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会心团体
昨天会心团体感悟
因为各种忙忙碌碌的事情,导致星期天的会心团体延迟到了今天才在整理,突然想起筱丽姐讲的“月子病月子治”,换言之,也就是当感受到卡点的时期,感受到焦虑撕扯的时候,深处期间才是最好破卡点,并且看见卡点的时期,这句话太赞了。通过这次带公益营,通过这次当上团长,通过我融入到猎鹰号上的工作关系中,也就是当我躬身入局,我看见了在这样一个情景一个角色中,我内在的卡点,也是我自己职业发展瓶颈深处的卡点,也透露出我的关系模式,这是一场神奇的看见之旅。
从早上十点钟,持续了九个多小时,怎么样形容这个过程中,我想说很美妙,这是内心世界全然呈现的过程,每个人都那么真实,让我更多的了解了自己,了解舱内的伙伴,这种了解不是言语层面的,而是这种呈现是我们内在的模式和我们的伤,我们的灵魂面对这个不可控的世界,所呈现出来的不同的认知,不同的心灵的伤所呈现出来的敏感与我们的脆弱,还有我们的防御,这是一场深度的心灵之旅。
此时此刻我有些后悔,我总是没有积极的行动去记录当时的心路历程,我知道当下的我,好像开始走在卡点企稳的路上,而不是内耗的心境中,这么美妙的体验用回忆录的方式来呈现,好像少了一分味道。
我现在只能从几个点去抓住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一定是触达我心底的东西。可能有些零零星星,有些零散。
第一个就是我的健华姐,在原本好像还比较开心的会心的过程中,健华姐突然听到我讲话,然后她的情绪上头了,从她的声音和语气中,我感受到她内心的这份伤,内心的防御模式呈现了,我当时就觉察到自己内在一个小孩被吓到了,第一反应是自己犯错了,我突然有些害怕健华姐,我害怕自己的点一不小心又触碰到了华姐的模式,我担心华姐会因为和我在一起破晓团,影响她的学习体验,我的内心是蛮喜欢她的,我记得第一次华姐在舱内真实的分享自己的感情的事情,我感受到她的袒露与开放,我以为我们第一次健华姐的反馈,然后我们OK了,但是在拉破晓团的会心团体,华姐没有参加让我心中有些小失落,我害怕影响到她,我害怕她会因为我,而没有感受到融入到破晓团,我知道当我能够感知到自己内在的流动的每一份情感,就像这个惊恐自己犯错了的小孩,然后看得见华姐触碰了她内在的创伤的模式,而且我明白,这个创伤在她内心一定是深深的先伤到了她自己,而我也只是一个导火线,我心中很心疼华姐,心疼在这样创伤情景下生活成长的华姐,所以我对整个冲突情景,我是不抵触的,我内心是很接纳的,在后面雨哥也在问我,关于华姐的这个点,是否我有什么,其他伙伴也问我了,但是其实我是很诧异的,为什么一定内心需要有受伤的感觉呢,我是真的没有,因为我看到了华姐的友好,为了破我的卡点,破她自己的卡点,选择破晓团,我看见善良的华姐,看见受伤的华姐,这也让我深深的明白 如果我们受伤往往是因为我们看不见真相,也看不见事实,还有我们的认知,这个事情 让我深深的看见自己这一阶段的成长,看见内心那个善良的自己,当我们本真以待他人的时候,其实我们也不容易被灼伤,从这个角度我折射出来 我在原生家庭中 总是以自己为中心,习以为常的以自己为中心,一不小心成了我的专场,又爱又恨的心情面对自己,又蛮喜欢成为焦点的感觉,我该如何拿捏这个度。
在早晨大家都来真诚的袒露面对我这位 团长的感受时,我反而松了口气,我觉得有人和华姐有共鸣的感受,她一定会舒服一些,我知道自己的“缺点”,也许是因为我接纳这样的自己,所以面对团团们真诚的袒露,让我感受到友好的一面,让我听到了他们内心最真实的声音,他们的声音就像一面镜子照见我的内心世界,他们的言语让我反思我自己的言行,并且从这个看起来的“缺点”背后去看见了那个自己,现在来谈谈这个自己
