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个少年奔向战场后,一抬头就看见了死亡颂者。(开头)
少年抬头就望见了死亡颂者(DeathSinger)在厮杀,有许多勇敢的战士冲上去,但基本都被一刀刺死。他四处张望着,渴望找到那个他认识的人。
少年的目光定格在了一个卡尔塔里斯人的身上,他冲了上去,却被那位卡尔塔里斯拦下。
“你这孩子!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知道吗!”少年的父亲显然很不耐烦。
“可是这里战斗就要……”
“可是什么可是!你到底懂什么!是伏尔塔里斯!如果现在不解决掉他们,我们将面临更大的麻烦!到时候失去性命的人就不止我们了,包括你!”说着便把少年推开,但他没注意,死亡颂者早已站在他的身后。
速战速决是死亡颂者的本性,举起权杖就一个冲锋,少年的父亲只顾得推开他,不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就被推到了至少五米以外,自己身体因与地面摩擦而撕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在地上留下来一条短暂的血迹。他刚想要站起来,就惨遭抬地攻击,一时未能起身的他反应过来时就只见烈火熊熊的钻石剑驾在他的脖子上。
“你们的反抗,是永远无用的。”
他手握钻石长矛,反手送给死亡颂者一个荡波之歌。死亡颂者放开护臂之歌,心想着:这家伙还不赖嘛。
“或许该终结这个麻烦了”死亡颂者暗暗想到,于是就闪现到他身边,举起权杖对准后腰一捅,卡尔塔利斯战士的后背裂开两条很深的口子,鲜红色的血液直接从裂口中喷涌而出,他强忍着疼痛但是咽不下喉头的呜咽,鲜血从口中缓缓流出。但在死亡颂者意料之外的,他左手握紧了的钻石长矛,用尽最后一口气插入死亡颂者体内,虽然不是很用力但是受了重伤,死亡颂者的斗志瞬间减少了一大半。他原先的伤口本来就很严重,再来一下就痊愈不了了,最终,这名卡尔塔里斯战士的绿光停止闪烁,渐渐暗淡下去,身边红光团聚,形成一个实体,变成一个侵袭之歌留在身边,只有身上的血迹证明他曾经还活过,但对死亡颂者造成的伤害,却加快了大战的结束。
少年看着自己的父亲当着自己的面倒下,自己却无能为力,恐惧瞬间占据了他的内心。他一跌一撞地奔向自己父亲的尸体,路上跌倒了许多次,他不肯承认这个事实,抱紧父亲的同时,自己却早已泪流满面。
(二)
如今的那个孩子,也就是祖里厄斯·卡尔塔利斯(Zulius•Kaltaris),已经成为阿多尼亚最强的军事基地中的军事委员会会长,同时也是军队中的总指挥,对于实战方面的经验也是相当的丰富。自从他的的父亲战死后,他便捡起父亲的武器与歌之力,开始了实战练习。
睡梦中祖里厄斯狠狠的踹了一脚床沿,而睡在他下铺的加拉达(Galadar•Mendoris)一脸嫌弃的看着楼上。
“筐次!”加拉达不断的听见楼上踹床沿的声音,实在是忍不住了,看了看祖里厄斯边上熟睡的弟弟哈迪恩(Hadion•Mendoris)翻身来到了上铺,坐在开口处死死抓住祖里厄斯的肩,往床上用力一摁:“嘿!安静点!”警惕的祖里厄斯右手拿起墙上的战仗,左手锁住加拉达的喉咙,向前刺去,加拉达侧身躲开后急忙改口道:“祖里厄斯·卡尔塔利斯!是我!加拉达·门多里斯!”
“加拉达?那你为什么……”
“不要踢床了好吗?明天下午我们就要对在威尔格林山上的伏尔塔里斯发起进攻,上午还要做最后的训练和调整。不说了,我先继续去睡觉了。”
祖里厄斯方才只是回想起自己儿时最恐怖的回忆,被惊醒的他一时难以入眠,便轻轻翻身下床,静悄悄地打开宿舍门,准备来到楼外换一口气,一阵清风吹进闷热的房间,使整个房间瞬间凉快了许多。被风吹到的哈迪恩轻轻翻了个身,紧接着感到一丝丝的不对劲,看向了半开的门,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跟了出去。
“哈迪恩,你不去睡觉吗?”
