇,就会觉得好开心,世界还有无限可能性。

“根基”,跳出建筑,根基的不同在于人文的不同。
与闺蜜交谈,她说以勤劳著称的中国人其实并不勤劳,勤劳的假象往往建立在享清福之上,与一些美国中产阶级家庭相比,我们勤劳的目标是为了有天可以不勤劳。
我想,这大概是因为几千年前我们信仰的神都不一样。
“根基”这种东西,始于无形而示人于有形,而这其中的小秘密我对此充满了无限的兴趣。

中国古代没有把经验上升为理论的需求,缺乏把经验上升为理论的方法。尽管中国有建筑、陶瓷和纺织三大技术,但并没有在漫长的历史时期中形成一整套较为完整的体系。而与建筑相关的著作,例如营造法式、木经、园冶,实在是少到几如凤毛麟角。
面对传统文艺,不是怀不怀古的问题。好比画,无点线面难立体;好比学画,无论山水花鸟抑或同人漫画都逃不过基本功打底。

一段学习之旅结束是另一端学习之旅的开启。等完成了所有技术层面的交接,要开始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仅仅是保护是不行的,必须得延续,必须得发展。”

儒问我回国什么打算,异口同声说肯定不去大设计院。拓兄转甲方,让我投一线试水估摸没大问题。而我脑内都是木头砖块水泥,小而美,美而精。

「一心」

“专注”一词,在汉语汉字里写作“专心”,在日语汉字里写作“无心”,有趣。

如果说需要资质,那资质只是相信自己贯彻到底了。

即便“没有野心方为优雅”也是一种野心。“真正的目标在别处”之前请先到达此处。

我不相信有不可理解的事,这大概就是我的“科学精神”。

老阿姨说,这个时代不会埋没任何一个梵高。但我并不想成为梵高,也无法成为任何一个不是从自己经验中诞生出个人特质的其他人。或者可以说,我不想做人。比起瓦尔登湖,现在我更想回家。几年前想做会唱歌的风水先生,目前只想成为一块移动硬盘。成为一个工具、一块媒介、一种随意就好。放弃某种人的身份,只是单纯成为某类介质,折射露与电。

想潜入海底是因为我欲,欲借潜艇之力是因为已无时间。但若无法掩盖焦虑与急切的难吃之相,便更难投石问路一步一步。
摸索到一能迅速静下心的办法:看注释。

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就是垃圾堆里也能淘出我想要的金子,即使再令人作恶的事里我也能学到我想学的东西。不是因为垃圾堆里真的会有金子,而是我有能力让他变成金子。这就是生活中常有双能发现美的眼睛吧。

「愿景」

攻击本身和否定存在,后者带有物质的优越感,显得更加蠢笨。

嫌弃的本质是虚荣。爱便不是其本身,而是其本身可带来的优越感。

我会对我爱的人说:不要熬夜、规律饮食、定期检查、及时行乐。

无论如何,必须保持精神上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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