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马不鲜衣是为叔

        一直以来我想以我想要的方式生活,至少是鲜衣怒马的少年模样,但是岁月的篆刻刀将我篆刻成了饲养怒马的大叔,却少了鲜衣的模样。

      到这个尴尬的年纪生长几根白发已是情理之中的事,再已不是早生华发的悲催感了,只是头发已稀疏了许多,退耕还林估计也是毫无成效,索性刀枪入库,放马南山了!

      夜深人静鼠窥灯,坐在派出所偌大的值班室值守,满屏的监控在不停的变换流转,有种眩晕的感觉,杯中的茶叶被我喝出了开水味,平淡无味,机房的噪音蜂鸣不停,仿佛是置根在脑中的电子芯片一样,由于是边区的缘故,路上鲜有车辆通过,屏幕里两个高管模样的人在高谈阔论,时而呵笑连天,由于麦克风处于关闭状态,没有声响,我俨然有种观看皮影戏的感觉,只是过了观看这个玩意的耐心和年纪。带班的小木估计早已沉醉在梦乡里欲火焚身呢,睡前喝了足足一公斤的鲜奶,这也许是哈萨克族的生活习惯吧。

      虽然中午轮休了,但是依然感觉到困意阵阵袭来,下午在梦中突然惊醒,弄得满头是汗,这个春困真是有种春梦的乏意,感觉就像那个药品广告说的一样:感觉身体被掏空!看来我也得买瓶汇仁肾宝片吃吃了,把透支的补回来。手机像一个被始乱终弃的小姑娘一样,斜斜的躺在床头的凳子上屏幕的灯亮着,看来电已充满,等待激情燃烧。

        晚饭没有去食堂,室友小秦操刀绘制他的秦氏手工菜,手起刀落,烧油起锅四个硬菜闪亮登场,也许地域的差距,他的做法异于常理,什么芝麻盐之类的名号闻所未闻,由于技法生疏的缘故,量少盐重,还未正式动碗筷已是杯盘几净了,看来只有拿方便面弥补充饥了。

        坐在生硬的凳子上屁股有种被禁锢的感觉,跨、坐、躺、靠都不得劲,脑壳在嗡嗡作响,也许是真该休息了,翘个二郎腿抽空排解一下郁积在腹中的怨气,顿时感觉到病去如抽丝的舒服感,肚子不在咕咕作响,整个人消停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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