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些话都是我说的——毛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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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爱情,他是这样说的——“在爱情的事上如果你考虑起自尊心来,那只能有一个原因:实际上你还是最爱自己。”

关于人生,他又说——“一般人都不是他们想要做的那种人,而是他们不得不做的那种人。  ”

真是字字戳心,又字字精辟,让人看完内心刺痛的同时,又不得不无可奈何地点头承认。

他就是毛姆——没错,这些话我都说过,都是我毛姆说的!


“一般人都不是他们想要做的那种人,而是他们不得不做的那种人。”

在《月亮与六便士》里毛姆如此毒辣地道破人生。

《月亮与六便士》这部可能是毛姆最为知名的作品里,毛姆以法国印象派画家保罗·高更的生平为素材,描述了一个原本平凡的伦敦证券经纪人思特里克兰德,突然着了艺术的魔,抛妻弃子,绝弃了旁人看来优裕美满的生活,奔赴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岛,用圆笔谱写出自己光辉灿烂的生命,把生命的价值全部注入绚烂的画布的故事。

而关于这部作品的书名,有个有趣的由来——六便士是当时英国货币的最小单位,有个朋友跟毛姆开玩笑说,人们在仰望月亮时常常忘了脚下的六便士,毛姆觉得这说法挺有意思,就起了这个书名,甚是开玩笑的语气。月亮代表高高在上的理想,六便士则是现实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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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亮和六便士所代表的意义一样,毛姆放逐他笔下的主人公自由地寻求灵魂栖息之地。思特里克兰德的所作所为被世俗里的人大为不解,但对于他自己来说,不过就是抛弃所有的拘束,用最为粗暴和直接的方式,去做自己内心想做的事情。对于人来说,自由的第一步便是不在乎他人怎么看怎么想。

对造成自身孤独的外在世界冷眼相看,对保持孤独的完美刻骨铭心!

这大概也是毛姆对新时代自我价值的追求。

毛姆不满十岁,父母就先后去世,他被送回英国由伯父抚养。毛姆进坎特伯雷皇家公学之后,由于身材矮小,且严重口吃,经常受到大孩子的欺凌和折磨,有时还遭到冬烘学究的无端羞辱。孤寂凄清的童年生活,在他稚嫩的心灵上投下了痛苦的阴影,养成他孤僻、敏感、内向的性格。幼年的经历对他的世界观和文学创作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孤寂凄清的童年生活,在他稚嫩的心灵上投下了痛苦的阴影,养成他孤僻、敏感、内向的性格。幼年的经历对他的世界观和文学创作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而他那部《人性的枷锁》,便是自己经历的深刻写照。


在现实中,毛姆于1892年初去德国海德堡大学学习了一年。在那儿,他接触到德国哲学史家昆诺·费希尔的哲学思想和以易卜生为代表的新戏剧潮流。同年返回英国,在伦敦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当了六个星期的练习生,随后即进伦敦圣托马斯医学院学医。为期五年的习医生涯,不仅使他有机会了解到底层人民的生活状况。

而这些经历,统统都成了毛姆在《人性的枷锁》里最直接的题材内容。《人性的枷锁》不是自传,而是一部带有自传色彩的小说,里面事实和虚构不可分割地交织在一起。在这本小说里,毛姆打破了事实的拘束,虚构了某些重大情节,塑造了菲利普凯里这一人物形象。

通过菲利普的视角,毛姆带领读者去体会社会从精神到物质上对人的折磨与奴役。直言不讳地描绘出了过去时代的社会生活、宗教信仰、风俗习惯,同时也形象而真实地塑造了形形色色的人物。

他学会了顺从人生的苦难,正如他作品中所说——“打翻了牛奶,哭也没用,因为宇宙间的一切力量都在处心积虑要把牛奶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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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学会冷眼地看待这个世界,因为他知道—— “等你年事稍长,就会发现,要使世界成为一个尚可容忍的生活场所,首先得承认人类的自私是不可避免的。”

这大概也是因为毛姆本身身体上的缺陷(身材矮小,且严重口吃)带来的生活体验,让他明白人性是复杂的,善恶之间往往没有绝对的界线。

1920年毛姆到中国,在1925年以中国为背景写了一部长篇小说《面纱》。


《观察家》这样评论这部作品——《面纱》以其悲天悯人的情感关照,以其对道德冲突的敏感解析,以其对人性的尖锐反讽,以其对人类欲望、恐惧和悔恨等内在世界的准确建构,而成为一部艺术的杰作。

《面纱》里,更让人拍案叫绝的是他对陷入情爱的男女心理变化的深刻描述。

“当初你有必要告诉我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其他的你都不想要吗 ? ”他的嘴角冷冷地垂了下去 。 “呃 ,亲爱的 ,当一个男人爱上了你 ,他说的话是不能字字当真的 。 ”——看看,这就是男女不负责任的承诺!

与此同时,毛姆对于爱,也同样有自己细腻的体察,在《面纱》里他借男主角之口说出了自己对于人世间的爱情的看法:

“我从来都无法得知,人们是究竟为什么会爱上另一个人,我猜也许我们的心上都有一个缺口,它是个空洞,呼呼的往灵魂里灌着刺骨的寒风,所以我们急切的需要一个正好形状的心来填上它,就算你是太阳一样完美的正圆形,可是我心里的缺口,或许却恰恰是个歪歪扭扭的锯齿形,所以你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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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姆将人性的复杂性描述得淋漓尽致。

对毛姆而言,面对复杂的人性和不可知的人生,他更愿意做一个无所偏袒的观察者。他只打算跟你谈谈人生,但人生后面的意义,你就自己独自去品味了。

正如作家孙甘露说的——毛姆写小说开篇的语句可以归纳成一句话:“我跟你说一下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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