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0-05美文阅读学习和英语学习(第502天)

英语学习

Parents' Use of Screens

With so much focus on children's use of screens, it's easy for parents to forget about their own screen use.

"Tech is designed to really suck you in," says Jenny Radesky in her study of digital play,

"and digital products are there to promote maximal engagement. It makes it hard to disengage, and leads to a lot of bleed-over into the family routine."

Radesky has studied the use of mobile phones and tablets at mealtimes by giving mother-child pairs a food-testing exercise.

由于如此关注孩子们对屏幕的使用,家长们很容易忘记自己对屏幕的使用。

珍妮·拉德斯基(Jenny Radesky)在研究数字游戏时说:“科技的目的就是让你沉迷其中。”,

“数码产品的存在是为了促进最大程度的参与。它使人们很难脱离,并导致大量的流血进入家庭生活。”

Radesky研究了在进餐时使用手机和平板电脑的问题,他让两对母子进行了食物测试。

She found that mothers who used devices during the exercise started 20 percent fewer verbal and 39 percent fewer nonverbal interactions with their children.

During a separate observation, she saw that phones became a source of tension in the family.

Parents would be looking at their emails while the children would be making excited bids for their attention.

Infants are wired to look at parents' faces to try to understand their world,

and if those faces are blank and unresponsive — as they often are when absorbed in a device — it can be extremely disconcerting for the children.

Radesky cites the "still face experiment" devised by developmental psychologist Ed Tronick in the 1970s.

她发现,在锻炼过程中使用这些设备的母亲开始与孩子进行语言交流的次数减少了20%,非语言交流的次数减少了39%。

在另一次观察中,她发现手机成为家庭紧张的来源。

家长们会看他们的电子邮件,而孩子们会兴奋地要求他们注意。

婴儿天生就喜欢看着父母的脸,试图了解他们的世界,

如果这些脸是空白的、没有反应的——就像他们被设备吸引时一样——孩子们会非常不安。

Radesky引用了发展心理学家Ed Tronick在20世纪70年代设计的“静止面孔实验”。

On the other hand, Tronick himself is concerned that the worries about kids' use of screens are born out of an "oppressive ideology

that demands that parents should always be interacting" with their children:

"It's based on a somewhat fantasized, very white, very upper-middle-class ideology that says

if you're failing to expose your child to 30,000 words you are neglecting them."

Tronick believes that just because a child isn't learning from the screen doesn't mean there's no value to it,

particularly if it gives parents time to have a shower, do housework or simply have a break from their child.

Parents, he says, can get a lot out of using their devices to speak to a friend or get some work out of the way.

This can make them feel happier, which lets them be more available to their child the rest of the time.

另一方面,特罗尼克自己也担心,对孩子们使用屏幕的担忧源于一种“压迫性的意识形态”

这就要求父母应该始终“与子女互动”:

“这是基于一种有点幻想的、非常白人的、非常上层中产阶级的意识形态

如果你没有让你的孩子接触到30000个单词,你就是在忽视它们。”

Tronick认为,仅仅因为孩子没有从屏幕上学习并不意味着它没有任何价值,

特别是如果父母有时间洗澡、做家务或只是和孩子休息一下的话。

他说,父母可以通过使用他们的设备与朋友交谈或做一些工作来获得很多好处。

这可以让他们感到更快乐,让他们在剩下的时间里更容易与孩子相处。



美文阅读

㈠鲁国正卿季孙行父,谥“文”,史称“季文子”。此人非常谨慎,做事三思而后行,大家都佩服他。后来孔子含蓄地批评说:考虑两次,就可以了。


  如今很少有人认真读古代典籍,以讹传讹的东西特别多。比如这个“三思而后行”,很多人认为是孔子提倡的。其实,恰恰相反:是孔子反对的。


  季文子是个“乡愿式”的人物,极世故,极精于算计,算来算去,算到最后,总是为自己打算。岂止是他,任何一个人,祸福利害计较太深,总不能见义勇为。所以,孔子说:“再思,可矣。”想得太多,人便退缩。长此以往,人便委琐。人一委琐,便不足观。


  明人李贽倡“童心说”,说人必须保持一颗童心,方为真人。如何是童心?李贽的解释非常精彩:“最初一念之本心”!


  为什么是“最初一念”?因为,最初一念的判断,往往是价值判断,是善恶美丑的判断!


  比如,看到有人在大街上行窃,我们的第一反应肯定是:这是一个犯罪行为,必须制止。


  但是,第二、第三反应呢?就很可能是这样:我制止他,我会不会受到伤害?我还是不管了吧?


