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的故事 29

在海水退去的地方，留下碧波曾经的痕迹。三条来自北方的河，蜿蜒向南流。在这里汇集一路风尘，和相伴的泥沙。有故乡的悠远和庄严。

身披着亚麻衣的两个武者，和一身皮衣的路得生，仰望着汇流中的巨石像。胖子说:

‘’有气势需要石脉通精气神！‘’

矮一些的武者话也不多，看着一身皮革的路得生，只是微微一笑表示赞同。路得生用虔诚的目光仰视着上方。说:

‘’七十一米，难道打通排水道，和开凿石壁也是一种好办法？‘’

两个武者一身虔诚的也看着上方，对路得生说了好长时间。全身皮革的路得生，认为开凿洞穴有点儿无理。两个武者一直说，大型石刻都要有排水和开洞穴。

十八层螺髻已经复原的七七八八，在四层九层和十八层也横开了水沟。正胸也开通脏穴，左方连着右臂的排水完成。三个人尽量回忆着在左右两侧开凿栈道排水，在大概完成之后，又花去了三个月的时间。

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有点不明白主宰以前说过的话，现在路得生有点醒悟，人体也有通道。当三个人重新在远处观看的时侯，石像自然灵动。带动了双眼，透出隐隐的水气。

三个月，细细的走过每一小步，已经飘下冬天的雪花。路得生和两个武者已经不用在这里停留，准备离开，回到有些相似的新地方，那里，人们依旧叫做楠木城。

在相同又有些异常的地方，就在石桌前，新摆出更多桌子。在巴掌山的前下方，有了十五座新的木屋和相似的石桌。

经常游历的人们，在疲惫的时侯就会回到这里，当成思念家的地方。当路得生独自出现，看着冬天的雪白。还在想念小白龙是否回归大海，同样有人在等待，那个一身皮衣的人回来了。

主宰已经破天荒的喝起了茶。没有过多的言语，颜如玉只有一个眼神的问候，和一杯新茶的清香，也让有些倦意的路得生开心的舒展眉头。

廖廖几个人，有淡明和章之梅也在等待着，在和尚的记忆中没有清楚的，主宰却一清二楚。三个人已经在时间中，找回片断的记忆，知道了曾经的过去。章芝梅说：

‘’很久以前，就没喜欢过你！‘’

路得生脸上的笑容还记不起那么多，说：

‘’很久以后，有人喜欢我！‘’

颜如玉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故意的。也说：

‘’不是我！‘’

主宰认真的说：

‘’还要刻下更多的石刻！‘’

路得生坐着喝了几口茶，看着和尚干净的头顶。和尚也明白，反正也看够了石化人，点了点头。用脸对着淡明抿了抿嘴，淡明也想看看主宰说的刻石练功，点的头表示也愿意去。

没有人手，路得生也要去。又问了一下还要刻多少石像，主宰伸出三根手指，右手顺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在习惯的眼神中，主宰离开这里，带着一只獐子，平静的走在依然铺满鹅卵石的山路上，下面河道还很宽。

路得生一眼望去，离河只有三百尺那么远，有些飘下的雪花。然后问和尚，三根手指有多少。和尚说有三千，这句话让两个老朋友，被茶水呛了一口。放下紫砂一般的茶杯，两个互相看了几眼。问和尚：

‘’为什么，是三千！‘’

和尚只是笑了笑，说三千这个数字，一直没有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