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無所取材。”
生活的艺术,就是不要做太過分的事,不要说太过分的話,如果可能的話,也不要有太非分的想法。
道理是这样的。想法在心里,在‘想’的阶段......其實原則上講:并無“好坏對錯善恶”等等。但,你被你自己的想法所‘吓到了’,所困扰,和被你自己的某些想法所‘过度支配’......的時候,那對于一般正常情况来講,是分清好坏對錯,善恶的標準了。
道理,是這樣地。對于,像我這樣寫作的人而言,原则上也是錯误的。
因為我在分类,和分别。既:這是文章(或:智慧......)而,那些是烦恼,是糟粕......有些想法,我會做出来,比如寫作......
有些想法不會。但是,像我這樣儿的人,也很危险,因為习惯性的聼從自己内心的聲音,这會令作品真诚,而充满灵性。
但“坏”的一點就是:這樣习惯听从内心的聲音,會使我们这类人......在有些地方會显得吹毛求疵,和斤斤计较。也有烦恼。像這樣由心而发的寫......實際上,就是在分别烦恼与智慧。不是好的状态,但没有办法,因為,這是你的命运......
最好的状态,是不做分别,心平气和的生活......任凭内心的思想翻滚、倒腾,却纹丝不動,不起波澜。就任凭它(既:己心中的想法......)千变万化,虎啸山林、波浪滔天,我依然心平气和,不做分别,只是生活......
这是最好的状态。這个状态,就叫:中庸。“庸”,就是:平常......“中”指的是:氣(或:真气)。就是:人体内的‘管理者’,就叫:本。儒家,為甚麽要让人理解(指:透彻理解,懂得,拥有,致知。)這麽多道理......
其實归根结底,我总結:當你道理真正通达、通顺之後,你自己其實就已经基本上叫做:顺通了自己的经络。
经络這個东西,存在,但西方可能不太承認;因我們的‘唯心主義’,和他們的唯心主義,還不太一样。我們(指:儒家)修养,實際上,就為了‘疏通内身的经络’,达到:‘御气’的状态。孟子説:“尽心”,為甚麽要:尽心?
我总結:两个目的。一、尽心之後,你会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你已经‘有’(既:拥有)了很多道理......就像孔子説的,子曰:“苟志于仁矣,無恶也。”(出自《論語·里仁4.4》)當然,‘志于仁’,是在“行心”的路上......
這個阶段,叫:“自诚明”(出自《禮记·中庸》),也叫:“行仁義也”(出自《孟子·离娄下》)。簡單的説,就是:你还在‘尽心’的路上......還走着。
這是儒家修养核心之精義:‘尽心’的第一个目的。就是:是一個‘人’了。尽心的第一个目的,就是:先成為一個‘人’。
完。第二個目的,其實算“附加”的。就是(达至)‘尽心’之境界以後你会发现:你能‘控制’(某种程度上......)你体内的‘真气’了。
道理是這樣地。這就比较“玄幻”,因為,科学没法証明。因為‘真氣’這個东西呢,他属于:更高(或者説:另外一個......)“维度”的东西......我們三维看到的“你”、“我”、“他”呢,其實,也是:气。但,為了和‘真气’做“区分”(所谓的),我們管他(既:肉眼可见的......一切)叫做:
‘质’。人,狭义上的人(我認為‘狭义上的’人......)是:‘质’。
广义上的人,有:‘气质’。實際上來説的話,人类(每一個人类......)都有:气,质,“两部分”(所谓的“两部分”)。我們儒家呢,只不過因為醉心于研究:道理,而後,确实也自己拥有、明白,与掌握了许多道理,于是成為了一個:‘广义上的人’,這就叫:尽心。尽心之後地人,就叫:‘人’(广义上的人)。
‘人’了以後呢,你就能‘感知’到:‘气’(既:真气)了。
道理是這樣的。實際上,這個:‘氣’,誰都有......但你没機會,或不知怎麽:‘向内求’,你很難有機會‘感應’到他。
道理是這樣地。那掌握‘气’,大概就是:儒家修养的‘第二個目的’了。
道理是這樣地。到這一步以後呢,你再寫文章,再做事情......的時候,就不叫:“行仁義”,或:“自诚明”(出自《孟子》、《礼记·中庸》)而叫做:
“由仁義行”(出自《孟子·离娄下》)与“自明誠”(出自《禮記·中庸》))了。就是:先回,再去......‘天命之人’,是這麽個路数的。
道理是這樣地。這是“中庸”的真實含义。中庸,就是:真氣平常,或者説:心平常。説‘心平常’,是因為:心统气。
道理是這樣地。説白了,就叫:平常心。這就叫:‘有道之人’了。
道理是一樣的。道,就是:心。你能譲‘心平常’(既:‘真气平常’),説明你已经是一個:‘尽心’之人了。因為:‘御气’的必要條件,必须:(先)尽心。有‘心’,故能:御气......心就是:道(既:大道)。故,有心者(既:能‘御气’者),也被称为:‘有道者’(既:有道之人......)了。
1.
道理是這樣的。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過我,無所取材。”(出自《论语·公冶长5.7》)子曰:“由也好勇過我,無所取材”,是因為:“子路闻之喜”,闻之喜,故,要:抑一抑。
2.
子曰:“由之瑟,奚为于丘之门?”门人不敬子路。子曰:“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出自《論語·先进11.15》)子曰:“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是因為:“门人不敬子路”。
故,要:扬一扬。這是:‘中庸’精神。
道理是這樣的。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七月初八 于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