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做余生中最重要的那件事

本文作者老喻,节选自《孤独大脑》

在选择的时候,往往去思考什么事重要?什么事更重要?什么事最重要?然后选择最重要的那件事去做。

最重要的事也是有广度和深度的。是当下最重要还是长期最重要?局部最重要还是全局最重要?这可能是牛人和普通人最大的区别。

国际象棋天才卡斯帕罗夫说:“战略家总是先设立一个远期目标,制定相关的战略,然后返回头制定具体措施。他会先设立实现远期目标所必须的一些中期目标。特级大师下棋时,依靠的不是对成千上万种应对方案进行单纯的筛选,而是先确定一个他想在10-15步棋后希望达到的局面。他会评估所有可能性,设定一个目标,然后一步步走向这个目标。”

谁都知道长期主义好,说到容易做到难啊,为什么成功必须付出“反人性”的代价呢?再说了,长期主义遥不可及,近期利益就在眼前,中间地带模糊不清,一鸟在手好过百鸟在林啊。

爱默生说:“一个人如果懂得如何去做,那么他将永远不会失业。一个人如果懂得为什么去做,那么他将永远是自己的主宰。”

塔塔科维尔说:“战术是当你有棋可走时知道如何走棋。战略是当你无棋可走时知道如何走棋。”

哈佛大学曾有一项研究持续跟踪700多人一生,目的是探寻决定一个人过得幸福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最终的研究结论是:

只有良好的社会关系,包括和谐温暖的亲情、友谊、工作等关系,才能让人们幸福和快乐。

怎样获得幸福和快乐?可能每个人有不同的认识和方式,无法制定统一的标准。但是我们可以排除不幸福而获得更多的幸福,最小化让自己后悔的事,最大化让自己快乐的事。

布罗妮·瓦尔是澳大利亚的一名护士,专门照顾生命仅余12周的病人。她将病人弥留之际的顿悟,记录在《人在弥留之际的五大憾事》这本书里。

她所总结的人生五大憾事是:

1、我希望能够有勇气活出真正的自己,而不是按别人的期望生活。

2、我希望自己工作别那么努力。(这一项是男性的憾事之首)

3、我希望能够有勇气表达自己的感受。

4、我希望我能与朋友们保持联系。

5、我希望能让自己更快乐。

乔布斯那个智商并不出色的大脑有他一贯擅长的简明算法:把自己的余生压缩到最后一天,我会作何选择?

当我们意识到生命中最重要的是什么时,才能给前额叶发出最清晰的指令,让我们在此起彼伏的多巴胺刺激中,能够做出符合长期利益的决策。

默克尔在哈佛演讲上,给数千位应届毕业生们以肺腑良言:

“常常问自己:我之所以去做,是因为这事本身是对的,还是仅仅因为有把握做成它?”

很多时候,我们买某件东西,并非自己真的很需要它,而仅仅是因为打折促销;

我们选择做某件事,仅仅是因为短期有满足感,并且甘心因此放弃长期利益;

我们做出某个重要决定,并非是因为这个决定正确,而是因为想讨某些人的欢心。

扎克伯格每天都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

“我现在做的,是我所能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吗?只有在获得了肯定的答案后,我才会感到舒服,感觉自己的精力和时间没有白费。”

和乔布斯一样,扎克伯格也擅长贪心算法。

贪心算法,是一种在每一步选择中都采取在当前状态下最好或最优(即最有利)的选择,从而希望导致结果是最好或最优的算法。

贪心算法在有最优子结构的问题中尤为有效。最优子结构的意思是局部最优解能决定全局最优解。简单地说,问题能够分解成子问题来解决,子问题的最优解能递推到最终问题的最优解。

所以,你需要一个分解体系,来链接你的理想和现实。

拷问自己:我现在做的是我所能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吗?

这是一个不断自我刷新的过程。

大局和局部,坚持和变化,长期和眼前,因为世界的不确定性,因为我们大脑算力的局限性,永远是个难解之题,永远是个从模糊到精确的变化过程。

其实牛人都是善变的,或者说,他们敢于变化。

也许最重要的事情并没有变化,而是经过评估,眼前的这件事情已经与未来最重要的事情不相符了。

又或者,发现此前被设定为最重要的那件事也不对了,勇敢断臂,坚决止损。

永远去做你余生中最重要的那件事,能帮助你持续“自我刷新”。


明白人看理,糊涂人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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