“嗯……但这里是北境,是离威尔格林山最远的地方,你哪来的把握在两周内赶到那祖里厄斯?”
“只要我们在两周内发起进攻就可以了,哈迪恩。现在你先去睡觉吧。”
“好吧……”哈迪恩的声音透露着犹豫,但更多的是对祖里厄斯的关心。
祖里厄斯抬头望着极光,他嘴上很是淡定,但他的内心却早已准备好了迎接死亡。他曾经不止一次的猜想,死亡颂者会通过时空之门来到现在,他害怕引起恐慌,就迟迟没敢告诉大家,甚至连塔利亚斯也没告诉。
但他最害怕的就是哈迪恩会问这个。
他怕哈迪恩会恐慌,但他更怕哈迪恩知道后,会为了自己,做出一些……
“祖里厄斯?”哈迪恩忽然打断了祖里厄斯的思绪。祖里厄斯不免也受到了一点小惊吓,吓得一哆嗦。
“你现在很烦躁吗?”
“嗯……”
哈迪恩慢慢低下了头,他是真爱祖里厄斯。
“但是哈迪恩,我再烦躁,你必须记住,”祖里厄斯回过头,右手搭着左肩,并给予同伴一个温暖的微笑:“你很可爱。”
(三)
“伏尔塔里斯确实要卷土重来了。我们需要一支军队去对抗他们。”
“你没听说吗?我们最近一直在召集有意志的阿多尼战士,我们将会在两周内发起进攻,威胁很快就会消除。”祖里厄斯面带微笑解释着。
“他们肯定不止这些人,我们必须去捍卫整个阿多尼亚!”休博瑞斯•内斯托里斯(Hubris•Nestoris)急了,向前走了一步。
“呵,你这也太夸张了。”哈迪恩冷笑一声,装作轻松。“我们很抱歉没有加入你们。我们走吧,哈迪恩。”祖里厄斯脸上微笑消失,他不想再装下去了。
哈迪恩跟着祖里厄斯来到了一个森达里斯人开的铁匠铺,来到加利亚斯(Galleous•Sendaris)的石板前,祖里厄斯双腿一软,忽然跪下,左手捂住腹部,掏出钻石长矛的右手十分无力的按在石板上,低下头直视着眼前的石砖。
“你还好吗祖里?”哈迪恩单膝跪下,右手搭在祖里厄斯的肩上,左手握住他捂住腹部的左手,当他看见祖里厄斯抬起头后,用力一拉,将他扶起。
“加利亚斯先生,请问您方便帮我保管这把钻石长矛吗?我一会要出战,不想再弄丢它了。”
“只要你愿意,我就能帮忙,祖里厄斯•卡尔塔利斯。”
“谢谢您,加利亚斯先生。”放置好了钻石长矛后,祖里厄斯长舒一口,他终于放下了心。
祖里厄斯转身离开铁匠铺,轻轻一回头,等待哈迪恩跟上,悄悄说一句:“哈迪恩,注意围巾。”哈迪恩用右手抓住围巾向下一拉。
离开了阿塔拉西亚后,祖里厄斯翻身上马,命令道:“离威尔格林山已经不远了,你们都做好准备。”
来到了威尔格林山的山脚后,一位内斯托里斯人问哈迪恩:“你很爱祖里厄斯吗?”
