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后的我们,该如何自处?

第一节


都说巴黎是一座浪漫的城市,却很少有人能准确的说出其魅力何在。似乎理所应当,但又纠缠不清,隐约间窥见它的容颜,但却半抱琵琶半遮面……

很多年前以及很多年后,巴黎就像一座梦想与艺术交织的天堂,而它的魅力就在于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来自何方、无论你高贵或是卑鄙。

只要你有梦想,就能在这里肆无忌惮的施展抱负,没有人会去嘲笑你的愚蠢,没有人去打击你的行为,有的只是默默的站在路边精心聆听艺术的声音,为冥冥中的“月亮”而鼓掌喝彩。

就如同那句经典名言所说:满地都是六便士,我却他抬头望见了月亮。

巴黎的魅力、巴黎的浪漫或许就在此间当中吧……

第二节


这许多年间,巴黎不断涌现出无数的艺术家、小说家、雕刻家、音乐家等等,宛如一场豪奢的盛宴般令人是如此的赏心悦目。

巴黎从孩提时代到如今,它的模样不知道被多少人或是以文字、或图画、或诗歌等媒介记录着它的成长……

从咿咿呀呀到低声喃喃,历史的尘埃就此飘过化为烟尘消失在巴黎的古老城墙中;从无暇的白纸到如今的纵横沟壑交织,这其中又发生过多少凄美而忧伤的故事;有时候真的很难去相信这样一座城市、这样一座历史尘埃覆盖着的城市、这座曾经辉煌而盛大的世界中心城市如今竟然也变得如此浪漫,无法描述同时也无法叙述其中的味道,那就这样吧。

包容是浪漫最大的特点,而巴黎恰恰具备这样的胸怀。

对于那些玄之又玄的天意来说,我们在它面前显得是那样微不足道又毫无还手之力。就如同今天我们九零后的这代人,在赤裸裸的房子和金钱方面是那样的微弱……

有人说九零后总是那样一群不思进取的年轻人,所以才会发出如此的感慨与自怨自艾。

我认为不是这样的!

若是社会中的某人发出类似的感叹,你大可去尽情、无情的嘲笑嘲讽他如何如何,但若是有三十人、三千人、三万人、三十万人、三千万人发出同样心酸而又无奈的心声呢,这个问题就需要我们认真对待了。

是好是坏,这个问题都是不容嘲笑、需严肃对待的;有些事情我们感到愤怒,但绝不应该讪笑,这是我们最基本的态度和社会的底蕴。

有社会的地方,自然也应有社会人的身份。而对于社会人的群体来说,他们都是善良、懦弱的一群人,他们喜欢纸币上的红色,同时也喜欢画纸上的红颜料。

巴黎可以容纳所有喜欢红色的人群,但这个地方就像巴黎以外被禁锢的阴暗修道院般,将无限本身否定,将自身念想锁死,将未来定格,将灵魂禁锢,将人生画上句号……

纸币的鲜红与颜料的大红相抗衡,月亮与六便士相对峙,包容与吝啬相撕扯,最终这个社会容不得普通人以人的身份存活,化为传说中的房奴、车奴、钱奴、婚姻奴等等怪兽。终其一生只能碌碌无为的活着,然后回到最初来的地方,只有在那里灵魂才能最大限度的存活下去、只有在那里才能看到洁白的月亮,只有在那里无数的可能性才能尽情的迸发出来……

需要说明的一点,我们并不是抱怨这个向“钱”看的社会,而是抱怨逐渐冷酷而麻木的人性点,抱怨这个点太小,小的没有任何空间给我们去自由发展……

第三节


情愿少些”六便士“的浪漫,而多些”月亮“的浪漫。

对于所有的社会人来说,除了生活以外还应有艺术的气息。若是你喜欢唱歌,那你就去啊,这个社会为你喝彩鼓掌;若是你喜欢跳舞,那就去跳啊,这个社会为你倾倒……无数的可能性迸发出来,无数的浪漫交织在一起,其最终的舞台就是包容。

所有人群都应该去接近包容,就像你站在火堆旁难道不会感到炽热吗、站在冰块前不会感到凉爽吗、站在太阳下面不会感到光明吗?

人接近包容就接近了无限,接近了灵魂,接近了上帝(在诸如基督、天主等教派中,上帝一词代表着虚无主义的象征,而这里的”上帝“则是实用主义教派中的真理、理想的上帝。)……

保持心态,莫要过多抱怨;坚定前行,莫管他人眼光。

举手指天,问这贼老天,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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