破晓团成立早期我的“缺点”,也就是好像无作为,好像我被困住了,无法动弹的自己,我看见了一个什么都想抓,什么都想做的自己,很多时候容易焦虑,这就是写回忆录的弊端,我感觉不知道写什么了,因为进入了一个团体关系中,当听到有相反的声音,我的内心就胆怯,不知道如何行动了,与其这样说,我的顾虑多了,我害怕自己的表达比较啰嗦,我害怕自己的这个行为是不对的,也就是有了更多的自我评判,和自我否定,我又很想把事情做好,感觉好像必须要想清楚,并且什么都弄好了再行动,这个点让我看清楚自己 很外求的自己,一个自我概念破损的一个小孩,看起来的完美主义,藏起来的却是自卑,胆小,害怕的自己,还有就是特别在意外界看法的自己,有多么追求完美,内心就有多少藏起来的自卑与害怕,同时还有就是完美主义也透露着一种内在自我中心,因为只看见了自己,而看不见外在环境的实际条件,看不见,我仿佛明白了完美主义的人为什么容易徒增烦恼,容易不快乐了,容易陷入困局,这是自己的囚笼,也是原生家庭带给自己特殊的礼物,对自我成长的一种封印,因为害怕所以什么都想抓在手中,这是我最有心流的一场会心团体,真的是给了我一次满满的疗愈,让我学会解读自己的完美主义,也是第一次这么多人,给我如此的时间,如此的真实的呈现,如此多角度的自我照见,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第二个点,就是通过和大曾在心理咨询体验的体验,我察觉到了自己内在自我的变化,也察觉到在什么情景下,我是容易被引发防御的,我也感受到自己内在有个自己,好像不太接纳自己处于一个弱势的,需要被保护的角色,我深深的感受到,我感受到别人没有共情到我,或者给予我的答案,与我自己的认识有差异的时候,这样的情景是容易引发我内在的防御,这个时候我就特别的想要站出来解释,和辩解,我感受到了防御中的自己是不太那么惹大家喜欢的,再深入一些,或许当我感受到别人指出的地方是不好的,我内在的防御来自感受到自己仿佛弱小了,仿佛自己被否定了,我内在就防御了,也就是说我特别敏感或者特别抵触一种情景,就是我被误解,或者说叫做我没有被理解的时候。也就是内在的小孩是有壳的,而这个壳就是在保护好自己,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弱小,又害怕别人的不理解,当我的文字写到这里,我都深深的感受到内在有一种抗拒。
第三个点,就是永花,我记得当时的会心团体进入到下午,让我特别印象深刻的情景,就是下着雨,我在雨中行走,背着书包,到我哥哥那边接的工程的办公室,为了不打扰其他的办公室的人,我站在雨中静静的听着每个人的发言,我内心充满了感激,也充满了期待,我从不同人的角度来表达了他们的想法和感受,我的收获越来越丰满,让我越来越懂人,读懂人,每个人的表达来自他们不同的视角,或许不同的视角将给我带来不一样的启发,我记得我通过永花的发言受到了一个很好的启发是,她从我特别想表达的点,或者话很多的点,感受到了我的孤独,这个点引起了我的好奇,也引发了我的思考,同时提到我特别想被关在,或许我从每个人的发言中,我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点,也就是我自己的盲区,认知自我的盲区,当她提到这两个点,有一种被击中的感觉。
这个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就是我哥哥办公室的预算员催促我的声音,问我是否是没有伞还没有到办公室,然后我告诉她我到楼角了,然后我上楼了,进入了办公室,在这样的情景下,我不能在随心所欲的听会心团体,我更不能开免提,我感受到自己完全没有工作的状态,哪怕我只是来监督别人的工作,我还是很想一心扑到会心团体,一探究竟,然后在每个好像我可以发言的时候,我就走出办公室到楼道角落去发言,我太喜欢这场会心团体了,有幸大家以我为个案来展开讨论,我虽然来到了这边项目部,我无心工作,后面眼看时间快五点了,我必须的做点什么了,我就把会心团体挂着,然后开始我弄手上的事情,我从小就是这样,我听着音乐我无法读书,我的心不擅长太分散的去做事情。
然后零零星星的听到一段会心团体的聊天,然后不知道是哪个点,然后我又进去发言了,然后我看到永花表达“讲到我一直好像不高兴,就因为我挂着耳塞在会心团体在进行到后面的阶段”面对她这样的解释,我感受到了自己被误解,没有被理解,我内心的那个防御就起来了,我马上想要进入辩解,抢了麦,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认识,在这个那个当下,我的感受是不舒服的,我会觉得一个人完全不了解我的情况,而且我午饭都没有吃一直专心搞会心团体,并且我完全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进入到会心团体,几乎没有了自己的时间,现在我在弄我自己的事情,因为这个不是小数目的结账,是关系到我哥哥的钱,周末两天都没有搞了,我是抵到周天都下午五点多钟来做这个事情,她怎么就理解为我不高兴了,我的情绪是不舒服,我内心的那种防御起来啦,也就是当我没有被理解,被共情,被误解的时候,我是很堵的,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比较气愤的,但是同时我又看到了 