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挺好,但我抢走了她的牙膏

本文系半撇私塾新媒体创意写作项目里程碑作品一。

  上周末,在公司有关领(da)导(ma)的热情关切以及工会组织的大力支持下,第三届爱满*湖青年人(nan)才(nv)交(xiang)流(qin)大会圆满落下帷幕。

  会后,人们在距离会场约500米的一块草坪上把我叫醒,此时我已经舒舒服服睡了一个钟头,手上拿着一根已经化掉的棒冰。回到会场,彼此有深入交流意愿的优秀青年们已经在热火朝天地交换联系方式,脸上洋溢着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无限憧憬,也有一些三五成群而来的参会者依然三五成群。

  在这样一个秋意盎然的周末,即使没有和哪位姑娘小伙惺惺相惜,怎么也不该落单。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而我现在就是这样一个可耻之徒:辜负了组织领导殷切期望的我,一个人望着眼前的一切和自己渐行渐远。

  等等,我刚才不是和一个明眸皓齿的黄裙子姑娘玩的很好吗?难道是在做梦?此时难道不应该正和她依依不舍吗?怎么回事?你在哪儿,黄裙子的长发姑娘?

呆坐了一会儿,我想起来了刚才确实参加了活动,也确实是有这么个姑娘,也确实是我亲手把她给弄没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虽然身高160体重140,但确是一个风流倜傥谈吐不凡(幻觉),并且有着丰富人生阅历(幻觉)和深刻思想(幻觉)的优秀人才(幻觉)。我是那么不同凡响,在自我介绍的环节,别的男嘉宾都是一五一十地自报家门,只有我口吐莲花,现场吟诗作对,暴露了自己文艺中带着柔情,柔情中带着沧桑,沧桑中带着睿智,睿智中带着幽默的完美人格,引起了现场的强烈反响(幻觉)和女嘉宾们的强烈好奇心(幻觉)。

她是在一个游戏环节中出现的。我们仿佛有种天生的默契,一举夺得第一名,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奖品是包含牙膏、牙刷和被子的套装一个。

“哈哈我赢啦!”我毫不犹豫地吧奖品放进了包里。

今天剩下的一切似乎都不再重要了,我几乎就是从那一刻起进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后来似乎去湖边看了会儿水仙花和别人划船,似乎吹了很久的风:总之那是一个愉快的下午,我一个人。

  想到这里,我的太阳穴又隐隐作痛起来。我这是在弄啥啊?为什么总是生活在跑题中?但又觉得有点好笑,用一些怪异的举动吸引别人的目光(在超市大喊大叫,在广场上打滚,在公园里痛诉制度的不公....),然后消失在人群再次孑然一身,不就是我吗。

  虽说如此,以前一些相亲或疑似相亲的回忆还是一股脑地涌上来:和我妈、本地老板的女儿以及妈妈、姨妈一起吃饭,突然像屁股着火一样站起来,说了句"妈我要走了“就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去;和大我一岁同在一个城市又是老乡校友的女孩聚会,全程狂吃不止......

  不过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碰到了现在的老婆。现在我已经瘦了一些,我们住进了新房子里,一个健康美丽的宝宝即将诞生。那些相亲的谜团,连同一些着魔搬的怪异往事,也渐渐远去。

  这大概就是命吧,有时我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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