  今人钱穆注《论语》,于此则下注曰:“事有贵于刚决,多思转多私。”(做事贵于果断坚决,想得太多了就变成为自己打算了。)“多思转多私”,一针见血地说出了很多谨慎人、精于算计者的道德底色,也说出了很多算命打卦之人的真正用心。


  孔子为什么反对三思而后行?因为,三思过后,正义往往不行,行的,往往是私利。

㈡从前在宴会中,一桌人坐在一起,好像我永远是最年轻的一个;现在,大家坐下来,好像我总是最年老的一个。


  如果你笑我老,我一点也不在乎,因为,有一天,你一定会得到报应。


  人类都会老,老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但是老得顽固和老得懊恼就不值得活下去。我们有肉体年龄和精神年龄,家父说他50岁之后,生日便开始倒数,所以今年算起来才20岁。


  反而,生活刻板、不苟言笑、毫无嗜好的年轻人,他们才是真正老了。


  “人一生,只年轻一次,好好珍惜。”大家都那么讲。


  听到后差点喷饭。只年轻一次?那么人到中年,也当然只有一次啦!变为老年,难道可再?


  所以,既然都只有一次,每天都应该珍惜。


  人到中年,为什么要叫“初老”,或是“不惑”?什么事到了“中”都应该是最好的,中心、中央、中原、中枢、中坚等。


  不过,我还是不喜欢那个“中年”的名称。为什么不可以改称为“实年”“熟年”或“壮年”?


  怎么叫都好,我没有后悔我所经过的每一个阶段,它们都相当充实。


  再过一些日子,我便要进入“老年”了。“老”字没有“中”字那么好听,老粗、老辣、老化、老调、老朽,但是再难听也要经过,无可避免。


  幽静的环境下,焚一炉香,沏杯浓茶,写写字,刻刻印,又有名山、佳肴和美女的回忆陪伴……我的头发已白,但不染。

㈢你的梦想是什么?


  “笑话,我们那时候根本没有‘梦想’这个词!要是每天都能吃饱饭,吃完,碗里还能剩点油水,够我们用开水冲碗汤喝,就觉得很开心很开心了!”我曾经不止一次地问我父亲,他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但得到的几乎永远是上述的回答。


  8年新疆插队,8年江西流窜,15岁就打包行李,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离开上海,去他之前一无所知的边疆。


  “为什么那么小就舍得离开家?”


  “为吃一口饱饭啊。那时我们家五兄弟,几乎每天都要为谁多吃一块饼,狠狠打上一架。”


  一口饭,一块饼,一碗汤。有一阵我几乎为这样的答案感到气愤,梦想,难道不该是高级、华丽、金光闪闪的东西吗?难道父亲从来就没有梦想吗?


  “你要说完全没有,好像也不是,其实那时每天最大的梦想就是回家,回上海。”


  在我的印象里,父亲并不怎么怀念自己艰辛的插队生涯。但我记得清楚,描述当年知青下乡生活的电视剧《孽债》,他看了不下十遍。直到后来我才明白,父亲对这部电视剧如此着迷,并非是对早年的知青生活念念不忘,而是出于一种特别的感觉:他更像是在电视机前,为自己消逝的青春开一场只有他自己参与的追悼会。是的,他最好的时光都扔在了一个不是他自己选定的地方。一个占据你生命太多内容的记忆,就像是一个储蓄罐,除非你敲碎它,不然你永远只能隔着罐子,听到时间模糊的回声。


  也是到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每当我问及年轻时的梦想,父亲的回答总是和吃饭有关,因为那关系着身体最本能的反应。长期的饥饿与匮乏,已经使这种对饥饿的恐惧感深入到记忆里了。即便日后衣食无虞,这种关于饥饿的记忆仍未消失,同时它又和那段记忆开始出现的时间紧密相连。所以当我探问父亲少时的梦想,就像触动了过往记忆的多米诺骨牌,身体的饥饿记忆再度恢复,于是他近乎本能地告诉我他的梦想就是吃一顿饱饭。


  但这并不意味着那个回家之梦不够重要。相反,我始终认为,比起吃一顿饱饭,对那时的父亲来说,回家,是一个更遥远、更重大的梦。只是这个梦并不那么直接地和我们的身体发生关系,它藏得更深,甚至时而隐不可见,但如果你不小心触碰到,那么对于回家的渴望绝不亚于多吃一碗饭,来势汹汹,日夜辗转。


  从此之后,我逐渐发现,梦想这个词不总是光鲜灿烂的。对生活中的一些人来说,在梦想的背后,很可能是一段并不愉快的生活记忆与从未得到尊重和满足的个人愿望。梦想和缺失,是一枚硬币的两面,有时候,梦想很像是沾了颜料的缺失、抹了调料的苦涩。


  从什么时候开始,询问别人内心的梦想,变得跟随口问一句“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简单?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可以如此轻松随便地跟人闲聊自己的梦想,就像聊一出肥皂剧,或是一次用餐后的点评?


