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白无常发财,见黑无常丧命

见到白无常发财,见黑无常丧命_第1张图片

李员外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常接济穷人,与人为善,乡邻们每逢提起他都会交口称赞,然有一点,就是李员外太过宠溺儿子李念,李念是李员外年过不惑之时妻子所生,老来得子,自是对儿子百般疼爱,百依百顺,却没想到将儿子宠的无法无天,骄横跋扈。

儿子长大后,常带着一众狐朋狗友吃喝嫖赌,挥金如土,三天两头在外面惹是生非,没少闯下祸事,皆靠着李员外赔钱了事。

李员外常对儿子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解其莫要再在外面胡混,安下心来做些小生意,然李念哪听得进去,依然我行我素,没有丝毫悔改之心。

李员外虽家境殷实,却也经不住儿子这般败家,不过短短几年,便将家中家财败尽,又开始变卖家中田地,李员外眼见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家业被悉数败尽,气急攻心,病倒于床榻之上,眼见撑不了几天了,而李念却依旧整日在外面花天酒地,置父亲于不顾。

然儿子毕竟是自己亲生骨肉,李员外不忍让儿子败尽家财后自生自灭,临终前将儿子叫到自己面前,告诉了儿子一个生财的异术,只是这异术甚是骇人,他告诉李念,逢有将死之人时,以牛眼泪抹于眼上,便会看到黑白无常来勾人魂魄,倘若来的是白无常,就用石头丢它,它必会用金银反丢,待它将身上所携金银丢光,便会离去,到时便可将它丢来的金银捡起。

李员外言罢,又咳了几声说道:“此法子是我当年无意中救下一道人,他为谢我救命之恩告诉我的,他告诫我此法子虽可得金银无数,却会冒犯神灵,有损阴德,非走投无路之时不可使用,你要切记。”

李员外叮嘱完,心中了了牵挂,头一歪,一命呜呼了。

李念听后,顿时大喜,正愁以后无钱逍遥呢,却未将父亲最后的告诫放在心上。

安葬了父亲后,李念整日打听何处有患病将死之人,这一日,得知村头的王老汉已患重病多日,不吃不喝已有几天了,怕是挨不过今晚,便以牛泪抹眼,待天黑之后,蹲于王老汉家附近,等黑白无常前来勾魂。

等了约有两三个时辰,已过午夜,却还不见那黑白无常来,心道这王老汉还挺能熬,困顿不已,正欲打道回府,忽感觉一个人影从自己身旁飘过,吓得李念一个激灵,定睛一看,只见一个拿着哭丧棒,全身穿着白衣,头戴白色高帽的“人”,晃晃悠悠朝着王老汉家走去,那“人”行走的姿势很是怪异,好似踩在棉花上一般,深一脚浅一脚,走的轻飘飘的,李念心道这肯定就是白无常了,他咽了口唾沫,定了定心,鼓起勇气捡起一石子朝白无常身上砸去。

只听“啪”的一声石子砸在了白无常身上,那白无常猛的转过身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念,两“人”距离很近,当夜月色皎洁,白无常的样貌清晰可见,只见它脸色煞白,血红色的长舌头伸出嘴外,头上戴一白色高帽,上面写着“一见生财”。

见白无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李念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先前来时财迷心窍,倒也不觉得害怕,现在白无常就站在自己面前望着自己,李念心中忽生恐惧,他被吓得战战兢兢,刚欲逃走,只见那白无常朝着李念丢来一个东西,李念借着月光一看,竟真是一块金子。

见与自己父亲所述一致,李念顿时没了恐惧之心,又捡起石子朝白无常丢去,白无常则又用金银回丢过来,如此反复,不一会李念脚下便散落了不少金银。

又过了一会,白无常身上的金银应该是丢光了,便不管李念,径直向着王老汉家走去,李念赶忙趁机将地上的金银捡起,足足有几十两之多,而后快步回到家中,第二日,果然听到王老汉去世的消息。

这次李念所获银两甚多,便又常去外面花天酒地,吃喝嫖赌,不到半载,再次挥霍一空,便又欲故技重施,然蹲守在病重将死之人家附近多次,见前来勾魂的皆是黑无常,只得无奈离去。

李念哪里知道,白无常引善人魂,黑无常抓恶人鬼,然世道炎凉,人心不古,人人逐利忘义,泯灭良知,所以便次次皆是黑无常来抓鬼了。

一日,李念又听闻附近有人患了重病,已是弥留之际,便又在天黑之时,以牛眼泪抹眼,来到那人家附近,不一会,只见一个黑影出现了, 李念定睛一看,又是黑无常,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黑色高帽,帽子上面写着“天下太平”,拿着锁链晃晃悠悠向那人家中走去。

李念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次次都是这黑无常,口中咒骂几句,长叹一声,正欲转身离去,忽转念一想,不如用石子砸黑无常试试,父亲并未提及有何后果,哪怕丢过来几个铜板,也算没白来一趟!

李念念及于此,捡起一石子便朝着黑无常丢去,打在了黑无常身上,黑无常转过身来,恶狠狠盯着李念,忽将一东西朝李念丢来,打在李念手臂上,李念一看,竟是一滩烂泥,恶臭无比,李念赶忙将烂泥甩掉,心道真是丧气,抬头一看,竟见那黑无常正朝着自己笑,笑的很是诡异。

李念心生恐惧,撒腿就跑,跑回了家中,躺在床上,黑无常的诡笑让李念后怕不已,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砸了黑无常,正心生悔意之时,忽然闻到一股怪味,是从自己手臂上散发出来的,李念忽然想起黑无常曾用烂泥丢过自己,赶忙起身用水清洗手臂,水用了不少,手臂上的怪味却难以祛除,无奈只好作罢,心道或许过些时日这怪味便会消失了。

然当天夜里李念忽然发起了高烧,手臂也开始溃烂,第二天去看郎中,郎中却无法医治,强撑三日,高烧越发的严重,手臂也已溃烂的血肉模糊,有些地方已露出森森白骨。

当天夜里,李念躺在床上,意识渐渐模糊,朦朦胧胧间,他看到一人影,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黑色帽子,拿着锁链向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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