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散记

        上周末去了悉尼。早上四点起床,不到五点就往布里斯本机场赶,七点飞机准时起飞。著名的阳光之城居然下起难得的雨,约一刻钟飞机才穿破厚厚的云层,把朝阳迎来。让人激动的还是接近悉尼海湾看到的景象,晴空万里,碧波万顷,海天一色,船帆点点,美极了的高空视觉。

        机场到悉尼市中心约半小时,视野中依然是熟悉了的澳洲緑色的景致。随即便用了三天的时间,融入到了隶属维多利亚州首府的这块土地。先是去了市中心,感觉到有一种在中国大城市的挤压。楼高、路窄、人多、车堵,如果把城市的广告牌都换成了汉字,估计会恍若到了中国。但悉尼毕竟是曾经英属的领地,百年历史的教堂、街区、房屋建筑都具有浓郁的欧陆风情。悉尼歌剧院就建造在南太平洋延伸进来的海湾,似贝壳搭建的异型建筑。据说始作俑者当初设计的构想遭到猛烈的讨伐,以致在建造过程中被迫停建数年,设计者被驱逐出境后,至今没能亲临现场看到自己的惊世之作。但真正伟大的往往是超凡脱俗的,悉尼因歌剧院而为世人所惊叹,所牢记。我们用了两个半天的时间在悉尼歌剧院周边徘徊,晴天雨天,岸上船上,远观近瞧,把震撼、感动铭印在心灵里。入夜在达令港悉尼最大的赌城内的演出厅,我们陪同女儿观看了华人歌星张信哲的专场演出会。这是张信哲出道二十年第一次踏上澳洲大陆,作的第二场公演。演出大厅虽不够大,但70后、80后粉丝歌迷的狂热,则让人从不可理喻到有些微的感动。我们都从年轻走来,却缺少歌星的偶像,缺少狂热崇拜,不知这是我们的悲哀还是我们的幸运。看着成百上千的男的女的粉丝千里迢迢,从澳洲各地赶往这里,我们对女儿的执著又有了几分的理解。有情有意的活着,有信仰有追求,对每个人来讲可能都是必需的,尽管方式不尽相同,含义各不一样。

        在悉尼郊野游历了两天。第一天去的“蓝山”和“溶洞”。“蓝山”因桉树散发出的气体飘逸空中产生的化学反应,摄出的正面山体色调深蓝,与周围的緑色黄色的景观对照,显得特别静谧和幽远。参观溶洞是一次意外收获。在国内到过不少很有特点的溶洞,如贵州黄果树的,四川兴文的,重庆武隆的,北京房山的,云南石林的,广东肇庆的,湖南张家界的,湖北均县的等等。悉尼的这个溶洞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山坡上,原以为曾经沧海,不足为观。殊不知入洞之后方显出奇特。洞内形成的钟乳石,如白玉石般晶莹剔透,极为罕见。在国内的溶洞里游览,极尽声、光、色的渲染,而这里却尽量地保持它的原始状态。游览时也不象国内任游者自由撒野。这里导游引着你一段一段的慢慢的品,参观完这一段把灯熄了,然后再亮灯往下一段。讲解中次第把灯点亮,先原色,再彩色,再音乐,让你在黑暗的背景中加深对精妙处的关注和理解,在极度的安宁里领会大自然的无比神奇。从溶洞的含金量看,悉尼的远不如国内的丰富,但给人的感受却不如悉尼的美妙,我觉得差距就在于自然的与人文的如何做到完美结合。美应该是有节奏,有韵律,有想象的,而不是一味的放纵和宣泄。

        第二天去的葡萄酒庄园。澳大利亚的土壤、气候非常适合种植葡萄,再加上深受欧陆影响,其酿造的葡萄酒与法国的、意大利的一样风靡世界。到葡萄园的旅途是一次悉尼郊野緑色的精神会餐,树林、草坪、牧场,无边无际,与蓝天相接。冬季的酒庄早已停止了葡萄酒的生产,但却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到了庄主们的盛情。每到一个酒庄,都会被优雅的主人迎了进去,都会开瓶倒杯,不厌其烦的把年份不同,口感各异的酒送你品尝。让你飘飘欲仙,如痴如醉。

        悉尼三天二夜,住唐人街傍的旅店,食唐人街中餐馆。感觉悉尼有现代大都市的气派,有浓郁的商业化气息,有深远而又优美的海岸线,而且觉得特别的类同于中国的上海、广州。但悉尼就是悉尼,在多次的世界人居环境评选中名列前茅,是澳洲最大的城市,也是中国人口在澳洲居住最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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