  在我有限的看电视经验里,我忽然发现,不论是娱乐节目还是财经节目,似乎每个人都张大了嘴,畅谈自己的梦想。梦想,如同一群群广场鸽,肆无忌惮地扑面而来。“你的梦想是什么”,不再是一句珍贵、轻声的低头细询,而只是一场娱乐演出里的通关口令、一句言不由衷的既定台词、一次说给别人听胜过告诉自己的公关宣传。在这个梦想遍地的时代,我看到的不是梦想的边界变得更宽广,相反,我想,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梦想膨胀的时代,梦想的泡沫远远超过梦想本身。


  M是我的一个非常热爱文学的朋友。他性情温和,带着一点文艺青年可爱的自恋,大多数时候真诚羞涩。我知道他热爱阅读和写作。在拥挤嘈杂的地铁里,M仍旧能专心阅读卡尔维诺的小说。他关注最多的不是本职工作,而是文学与音乐。不止一次,他跟我谈起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出版自己的作品。我始终记得他讲起这个梦想时的表情,充满期待,不乏坚定,外带一点自嘲和不确定。说实话,在我眼里,他早已是一位写作者了,写作已经不再是他高高悬挂在头上的梦想,而是须臾不离其中的一种生活。在这个对文艺青年痛加嘲讽的时代,M的生活,让我知道这些嘲弄之词的无力与滑稽:拥有精神生活的人是令人嫉妒的,他们的夜晚远比我们想的要丰富完整,那么多文学家、音乐家、哲学家的灵魂,竞相奔赴他的夜晚,川流不息!


  然而,在一次小范围的朋友聚会上,M却让我深感震惊。在那次聚会上,不知是谁先起头聊起梦想这个话题。大概是行业关系,抑或时下风气,聚会中人谈到的梦想,大多跟风投、融资、成功有关。我这位朋友始终在一旁面带微笑地听着,等到他说话时,他几乎不假思索地说自己的梦想是成为马云那样的人,获得令人艳羡的成功。


  就在众人纷纷嘲笑他的梦想有点遥不可及时,我却在一刹那有点恍惚,觉得自己似乎并不认识这位朋友。他讲述这个成功之梦时的表情,并没有多少纠结或尴尬,似乎这是他藏诸心间许久的一个梦想,而今天的聚会只是一个小型新闻发布会,我不过是有幸听到这个消息的一分子。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很难将热爱写作的他和期待成为马云的他联系起来。坦白说,我并不认为这位朋友放弃了他的文学之梦,在此之后,我们仍旧多次深夜空谈文学,但他怎会如此自然地谈到我从来不曾听过的另一个想法?是我不够了解他,或者其实他也不够了解自己,还是这位温和的文学青年拥有出众的社交能力,非常懂得看人说话,在不同领域的朋友面前说不同的话?如果情况是这样的话,那么跟人谈论自己的梦想,其实无关梦想本身,这更像是一种快速拉近彼此距离的社交技巧,分享相似的梦想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暗送秋波,梦想变成了一个光亮的标签,将相似的人聚集在一起。


  我那7岁的侄女,有一天冷不丁问了我一句:“小叔叔,你的梦想是什么呀?”我顿了一顿,告诉她:“我的梦想是开一家书店。”“怪不得你有那么多书,哈哈哈……”得到满意答案的小侄女转瞬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我的梦想是开一家书店吗?似乎是,因为那样大概能解决我对书籍的饥渴之感吧,而且可以按照自己的好恶,邀请朋友来小聚、聊天。但这真的是我唯一的梦想吗?显然不是。那么,当小侄女问我的时候,我怎么就给了她这么一个答案?是我对她敷衍了事,还是我不了解自己,在欺骗自己?


  小侄女的问题让我有了一种全新的体验:比起说出的,那些没有说出的部分更加迷人。我们并没有做好准备,随时将自己内心最珍贵的想法和盘托出。这并不是说那些说出的部分就是虚假的,不是的。而是因为我们更愿意将这些最珍贵的事物深深埋藏起来,不希望它们过早地暴露在外界的注视之中,只有等到最合适的时刻,才愿意让它们以最出色的姿态展现出来。


  就像我的朋友,我逐渐相信,他那彻夜与我畅谈的文学之梦是真的,那个聚会时脱口而出的成功之梦,也是真的。人性是复杂的,在我们生命的不同阶段和不同时刻,会有不同的梦想探出头来,与我们内心深处的各种欲望一一对应。但这两个梦想仍旧是有区别的。后者仿佛是盖在前者之上的一张毛毯,有时我们需要这张毛毯,以免让内心最珍贵的想法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这是一种遮盖,更是一种保护。


  我现在有点后悔当初对父亲的追问。并无恶意的初衷,往往让我们忽视可能带给别人的不适。比起那些为了迎合他人而洒脱道出的梦想,父亲那只停留在多吃一碗饭的梦想,如今反倒更令我难忘——它教会我不要随便去探问别人“你的梦想是什么”。因为,更多时候,梦想,需要的不是“八婆”式的关注,而是默默的祝福和真诚的尊重。