“没有!你别净瞎说!”哈迪恩赶忙否认,头向右下方转去,左手害羞的捂住了脸。
而此时的伏尔塔利斯………
“兄弟们,应该是时候了。”泰格伦(Tygren•Voltaris)揣紧双手说到:“拿上你们的武器,进攻阿多尼亚,夺回过去只属于伏尔塔利斯人的光荣。”
祖里厄斯一行人翻身下马,手持武器寻找伏尔塔利斯人的痕迹,加拉达感到背后一凉,命令大家安静下来,并在第一时间报告给了祖里厄斯。
“如果剩余的伏尔塔利斯人真的在这里的话,我就该手持战仗了,到时候,你们就跟上来。”祖里厄斯打算冒着生命危险走上前去观察。
泰格伦一伙人正聚集在一个黑曜石做的,类似神庙的地方跟前,全神贯注的盯着。
“这过去多久了?一个半世纪了?你们还傻愣着干嘛?站稳了!兄弟们,我们躲藏在阴影之中的日子就要过去了。”大概是祖里厄斯身上的绿光罢了,泰格伦犹豫后一回头,紧盯着这位卡尔塔利斯看着。
“伏尔塔利斯,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们依旧不知道你们是何时失败的。”
“你花费心思来寻找我们,我被感动到了。但是你们的准备居然是如此的不充分。”
那群伏尔塔利斯人冲向前,将刀出鞘,金属摩擦的声音使人下意识的咬紧牙关。
祖里厄斯用右手将战仗摘下,立在地上,插在雪地中,后面的战士紧跟了上来。
黑曜石建筑中间紫色荧幕出现,发出梦幻的声音,给予传送门一份神秘的色彩。伏尔塔利斯们回头看了一眼,意识到泰格伦回头后,他们也回了过来。
“哦,第二点你们应当早点来的,即便你们联手也无法阻止厄运的降临。”
“到底是哪一方的厄运,我们将即刻分晓!”祖里厄斯俯下身,站在峭壁上的一位森达里斯人和卡尔塔利斯人的光纹发亮,将红色的能量化作侵袭之歌,放了出去。
站在最后面的一个伏尔塔利斯人急忙跑过来,右手举着铁质标枪轻轻一挥,在侵袭之歌的光芒就要被打中他们前,伴随着舒心的清爽蓝光,在他们立起了一面巨大的坚固盾墙。有的伏尔塔利斯未能反映过来,赶忙举手顶住额头,向后退了一小步。
蓝光消逝,泰格伦迈出右腿,双手握紧塔利亚斯的附魔钻石剑,红色的光泽团聚成球,发射了出来。祖里厄斯本能躲开,他将头向右轻轻一侧,看见了泰格伦脸上的笑容,他举起战仗,决定直接面对这个侵袭之歌。
随着能源球的接近,祖里厄斯倒吸了一口冷气,边上的内斯托里斯战士跑向前用尽力气,将能源球包裹在一层厚厚的援力之歌中。他挥舞着双头尖斧,能源球被援力之歌控制住,缓缓地砸向了地面。
泰格伦打开钻石剑的附魔,青蓝色的寒光环绕在钻石剑的附近。祖里厄斯双手端起战仗,哈迪恩他们将剑从背上取下,半俯着身,战争一触即发。
泰格伦跑向前,剩下的伏尔塔利斯紧跟其后,祖里厄斯也带领着他们冲在最前线。伴随着泰格伦的高高跃起,祖里厄斯身体后仰,横下战仗抵挡,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碰撞声,第二次阿多尼大战正式打响。
(四)
一名伏尔塔利斯人冲上前,从左侧向脖子劈去,哈迪恩眼疾手快,双手抓紧敌人的手臂用力向前一扔,那位伏尔塔利斯后脑勺着地,他想拿出铁剑挡住,哈迪恩一脚踩在他的腹部,举起铁剑刺向胸前。加拉达慢步后退,他的敌人却一直疯狂的挥舞着铁斧,十分费力。
各种不同部族的人聚集在一起,赤橙黄绿青蓝紫,就像一条彩虹,一条充满了鲜血和生命的彩虹。
一名伏尔塔利斯用铁剑刺死了一名卡尔塔利斯,他的同伴站在山崖看见了这一幕甚是心疼,举起武器放出了歌之力,那名伏尔塔利斯后背着地晕死了过去。
