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饮」一杯红酒敬冷空气

前几天,跟Z闲聊,被问道“12月份就写了一篇文?是不是该更新了?”

虽然,我跟他坦白,“当初就不应该把这个号公布在朋友圈,现在写东西,总有种被窥探的感觉。没那么自在…”

不过,嘴上虽然嘟囔着,最终还是趁着闲情,磨出了一些稍稍还那么有点意思的小玩意儿。

写这篇的念头,也很简单。揪个底,是因为近期自己莫名的迷恋上了“热红酒”。以至于,这周五还没等得及下班,心思老早就飘到了酒吧里,心心念念着那杯由想象勾勒出来的红宝石酒液。

等待下班-直赴目的,这段时间内揣着的期待心是最最妙的。一个人乘上与回家相反方向的地铁列车,越来越临近destination的半个小时内,紧张又带着小期待的情绪多少起了泛滥,像极了小时候总会无端担心起被老师突然提问,又生怕答错题的小心绪。

最终,还是到了位于街角的店面。我当时心想,“这店还真小…”转念,还是决定进去坐坐。前台的老板,脸透着红,看起来也是喝了不少酒。

随意找了个靠窗的座位,特意选在楼下,因为能smoking。本想一开始,就直接点上此行的重头戏,结果鬼使神差地先来了杯草莓啤酒。喝起来倒是意外的好喝,甜甜的没什么酒精度数,就像是饮品。配上一支袅袅的,腾着烟气的万宝路,默想着酒液和烟果然搭配得很。我喝得很慢,抽得很缓,听着飘过来的爵士乐,偶尔抬头看看往来的行人…自娱自乐。

“老板,一杯热红酒。”老板会意点头后,很快就送上了热红酒。“这么快的吗?”“放心,我刚煮好的。准好喝…”

凑近细闻,是葡萄酒的果香,夹着橙子和其他香料味儿,跟想象中的离得不算太远。就是模样差上了一点点,我还以为会有一根脆生生的肉桂浸在酒液里。

小啄了一口,烫得很。但是在味蕾间漫开的味道,是令人满意的,香甜醇厚很上瘾。煮过了的葡萄酒,自带的酸涩风味感少了很多,不刻意细品很难发现。我对酒类没那么了解,评价粗糙也情有可原。总之,尝到的热红酒口味、甜度,是够自己满意的就好。

没有那种“一杯滚烫入喉”的勇士情怀,我还是安静地坐在一隅,徐徐地饮。随着酒慢慢的变凉,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熟客看起来真不少。大概是圣诞临近,每个人的心思也柔软了起来,互相笑着道上一句“Merry Christmas”都不会显得生分。

等到喝完热红酒,瞄上一眼时间,比我预计的要长,但也不算晚。心里想着“喝上最后一杯就回家。”

招呼老板“Old Fshion”结果,得到了特别意外的答案“Old Fshion是什么?”也没想解释太多,毕竟还是家精酿啤酒屋,自然也懒得挑剔。“Mojito?”回应又是一个否定。最后,只能妥协式的点了“自由古巴”。完全的大失所望,尝不出一丝朗姆味儿,却被冰块兑可乐给激灵清醒了,连因热红酒微醺的那一丝丝酒意都给拂走了。

索性了了酌上几口,结完帐,就径直踏出店门。

满意or不满,各参一半。至少,我觉得那杯氤氲馥郁的热红酒是满分的。

亲自煮上一锅热红酒,恐怕会成为我度过整个冬天的执念。不经意的把热红酒与南方湿冷的冬天绑在了一起,总觉得只有那么做了,这个冬天才会有温度,这个2018才算有温暖的收尾…

最好是在飘着细雪的天气,架上一只小锅,再倒入小半瓶红酒,听着酒液咕嘟嘟的冒小泡,看着翻滚上腾的肉桂、果料…光是想象,就能把嗅觉、视觉、味觉,这些被寒冷因子麻木的感官,统统唤醒过来。没错啊,微醺的冬天才显得更加踏实、温暖。

这是一个不正经的番外:

热红酒的故事:

在古老的欧洲谚语中,热红酒经常被称作“燃烧的葡萄酒”、“放香料的红酒”。简单来说,由红葡萄酒和蜂蜜混合,将橙子、柠檬和各种东方香料同煮,最后用砂糖或蜂蜜添味调制而成的葡萄酒就是“热红酒”咯。

它的叫法有很多,在英国叫Mulled wine,在德国叫Glühwein,瑞典叫Glögg,法国叫Vin Chaud…称呼各异,但都很受欢迎。在欧洲,每年的圣诞集市上,几乎人手都会捧上一杯热红酒,边喝边逛。一般,大家都会喝上两杯,既祛了寒,又过足了圣诞的瘾。

热红酒在西方是由来已久的,最早是起源于希腊罗马时代。据说,当时的古希腊人因为不喜欢浪费粮食(酒),看到餐桌上剩了老多的酒液怪可惜的,就想了个办法,往里面添各种香料煮着喝。

后来,这个法子被古罗马人学了去。他们不仅往酒里添香料,还在这基础上又加了蜂蜜、胡椒、香草、甚至藏红花,用来提酒味、增甜度。到了后期疾病肆虐的中世纪,热红酒的存在更是传呼其神了。那时候,人们觉得水并不干净,认为黑死病就是从水源传播开来的。所以,他们更愿意喝热红酒这种加了香料的酒,认为不仅能用来解渴,也更有益于健康。

至于维多利亚时期,狄更斯在短篇小说《圣诞颂歌》中,就频繁描述了人们冬夜畅饮热红酒的场景,这也让热红酒一跃成为了荣登大雅之堂的“雅物”,自此以后跟圣诞节、冬天长久标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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