永花的模式,她的表达有时候带着自己的预判的,我也明白一个越是站在自己的世界里想问题的人,越是被某些情景困住,所以我开始反思,在以后的会心团体中,遇到类似的情景,我去表达和沟通,即反馈给他人,又能很好的表达自己,这样双方都比较OK。
然后我在昨天然后给永花留言了,告诉她了当时会心团体的真实感受,当时的情景也不适合我继续表达,但是有些感受没有表达,就会停留在情绪中,从永花的这个点上,我看见了自己的这个模式,特别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这个点,为什么当我没有被理解的时候,我会如此抗拒,内心会有如此强烈的情绪,或者在我的努力没有被看见的时候等等,我陷入了新的思考中,然后在昨天邓慧的会心团体上,我也听到了类似的情景,我看见的就是永花的这个模式,小标丽铿锵有力的发声,我内心很开心,她的发声其实是我很想去表达的,因为在我的会心团体里面我感受到了,哪个是我们当下的自己,别人的建议也好等等并不那么是我们最需要的,往往是鼓励和看见才是我们当时当下最需要的,我看见了这个点,我为小标丽的真实,小标丽的勇敢点赞,她将来一定会是非常优秀的心理咨询师。
突然想起来了,在第二天的麦圈团的会议中,我感受到了,当我听到了给我建议让我去填专场,然后我没有说话,然后永花姐就在表达我是在受伤的状态,其实我觉得很奇怪,就是当我完成一场会心团体之后,别人给我的反馈是让我比较郁闷的,因为我认为自己不是这样的,我在这场会心团体中是在成长自己,我是真心的充满感激,为什么他们要否定我的感受,认为我是受伤的,我发现自己特别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一度又陷入内耗中,进一步让我看清楚了在关系模式中,我是如此外求,为什么别人的话就这样影响着我呢,而哪怕只是误解,为什么我就那么就陷入情绪中呢,其实在这个点上,我知道永花姐又在用她的方式在预判我,我并不是她理解的这样,但是我内心同时也越来越感受到永花姐的这份善良,我感受到了她对我是关心的,哪怕有一些误解,我就开始反思自己了。
晚上和挺哥通了个语音电话,挺哥很明确的表达了,我在当上团长后就没有那么嗨了,他是和我从504一起过来的,他从头到尾都了解我,也知道我的那份嗨起的自己,他感受到我的那种能量状态没有起来了,然后我告诉挺哥,这是我一个不同的情景,在这个情景中就是我内在的一些东西的投射,映照出来了,不是不动了,而是我需要去调整,需要在混乱的情景中去寻找到次序,是360度打光无死角的照见我的卡点,我需要去突破的地方,也就是我职业瓶颈的地方,我现在正处于其中,我告诉挺哥,从这次的体验,我知道了督导需要具备的品质,督导的不容易,还有我被卡在了哪里,我也只是在突围中,这就是我,都是我。
然后在今天中午我发邀请接龙的事情当中,一个小插曲,我又看见了自己的另外一个卡点,或者面对这样的情景,似乎让我不好动的情景中,我看见了自己另外的东西,我知道这一刻我开始企稳了。
我看见了自己内在的一个点,很容易怪罪自己,责怪自己,或许这个点也需要在原生家庭中去寻找。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的自我概念是有一些破损的。
然后今天在带破晓团的时候,我又察觉到了自己的地方,我总想去做更多,也突然启发到轮值的点上,我并没有一个清晰的规则意识,我又深深的觉察到自己总是想要去做更多这个情景之下,似乎是不信任团队,我似乎这个点也是很像我妈妈的,越察觉,越能感受到妈妈的一些影子,再或者其实是内在的自己是存在哪个点上的不信任呢,我的认知感觉自己,在会心团体结束之后,我一直在探索的路上,探索自我的路上,这种感觉模模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