祖里厄斯冲向前,举起战仗反复捅向泰格伦,被泰格伦用力挥动的钻石剑勉强抵挡住。在祖里厄斯的强攻下,泰格伦微微处于下风,听见了同伴的惨叫声,泰格伦一抬头,看到祖里厄斯的三个战友站在山崖上放出歌之力,钻石剑向左用力一挥,挡下了战仗致命的一击。祖里厄斯连着战仗被打到左边,站稳后刚准备再次扑上来,泰格伦弯下腰,剑尖指向山崖,双腿轻轻蹬地,化作金光来到了山崖上。最左边的卡尔塔利斯跃起,泰格伦向前横扫一下,被那位卡尔塔利斯的钻石剑挡下,不等他反应过来泰格伦就把他刺死在地,边上的森达里斯趁机再次放出尖刺之歌,却被泰格伦一把拎起刚死的尸体挡下,那位森达里斯人举起弯刀向下一刮,泰格伦丢下尸体,尸体被弯刀甩下山崖,森达里斯人跑向前,泰格伦在他的腰上猛砍一刀,顺势劈向前面一位卡尔塔利斯,卡尔塔利斯竖起铁矛抵挡住第一击,举起锋利的铁矛刺向前,泰格伦却早一步将钻石剑刺入他的胸膛。
泰格伦看见了祖里厄斯一连杀死了自己的三个同伴,动作流利。他闪现到下面,来到一位门多里斯人身后,那位门多里斯人刚反应过来举起铁剑,就被泰格伦一剑毙命。
祖里厄斯用力晃动着战仗,将战仗从那位伏尔塔里斯人体内拔出,左手持战仗,泰格伦跑向前,越过了两米高的黑曜石,进行了跳劈。
祖里厄斯并不傻,他赶忙横起战仗抵挡,泰格伦紧接着一刀横劈,祖里厄斯赶忙竖起战仗。兴许泰格伦没了耐心,收回钻石剑准备刺穿他,祖里厄斯顺手抓起战仗向前一戳,尖利的战仗刺伤了泰格款的右腿,泰格伦的速度慢了下来,祖里厄斯乘胜追击,再次捅向了泰格伦,泰格伦赶忙后退,环视着四周。
加拉达举起铁剑,在一位年老的女性伏尔塔利斯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迹,那名挥动铁斧的伏尔塔利斯砍向了那位内斯托里斯,一位援力之歌使用者,用力转身,挥飞了一名森达里斯人,却被身后的内斯托里斯人的双头尖斧刺伤。
哈迪恩慢步走到祖里厄斯的身边,刚准备发动攻击时,紫色的荧幕逐渐打开,他们看到了当年死亡颂者与潮涌颂者的战斗。
“果然要来了吗?”祖里厄斯看着潮涌颂者被死亡颂者推下悬崖时默默说到:“死亡颂者,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父亲他们当年的做法。”
死亡颂者穿越传送门,来到了祖里厄斯一伙人面前,环顾四周后将目光放在了祖里厄斯身上,举起的钻石剑烈火熊熊,与权杖交叉摆在胸前。
(五)
“所以当年就是你伪造了死亡,然后穿越到现在,为了更加方便的抢夺核心之歌吗?”
“没错祖瑞……哦不,你一定是祖里厄斯,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就不该心软没杀死你。你的父亲啊,我当年就是当着你的面杀死他的。”
“祖里厄斯,你们以前认识吗?”
“这不关你的事!”
“嘿,认真听我说完啊。我将战仗捅入他的后腰,他的呜咽声简直就像一首歌曲,鲜血飞溅的瞬间我的内心可是大快人心啊……”
“闭嘴!不要再说下去了!”祖里厄斯紧闭双眼,浑身气得止不住的打颤。现在他的理智已经彻底被愤怒淹没,他一个箭步猛扑上去,却被死亡颂者轻松用手抓紧,丢了出去。
祖里厄斯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怒吼道:“哈迪恩!你赶紧去对抗那个叫做泰格伦的家伙,死亡颂者归我处理,你快去!还有加拉达!你回去阿塔拉西亚,告诉那里所有人,死亡颂者他回来了!”
死亡颂者举起权杖刺向前,被手持战仗的祖里厄斯勉强抵挡下,却被双方武器较为复杂的结构缠绕在一起。死亡颂者用力将权杖向上挑,祖里厄斯身体被挑离地面,但他依然紧握战仗,出乎了死亡颂者的意料,祖里厄斯猫起身,在空战中放出了甜甜圈歌之力,受到了强大的冲击,祖里厄斯被弹飞到坚硬的岩石上,死亡颂者快速跑向前,揪紧祖里厄斯的衣领。
“看看吧祖里厄斯,你的朋友们马上就要被我的手下大将泰格伦一个个干掉。不过你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我要让你的同伴们当着你的面一个个的倒下,让你明白我当时的绝望!”
