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不住了,我要把一切都说出来

我真的憋不住了。

我要把一切都说出来,一切都在大海一样的虚拟世界坦白。


好多事情在心里面堆积了很久。一开始,我感觉它们在我88斤的小身板里慢慢流动,后来就像遇到了急坡,存了好多好多势能,在我身上翻滚着想找到一片海洋。


先说我讨厌什么。我实在是个心思狭隘的人,我有很多不喜欢的东西。

我不喜欢不经思考的肤浅的产物,一切不怎么动脑子、仅靠着表层刺激引起人快乐的东西我都讨厌。

我不喜欢现实生活,因为会有桎梏的感觉。

我喜欢天马行空的想象,越离谱越好,这个世界大得怎么离谱都不过分。我喜欢一切美的东西,美无处不在,为什么有人看不到?我喜欢万物运行的规律,每件事情都有自己的轨迹。

我太喜欢看书给我的感觉了。不同的流派,不同背景的作者,不同的思想,书里藏着一个奇妙的世界。单有趣这一点来说,格列夫游记的小人国,坚信人是由玉米做成的印第安人,在世界尽头生活着的独角兽……当然不止这些。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任何规则和限制,你需要做的就是睁大你的眼睛,接受未知的思想,它可能随时要打破你潜意识的思维定势和贫穷的眼界。你慢慢会变小,变得越来越小,像一颗尘埃一样四处漂浮(大家喜欢用蒲公英,但是尘埃死不了嘛),在一个个打通的空间里晃荡。

还有一件之前非常让我感到头疼的事情——共情。我自认为我的共情能力太强了,有时候会给我造成一些困扰,我也羞于向别人说,觉得这是一种怯懦、没长大的表现。但我现在感谢我偶然得到的这项能力,因为年纪尚轻,就能体会到丰富的情感。和自己性格和解的感觉——长吁一口气。


我太喜欢克制和留白的美感了。我很喜欢诗歌。头几年喜欢诗歌是因为她的语句很动人,一读出来就有一种文艺青年的格调。大学时候参加文学社,我写了一些诗歌,大多是描写氛围和感觉,文学院的老师说我诗歌写得还算不错,可以坚持写下去,当时我挺懵的——什么是好的诗歌?我为此也努力了一阵,我把好的出版社、好的作家、好的作品集拿出来,跟没听过名字的出版社、作家的作品也拿出来,看他们的诗歌有什么不同。我记得挺清楚的,当时什么区别也没有看出来,就是遣词造句不同而已。我挺难过。

第一次对诗歌有感觉,是读木心的诗《云雀叫了一整天》,寥寥几笔,没有很用力地描述,就把该有的情感都填充进去了,很动人。我又把他的诗集都看了,太迷人了,东方文化和西方文化的碰撞,火花四起。后来又看了他散文集的《哥伦比亚的倒影》,很有意思的,他的散文有一种音乐性,有一种明暗交替、高音低音搭配的氛围感。

喜欢克制,喜欢诗歌。“克制”这个词是从歌手李健那里学来的,他有一次说(大概是这个意思):我的歌词里很少出现我爱你这样的字眼,真正的爱是不直说也能感受到的,而不是说了爱就是爱,其他的情感也一样。那时候我正处于尝试写作的低谷期,写出来的东西乱七八糟的,一下子找到了原因。和我的性格一样,我的诗歌也“口无遮拦”,一股脑的把所有想表达的都酣畅的写在纸上,再读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导游,领着一车人在去往景区的路上,竭尽全力地和大家描绘这个地方多美多美,其实没必要。进去看了,就知道了。点到为止。

一开始写诗功利性很强,给很多地方都投了稿过去,最后当然杳无音讯,心里失望的很——我写的东西真的这么要不得吗?慢慢慢慢,我越来越把写诗当做一件私密的事情。诗歌就像只有我一个人明白的密码,里面的每一个场景都是我脑海的美好世界。

我一直对摄影和旅行这两件事有所执着。我总觉得一场舒适的旅行是不用拍太多照片的,因为拍照这件事相较于感受和欣赏美,当时的体验感不是那么好(后来看也的确有意思)。一场好的旅行,由你心境的变化,旅途经历的琐碎,和景色共同构成,美是一种感受——我坚持。光影的留存只留得住影像。在旅途中写诗是我认为很有趣的一件事。它可以帮助我记住一个瞬间的美好,让一个平凡的美好变得特殊。


不知不觉写了好多,要学习去了,有机会下次再写。


希望会有读者和我共情,大家可以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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