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那个人,想见你

梦里的那个人,想见你_第1张图片
触碰

梦里的回忆看不清面孔,唯有醒来还记得靠在你肩头的温柔。从你身上传来的气息,串联成线让我与从前的生活隔断。

你出现的时候,我住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养了一盆没有根的花,床底下躺着熟睡的噜噜。平时开着从老爸手里买来的二手车,车上喷着自己喜欢的漫画,你说,你好奇怪啊。

我们相识在半山腰的跆拳道馆里,你是人群里最不爱说话的那一个。直到有天,你看见,我睡眼惺忪的从车里走出来,你才知道我因为晚上怕开山路,索性周末就在车里度过。后来你也开了一辆车来,周六早晨停在我的车边上。第二个周末,清晨醒来,我只穿了一件体恤,想下车伸个大大的懒腰,一开门发现你坐在你的车上,正盯着我,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微笑。我揉了揉眼,确信是你。吓了一跳,彭的关上门,套上内衣,裤子和外套。

再次小心翼翼的拉开门,你已经不见了踪影,我站在眺望台上转了两个圈,青山绿水环绕,要是有顿热乎乎的早饭就完美的刚刚好。回头的时候,刚好看见有个黑乎乎的人影在远处晃晃悠悠的走进,我眯起看不清这个世界的眼,想看看这个和我一样早起的人想来山上又怎样的感想。

你过了好久才走到我面前,弯弯曲曲的山路,看起来就在眼前,走起来却是另一种体验。你塞给我一份热乎乎的早饭,顺便用手微微抬起我的下巴,你说“嘴别张那么大。”

我不好意思的回神,还沉浸在你越走越近的身影里。

我看着手里的早饭,你单腿点地坐在眺望台的栏杆上,我傻乎乎地走向你,本想说一句“天气真好啊。”出口却变成了一句煞风景的“快下来啊,好危险的!”

你低下头看着我,眼里似笑非笑,眼神交汇的时候我紧张的低下头,咬了一口手里的奶黄包,入口的那个瞬间,让我想起了出租屋楼下奶黄包的味道,“真好吃啊!”我开心的冲着你笑,忘记了自己一笑起来十足的傻样。

后来的每个周末,我不再是一个人住在半山腰,赏月听风,看万里星辰浩淼,我给你看我instram上的照片,你也会偶尔讲讲你去过得某个地方又怎样的不可思议,跆拳道要结束的前一个晚上,我们约定,在未来的某个时间一起去南极探险,去看看藏在水面下的隐匿冰山,去雪地里忘情的打滚,去抱一抱还在岸上只能晃脑袋说“不”的企鹅宝宝。

跆拳道的考核我们成了对手,互相承让了几个环节,那些半夜无法入眠的片段从不安的脑子里崩泄出来,没有期限的承诺都算是谎言,对于这段快要结束的迷雾,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怕教练看出破绽,都加了一些力道,最后还是我胜出了。我失手在你肩上留下的划痕隐隐渗出血珠,你顺着我的目光往上拉了拉衣服,对我笑笑,嘴上一闭一合,你说:留下来。

我们真的成了最后才离开的那两个人,你没有说话,还是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我。我说问,要再比一场吗?你说,好。

第一个过肩摔,你狠狠地把我砸在地上,我疼的龇牙咧嘴,刚才还纠结的小情绪爆发成武力,拳脚相加,我们打着打着笑成一团。你把躺在地上的我拉了起来。我还没站稳,一个咧切就被你拥入怀。你说:我们在一起吧!

我没有回答,努力克制的眼泪还是让我呜咽出声,你说,傻瓜,你怎么总是喜欢偷偷的哭呢?

我有半夜惊醒,就不由自主哭泣的习惯。我不知道每次那个瞬间,你都在车窗外想告诉我“别怕,我一直在。”

你抚摸着我因哭泣而颤抖的头,我吸了吸鼻涕,环在你的腰间。你说,要不我们定个时间,下周就得去南极岛吧?我认真的点了头,你眼里的那一汪清水漾开。我从没如此近距离的看过你,原来迷雾的背后还有一片绿洲。你说,这样才能让你这朵野花心甘情愿的扎根留下。

你可能感兴趣的:(梦里的那个人,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