“伏尔塔里斯!你们就是因为以前滥用歌之力才被我们驱逐。你们所犯下的罪孽早已无法洗清,现在全阿多尼都在与你们为敌,你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吗?伏尔……”
“但是我当年的本意就是为了希望消除你们对我们部族的歧视。但是当年你们哪一个敢于站出来相信我?哪一个?没有,一个都没有!”
“对啊,你说的没错。哪有人会愿意为你们这样洗不清的部族说话呢?”
“所以祖里厄斯,按照你的说法,你已经认输了。”
“不然呢,你还指望我在这种情形下会赢吗?”看着哈迪恩被泰格伦丢了出去,祖里厄斯背后一凉,他明白自己已经输了,输的彻彻底底。至少在这场战斗上,他输了。
死亡颂者捡起地上的一把武器,刺向祖里厄斯的腹部,然后快速拔出。刀刃处的尖钩在拔出来时,增大了伤口的创伤。
祖里厄斯感到腹部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随后被死亡颂者一把从地上拎起,丢到了山崖脚下,祖里厄斯两眼一黑。
哈迪恩勉勉强强坐了起来,毕竟同时和泰格伦加上卢西狄斯两位战斗高手打还是很难的。他看清了这一全程,举起铁剑决定与死亡颂者决一死战,他一路跑向死亡颂者,死亡颂者也早有预料,拔出钻石剑,就当钻石剑即将刺穿哈迪恩的身体时,金光一闪。
(六)
在威尔格林山上,传送门边,一对耳朵,在黑夜中散发着黄色的荧光。来到了传送门前之后,看到了两个普通的歌之力。
她听到了脚步声,赶忙躲到边上的岩石缝里。她看见了两个伏尔塔里斯人拿着潮涌颂者和死亡颂者的武器,斜插在地上。
“太好了,你没死。”她暗地里感到高兴。
等到那两名伏尔塔里斯人走后,她走向传送门,回头看了一眼满地的尸体,毅然踏了进去。
“咵拉。”是岩石碰撞的声音,她警惕的转动了一下立在头顶的,类似猫耳的结构。她看向右侧,是哈迪恩拨动着岩石。
“哈迪恩,你还……”不等她说完,刚刚用围巾帮祖里厄斯堵住腹部伤口的哈迪恩,马上就举起了铁剑,剑尖对准了她的脖子。她吓得急忙向后退了两步,看见了哈迪恩已经放下了铁剑。
“请问,你曾经有听说过洛斯卡·内斯托里斯(Lose ca·Nestoris)吗?”哈迪恩看着洛斯卡,一脸的紧张。
“嗯,就是我。哈迪恩,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这里也是一地的尸体?”
“死亡颂者,他回来了。祖里刚刚和他交战过,被捅了一刀,现在血流不止。拜托你,我需要你的帮助。”说着,边抓紧洛斯卡,来到祖里厄斯面前。
祖里厄斯晕倒在一块岩石前,身上的绿光时而看不见,由于已经已经有时间流逝,每次绿光亮起的间隔都越来越长。伴随着祖里厄斯一次次艰难的呼吸,哈迪恩内心痛如刀割。洛斯卡走向前,看着鲜血淋漓的他,转身拿出纱布,帮忙包扎了起来。
“所以阿基里安(Achillean·Nestoris)他现在在哪里?他现在还好吗?”
“他刚刚离开这里,追着死亡颂者他们离开了。我可以十分的肯定,他们会去阿塔拉西亚。”
(七)
“呵,自不量力!”
祖里厄斯只记得自己唱响歌之力时被猛烈撞击在石头上,然后摔落,遍体鳞伤。他并没有看到哈迪恩死,他只希望有个奇迹能让他活下来。但当死亡颂者将带倒勾的铁剑刺入他体内时,他有些绝望:最后还是未能保证哈迪恩能活下来啊。
洛斯卡环顾着周围,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一个护佑之歌上:“哈迪恩,伏尔塔里斯人有用过它吗?是盾墙吗?”
