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多前的文章给了我当头一棒,使我不在“格呸”中被消灭

2017年10月17日 雨

于<冷冽北风还带雨,一楼教室白灯下>作

两星期前,老师给我们留了个作业。不出意外的还是那个规律――只要老师留着都会全班一致地极不情愿地发出“啊”的声音。这个字看似简单,其实里头的学问可不小哩。首先要用第二声音调从高到低发声,然后在用皱眉肌拉动你的眉毛,顺便写一个“愁”字在脸上……

一星期又五天后,我拿出了我这门课程的作业本,端端正正的摊在桌上。转着明明不会转还非要想要强行跟风的笔。然后这支笔被我摔了若干遍,让它深深地感受到强扭的瓜不甜的另一种释义。

良久,我面对着的依旧是一张空白的纸稿纸。我毫无思绪,也许是诸多格式的文章让我无从下笔。这个时候室友“的的”磕瓜子的声音成功的吸引了我。反正也写不出来,不如先磕点瓜子……

此时距交作业仅剩一天一夜

你知道的,瓜子吃起来会没完没了,不吃吧,瓜子的咸会使你的口腔分泌更多的唾液,馋意会不受控制的在大脑中炸开。于是寝室成了吃瓜子专属地,你我他的嘴里都在发出磕瓜子独有的“的的”声。

抓一把,吃完写作业……再抓一把,吃完就写作业……那一晚就是这样看着稿纸磕着瓜子耗完,看,那张稿纸还有我的唾沫星子。

第二天下午交作业前一节课,我感到了危机,大笔一挥,竟有模有样的写完了难以下笔的文章。于是顺利交差。

课后,如释重负。那种毫无牵挂的那种轻松感涌上心头。人呐,在没事可做的情况下总是要找点事情干,就像班里人常说的那句“跟咸鱼没什么区别”一样。

这是旁边看到有人在磕瓜子,两指轻夹瓜子屁股,牙齿轻咬瓜子脖子,舌头发出“的的”声音……

原来磕瓜子是这么丑

突然就想起了高二是读的一位作家写的文章,就是说磕瓜子的。在一个国家饱受羞辱的年代,谈磕瓜子。于是上网查了下,原来这篇名叫《吃瓜子》。是丰子恺先生于1934年4月20日写下。

于是又去读了一遍,这一读,给我当头一棒。这篇文章每个人都该看一看。看这瓜子是如何跟抽鸦片那般“消磨岁月”。

文中说“最初是某大药房‘用科学方法创制’的,后来有甚者么好吃来公司,顶好吃公司……等种种出品陆续产生”。殊不知现在西瓜子,南瓜籽,葵花籽,冬瓜子……已经遍布全国市场。更是有咸味,五香味,绿茶味,焦糖味,麻辣味什么什么味应有尽有。于是在如此诱人的口味中,有多少人的宝贵时间在磕瓜子“的的”声中丢弃。

文章又提及了一些精通吃瓜子的少爷,小姐。我好像在我身上看到了他们的影子。这场跨越八十余载的教育使我清醒。穿越时空的当头一棒。使我不在“格,呸”中被消灭。

我本来见瓜子就吃,写到这里,觉得它没什么值得可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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