㈣前两天是我小学同桌的生日。说来奇怪,我对各种日期特别敏感,从小学、中学到大学,很多同学的生日我都记得。有人开玩笑说,每年我的生日祝福比通讯公司和银行的短信都要准时。那天我很想在小学同学的微信群里@我的同桌——25年没见了,我还记得她的生日,一定很煽情吧。后来想了想,我还是忍住了——自打被拉入那个群以来,我几乎没有说过话,猛然间要跳出来引起一个话题,我还真有一点“社交恐惧”。


  25年前,因为搬了一次家,升入中学时,我离开了原来的那个学区。那一年,大家家里都还没有装上电话,因此毕业之后,我就彻底和同学们失去了联络。


  高中毕业那年,我差一点重新找到我的小学同学。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他是朱×鸣,问我记不记得他。我说当然记得啊,小学时他就坐在我前排。对方说,他是无意中从一个朋友的通讯录里看到我的名字的,而那个朋友恰好是我的高中同学,他听说我要去北京上大学了,特来向我祝贺。当时我的头有点发蒙,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我问他是不是还住在学校后面的张御史巷,他说那条巷早就拆了,他搬去了别的小区。随后,我就一直在那里问:“你真的是朱×鸣吗?”他的声音根本不像是朱×鸣啊。我完全忘了,小学时我们都还没有变声,六年不见,声音自然早已不似当年了。我就一直那么傻乎乎地问着同一个问题,直到挂断电话,都没有想起问一问他的电话号码(当时座机还没有来电显示功能)。


  后来我问遍了我的高中同学,没有一个人认识朱×鸣。就这样,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学同学,再次失去了联系,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人生的车轮滚滚向前,后来我换了城市,本以为茫茫人海,我和那些小学同学将再无交集。可是谁能想到,多年之后,一个叫互联网的东西进入我们的生活,改变了我们的社交方式——在这个网络时代,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所以在失联了整整25年之后,我和小学同学在微信上重新聚到了一起。


  重聚的过程也颇有戏剧性。2008年,一个小学同学在报纸上读到了我的一篇文章,文章旁配了一幅我的漫画头像。这位同学一眼就认出了我,于是打电话到报社,从编辑那里问到了我的手机号码。后来我们约在一个咖啡馆见了面。特别有意思的是,那天正好是我和妻子结婚登记的前夜,在这样一个日子跟失散多年的小学同学见面,还真是有点特别,仿佛是在跟自己的童年告别。我已经不记得我们都聊了些什么,而在那天之后,我们也没有再见过——也许是因为时间隔得太遥远了,很难再找到共同话题的缘故吧。


  转眼又是几年过去,直到微信出现,我毫无防备地被这个同学拉进了小学同学的群。


  突然被拉进群的时候,那种惊慌失措的感觉,要远远大于惊喜。就好像一个新人,突然要站到一个陌生的讲台上跟大家打招呼。我甚至迅速地在脑海里想了一遍该怎样用最精简的方式做自我介绍。然而很快我就发现,我的恐慌是多余的,并没有人对我的到来抱以特别的关注,同学中只有两个人将我加为好友,即便这样,我们在微信上也很少互动。对于群里这40多个熟悉的名字,我似乎也并不想知道在这25年里,他们都发生了什么故事,现在都在做些什么。整个群的活跃度不高,偶有几个人发些“鸡汤”、段子,或是笑话想活跃一下气氛,结果也是应者寥寥。看来,大家都跟我一样,患上了“社交恐惧症”。


  自打有了微信之后,一个个群建了起来,从小学同学群到大学同学群,再到单位各个部门的同事群。一开始,大家都在感叹,网络弥合了时间和空间的差距,让大家聚到了同一个平台上。可是慢慢地我就发现,其实时空的差异依然存在——最活跃的群,莫过于现在部门的同事群;时间越往前推,那些群也就越寂静。也许正是应了一种比较流行的说法,人的一生,真正交往的朋友不过那么几个。无论微信通讯录里的好友是100个、500个还是1000个,交流频繁的还是屈指可数的那几个人。当我们有了新朋友、新圈子之后,原来的朋友、原来的圈子,就会慢慢地退居二线。


  古巨基有一首歌唱道:“小时候,好朋友,什么都玩,可是毕业之后,上班下班,有叙旧没话题,很无奈完成一顿晚餐。”真的很无奈,面对微信上那么多群,既舍不得删掉,又似乎没什么话题可说。它们就那样躺在手机里,仿佛我们的一张另类履历表,记录着那些跟我们擦肩而过的人。

你可能感兴趣的:(2021-10-05美文阅读学习和英语学习(第502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