“没错,盾墙之歌。”
洛斯卡蹲下身,刚准备捡起盾墙之歌,背后红光闪过,紧接着铁制剑尖发出寒光,从洛斯卡右后方快速划过,她举起拿着长刀的右手,随即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尖锐的声音。
“来者何人!”
“哦这点你不用担心洛斯卡,我也不会告诉你我是谁的。不过就瞧你那样,帮助我们伏尔塔里斯吧,不然我将会杀死你,这将是你自己的选择。”
“希望你别因为我是女性阿多尼就太小瞧我。哈迪恩,你去看好祖里,这里由我处理。对面这位伏尔塔里斯,我很抱歉告诉你,我拒绝。”
“呵,彼此彼此,我本来在意你的美色并不想杀你的,但现在就不一样了,我现在就……”
说着他一步走向前,洛斯卡本能将双刀胸前交叉进行防御,但对方忽然跃起,涌动之歌使他肩上长出了金色的翼,飞入空中。
洛斯卡收起双刀,聆听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她从身后听见风声,稍微侧身,轻松躲过对方致命的一击,但对方将铁剑架在她脖子上,并向后滑动。
洛斯卡跃起,绕着铁剑后空翻的同时伸出右臂,锋利的双刀划伤了敌人,手掌喷溅出一朵血花,对方的铁剑掉落在地上。洛斯卡趁胜追击,将双刀交叉架在胸口,闪到敌人身旁时,对方拿起铁剑,使用涌动之歌向前冲去,抓紧洛斯卡的左臂带入半空。
在空中的洛斯卡丝毫找不到重心,随着高度越来越靠上,被摔死的几率也越来越大。这时,侵袭之歌快速飞来并击中了两人,双双落地。洛斯卡摔在地上后极为艰难的站了起来,而对方的伏尔塔里斯再次向她发起了进攻并将她扑倒在地(阿基里安:我***),举起铁剑向下劈,洛斯卡只能再次交叉起双刀,铁剑卡在夹角。洛斯卡趁机蹬腿,绊倒了对方,在对方即将站稳时再次被一发甜甜圈之歌击中,紧接着一把熟悉的战仗飞入视线内,直捅入伏尔塔里斯人体内。瞬间鲜血四溅。伏尔塔里斯人惨叫一声,尸体倒在了地上。
洛斯卡捡起地上的歌之力,背起双刀,回头注意到哈迪恩扶着祖里厄斯艰难地将战仗拔出,笑了。
“准备好了吗?我跳了。”加拉达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跳到了河对岸,带着满身血迹冲进了阿塔拉西亚。
(八)
一个女性佛琳娜举着日本刀砍死了一个僵尸后抬起了头,看着自己四周逐渐被僵尸包围,她发动了吞噬之歌。大面积的地面变成了史莱姆般的粘液,破开地面,一根根直立着。紧接着佛琳娜控制史莱姆们包裹住僵尸。很快僵尸就被吞噬尽尽。
“感谢我天生就像阿多尼人一样能够使用歌之力。”
“放弃吧,你很快就会被亡灵击败。”亡灵巫师控制着亡灵再次发起进攻,佛琳娜发现局势不妙,一口冲到亡灵巫师脚边下腰滑过,抱紧末影箱,逃走了。
“通告卡尔娜(Karlna_ender)大人,祖卡要塞沦陷,望派兵支援!”佛琳娜将纸条放入末影箱,寻找到清绮离开的地方,随后紧跟上去。
(两周后)
“嗨弟,和祖里,很高兴见到你们平安无事。”
“额。。。也许吧。”祖里厄斯用手挡住腹部血渍,“并且我们收获到了这个。”
哈迪恩从背后拿出羽翼之歌,金色的光芒闪耀着,发出嗡嗡的低音。
“光翼之歌?这很适合瓦尔(Val·Mendoris)呢。”
“对啊,并且她总是梦想着与末影骑士在一起飞翔......尽管她觉得不可能。”
