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生淮北
1995 讲意义是三小哦
其实在我印象里,罗村镇一直像是哥谭市那样安静祥和、民风淳朴的城市。
随着制霸道口泉子演礼等村落的这个野望结束,我就那么有惊无险的升入了初中,这里与小学最大的不同是每天放学后总会有那么一些校外人员三三两两的站在校门口附近,而且必须看起来是那种恶中带匪的模样,就算不是大热天也必须得齐齐的扒去上身打赤膊。和他们这样一比刀哥就显得那么的文静(窕雅???),起码刀哥身上没啥子纹身。他们大多胸口后背肩上都纹着形形色色的动物,天上飞的老鹰 山中的老虎 蟒蛇之类的 海陆空可算是齐活了而且 比较诡异的是大多动物头上总得有几个刀疤。 有时碰见了也会熟络的聊上几句 比如今晚一起打牌 上网去 之类的。阿刀也算是是其中一员,听刀哥说来校门口这其实挣不了多少,要真有那种肥羊钱根本出不了校门,早被级部里那些大哥收去了,他来其实主要还是壮壮名声,干他们这一行收的还是那些级部大哥的钱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 ,有纷争就会有战争 打架来钱最快 ! 我也不太清楚为什么说一个人怎么看起来就不像好人,也没见那个人脸上有字呀 总之阿刀凭借着骑他的小绵羊(记住这辆小绵羊,下一期会考)摔得一脸疤加上打工三个月挣来的一身纹身成功的当上了不良少年。 你看看当个不良少年也没那么麻烦, 哪像现在的不良少年,个个黄头发锡纸烫紧身衬衣铅笔裤,一个个细胳膊细腿的 搞得我这想当不良了 还得留一年的长头发 宁说说还有王法吗 还有法律吗???
我认识阿东的时候我刚从高中跑出来 青春总是充满了叛逆 你没法用理智去解释它 就像我也不知道我脑子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怪想法 可能有些鸟儿不应该被关在笼子里 因为他们生来自由 就像阿东一样 第一次阿东是在理发店里 抽烟喝酒烫头 男人无法抵挡的诱惑
喊着要制霸张店的阿东当时眼里就像有星星一样闪耀 我觉得有趣的灵魂应该就是那样的充满了某样东西 大学毕业后再见他时感觉只剩下麻木 就像生活中见到的那些人一样
喝酒时他问我人的成长会不会就是丢掉了一些东西 我说我也不知道 可能我心中的那个死小孩一直活在十八岁那年吧 丢了东西他也不在意 阿东说后来那几年他就厌倦了 发现这世界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说他当时感觉搞砸了整个人生 当时他只想一了百了 在楼顶他遇见了一个女人 他看到那个女人的眼睛就懂了 那个女人望着他 就那么望着他
可是他退缩了 说这句话时我看到阿东眼里像是有眼泪 他说当时他转身的时候就觉得人性中某些东西丢了 阿东说这几年他一直在问自己 如果当时拉那个女人一把现在的自己会不会也能得救 我当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现在想想有些鸟儿在笼子里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别人 我留下了它的一片羽毛 这样它就能一直飞在我心里了
归来的刀
在刀哥粉丝群里的一众舔狗各奔东西后 思念许久的阿刀又回来了 众人以堵车天黑路滑下暴雨等借口告知无法接机 让我这个离家最近的头号走狗去接机 我当时想象中应该是坦克队列开着 然后刀哥从坦克上跳下来 手持花环 然后握着我的手说 辛苦了 同志 然后带着我去下饭店 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可是事实让舔狗很难受 刀哥就是那么平静的从公交车上下来 给了我一个眼神 没错 新境界 刀哥回来家都没回竟然先去了网吧 我骑着摩托车载着刀哥 我寻思着这北京 江西 聊城 重庆总该不能同时遭遇自然灾害吧 他们肯定猜到了 到网吧打了一把游戏 这事刀哥递给我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问按摩哪里好 我就说嘛 还是男人最懂男人 必要的矜持还是得有的 我说不知道 刀哥就那么拿着手机查了半天 良久说 现在还早 再开一局吧 也是 晚上去才好 可是这一打就在网吧待到了12点
第二天中午 刚吃完饭阿刀就给我打电话 说是有要事相伤 我听了就马不停蹄的奔了过去 路上还寻思着这大中午的不合适吧 去了阿刀说先去他姥姥家 晚上再说 晚上果然又在网吧待到了12点 连饮料都是我出的钱啊 我请假在家带了五天 就是没等到刀哥的这个大保健 我一上班半夜十二点半刀哥电话过来了 去淄川吧 我问了那边挺好的 我寻思着就他妈的离谱 大冷天的我骑车两个小时奔过去这不是有病吗 临走了刀哥好不容易让我拉到了饭店 扣扣索索的点了盘盘羊肉 酒我都没敢要 要真点了估计就得我付账了 所以说 还是那句话 要是不占便宜能吃亏吗?
南北几多唔一样 又点止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