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2016.09.06

昨天一路看《蔡澜潮晒日本》,虽然抛却吃喝玩乐,这本书中讲其他的很少,但还是有一篇成为我的最爱,《寂庵》。

这里面讲到一位叫做寂听的老尼,是蔡澜的老友。如果蔡澜带团至附近,他会带团友清晨拜访,来此抄经。

据说之前这里是一块破败的农地,寂听将其买下,按自己的意思,一草一木建起幽静的寂庵。门口木块上的“寂庵”二字已被风雨吹淡,只有门口大石上的抽象字“寂”,历久弥新。

堂里正面摆放着笔墨纸砚,大家可以坐在蒲团上安静抄经。抄毕,将毛笔、砚台冲洗干净,放回原处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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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庵内的《心经》

寂听言:

无心抄,也能把心安稳,任何苦难,任何悲哀,一概忘怀,这就是写经的无量功德了。

爱有两种姿态:渴爱和慈悲。想独占对方,又嫉妒又执着是渴爱。慈悲是没有要求回报的爱,没有条件的爱。释迦叫人别爱,是要人戒渴爱。

任何悲哀和苦难,岁月必能疗伤,所以有日子是草药这句话。只有时间,是绝对的妙药。

抄经和读经,不是一张进入幸福的门票。不期待回报的写经,才是一种真正的信仰。

寂庵里面有个“微笑的种子”栏目,任何愉悦的感觉都可以记录下来,那就是自己微笑的种子。她并不赞成每天都要记日记,“想记就记,不必勉强。有快乐的就填入微笑的种子栏目,遇不开心的日子就翻阅。看到那么多过往的开心事,心情自然安详下来。微笑的种子,就开花了。”寂听微笑说。

我倒也赞成日记不必天天记,但于我而言,书还是要天天读的。所以日记记成读书笔记也是一件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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