“确实。”祖里厄斯话音刚落,一个女孩从他面前飞奔过来,并一拳重重打在他胸口上。紧接着女孩放出了由侵袭之歌组成的藤蔓向祖里厄斯发起攻击,看见这熟悉的藤蔓,刚警惕起来的祖里厄斯瞬间放下了心,原地向右走了两步轻松躲过了藤蔓。
“伏尔塔里斯那群人怎么样了?”薄荷(Peppermint.Kaltaris)一脸焦急。祖里厄斯看着自己的学生,反而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也就这样吧,下次再告诉你。”
(五个月后)
黑夜的森林深处是危险的,此时的阿比盖尔(Abbigail)和露娜(Luna)与七个不屈军团的人陷入了苦战。
“啊!露娜你快来帮我!”阿比盖尔被敌人扔飞,露娜从低空滑过,接住了阿比盖尔。“谢了。”露娜回过头,露出一副假装严肃的表情,这时露娜中箭了。露娜痛苦的拍打着翅膀,在地上不断翻滚,箭从翅膀上掉了下来,留下一抹血痕。
“露娜!”阿比盖尔大叫到,“没事吧露娜,千万不要勉强自己,接下来我一个人解决,实在不行就逃跑。”眼见着不屈军团的人一步一步靠近,阿比盖尔慢慢后退。
这时一根箭射穿了小队长的头,队员们瞬间恐慌了起来。一位拥有粉橙色长卷发的女生紧拽着一根藤蔓从一名士兵面前滑过。一瞬间,鲜血四溅,有一名士兵举着剑冲过来,她抬起手臂,剑落在金灰色的盔甲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女孩用她黄绿色的眼眸瞪了他一下,发出一声轻笑,转过身在刚才那位士兵身上用铁剑干净利落的划上一刀。剩下四个士兵看的目瞪口呆,女孩见况赶紧高高跃起,将沾满血迹的铁剑竖直插入其中一个士兵体内。她踩住尸体,将剑拔出,轻喘了一口气。
这时一位士兵趁机从呆住的阿比盖尔后面扑过来,女孩赶紧挥剑应战。士兵将匕首在身前向左劈过,女孩弯腰右闪,但没料到刚好中了士兵的圈套,掐着脖子将女孩竖直向下一摁,抓住匕首正准备给她致命一击时,却被阿比盖尔猛踹了一脚,士兵一个踉跄,女孩趁机逃脱,士兵再次对阿比盖尔发起攻击,却被露娜的翅膀打中,阿比盖尔挽起弓箭,给了他最后一击。等她们两人反应过来时,剩下两个士兵早已逃之夭夭。
“烦人的东西都没了。”女孩拿剑指着阿比盖尔的脖子,阿比盖尔想要躲闪,但女孩死死盯着阿比盖尔不放,“说吧,你为什么要联合老爷子骗我?”
“这是什么情况?”阿比盖尔嘟囔了一声。
“别在我面前装蒜,那天我看到你了!明明末影龙蛋在你们家,为什么骗我!”
阿比盖尔这才认出对方是那天的骑马者,她紧握着剑,恶狠的眼神瞪着她,仿佛下一秒剑就会刺过来。露娜赶紧从后面走来,撞了她一下。
“末影龙只会为正确的人孵化。”女孩默念到,“莫不是你。。。不对!历史上从来没有没有女性末影骑士!”
“万一呢。谁也说不准。”阿比盖尔看着对方将拿剑的手放下,自我介绍到,“我叫阿比盖尔,这位是露娜,刚孵化出来不久。”
“我的名字叫赛维拉(Cevera),正在追踪不屈军团的人。”
“感谢你救了我,赛维拉!等等,赛维拉,人呢?”转眼间,赛维拉就走了。
此时在阿塔拉西亚,祖里厄斯告诉了薄荷伏尔塔里斯的真相。
“死亡颂者他回来了?”薄荷眨巴着她红色的左眼“我得赶紧了。”
“等等!”可已经晚了,薄荷已经跑了。
第一部分:过去,战争,重来
下部分预告:再会,核心,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