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8-07

著名畫家趙德偉的油畫藝術

文:王人義


通過電話聯繫到趙德徫弟兄,約好在靠近宋莊的地鐡站出口見面。

我走出地鐡口,直接走到馬路邊的人行道上,那裡沒有人;回頭一看,在車站出口的花壇旁邊,一個身穿青藍條紋土布對肩衫的中年男子,以詢問似的眼神看著我。我們相似一笑,沒有佰生的違和感。從那個時候開始,每次去宋莊必定要去他那裡,一邊品賞他親手沖泡的手磨咖啡,一邊欣賞他的新作。

趙德偉自畫像


一個殷勤的“油漆匠”

談到自己的油畫藝術,趙德偉先生謙虛且詼諧地稱自己是個油漆匠。之所以這樣說,與他獨劈新徑的創作手法有關。他作畫基本不用筆,而是把調好的油畫顏料盛在容器裡,按照自己的創作音圖往畫皮上澆。這樣的創作,借中國畫的表達方法來說,就是一個大寫意的表達方法,需要較大的畫面才能表達出整體的畫面與色彩效果,再加上他必須捧著調好色彩的大油彩罐,把意念之中的圖畫澆成真實的畫作。在整個創作過程之中,他整個身體和手臂手腕,甚至到每一個指頭都高度緊張,因為他要在意念控制之下,使油彩在畫布上恰到好處的遊動;當然,可以想像,他的意念和精神同時也是高度緊張的,要讓意念化成流動的色彩,藉以把自己心靈中的圖畫復制在畫布之上,真是一件耗費精力、體力和時間的工作。因為創作上的需要,他的創作,是在封閉的環境獨自進行的,因為,任何一種雜念和外來的影響,都可能藉著神經影響他對臂腕的控制。為了完成一幅畫作,他要圍上大大的圍兜,舉著顏料罐,無數次地圍著畫布遊走,每每累得大汗淋漓,茶飯無思,他如是如此自嘲:我基本是一個油漆匠。



真正的藝術,不僅僅體現在一種表現形式,而更多的是,藉著自己喜歡的表現形式宣洩自己的思想,展現自己的心靈,並藉以與藝術的觀賞者形成深層的內在交流。說到交流,我與趙德偉面對面的交談,遠沒有透過畫面形成的溝通來的通暢。他給人的直觀印象是文質而內敛,但他的內在又是憨厚和僕實的;他的文質與內斂,是家庭素養與藝術的追求形成的風格,而這種風格就像一個晶瑩剔透的玻璃容器,實在盛不在他质朴厚重的心胸,因此,在很多時候,在語言的交流環節,語言不足以表達他的內心世界,不如通過他的畫作來得直接酣畅,潇灑自如。

每一個藝術家都會因為自己的氣質形成一種風格,看到了趙德偉先生的畫作,我可以很肯定地說,我認識了他,就是這樣藉著畫作而展現的心靈。


粗獷宏觀的藝術表達

在大幅的畫面上,以流動的色彩表現的作品,絶大多數畫面凝結是意識流的,即,畫作上沒有具像的表現,其作品的表達,完全由觀賞者自己去意會。而,趙德偉的創作,則是以粗獷酣畅的肢體語言,在巨幅畫布上留下的,卻是通過視覺可以分辨的,宏壯大觀的場景與景象,由這種方式表現的場景,不是現實景象的復制,卻恰到好處地,把創作者的心靈切入到與現實共存的空間,營造出絶然不同的藝術效果。就以下這幅畫作為例:

如果您不是從正前方走近這幅巨作,其紛呈的色彩會讓您目不暇接,那紛繁、沒有規律的色塊就已經在你心中呈現出極端的混亂與嘈雜。只有當您逐漸地與畫作正面拉開距離,您首先發現的,可能是以眾多饕餮之徒組成的餐飲大軍;再後退幾步,另一個畫面逐漸突顯出來,那就是重叠其上的,由魚蝦海蟹組成的之海洋世界。這兩個世界在畫面上就這麼被重叠在一起,畫面中所有的活物,人和海洋生物,都地目無旁鶩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但,站在畫外,難免因其超越常理,而產生視覺上的衝擊和違和!

在這個與常理越走越遠的世代,常理反而成為悖逆,逆向行為反而更接近虛幻的現實。君不見,在這遠離信仰的年代,金錢與物慾成為人生存的海洋,魚肉海鮮成為了人生命的信仰,不管是誰,大家都高舉著“民以食為天”的大旗,行酒肉崇拜中醉生夢死之實。如果人活著就是因為這個目的,那麼他們的存在,與在他們口中被嚼碎,然後嚥下的動物又有甚麼區別?

果真有人以為自己活著就是一只進化的猴,只不過披上了穿在人身上的外衣,裝模作樣地打扮成高尚者的樣子,在紅燈綠酒,在情痴色迷的曼妙之中, 行饕餮狂飲之實,滿足來自於動物本能的慾望。然而,人就是人,本由造物者按照自己的形象和樣式所創造,他們正是因為慾望,而使自己墮落成現今的樣子,寧可在自己為主的惡慾中,今朝有酒今朝醉,以麻醉自己在永死面前顫抖的靈魂,以扼杀長久以來被罪捆綁的良知。罪,在人深不可的慾望之中灌滿成海,就這樣,人,被卷入到慾豁的深渊也不自知,把良知窒息的麻木當做肉體的快感。這就是這幅畫,對當今之人類社會的客觀寫照。

且慢,仔細觀賞畫作,我們似乎可以觀察到,在畫面營造的慾望的海洋裡,似乎悄然流動著一股令人不安的暗流,這暗流在強烈光的反差之中若隱若現。一排排翻滾的白浪,正在海洋的上方無聲地湧動。沒有人注意到這暗流的存在,更沒有人會想到這就是千古流傳的生存危機,正如人們正在經歷的這場疫情,正如人們又一次經歷的特大洪水,在大家都沉浸在自以為義的顛狂之時,一切就這樣沒有預警地突然降臨。

不是說我們被創造者所造嗎,不是說祂愛我們直到如今嗎?祂為甚麼不在災難到來之前預示,並在災難之中施以拯救?事實上,祂早已藉著他的兒女,以兩千年來走遍地極的吶喊,告誡世人,悔改吧,歸向天上的父吧!可是

“人民坐下吃喝,起來玩樂(林前十7)”,把自己隐藏在慾望海洋的深處,他們故意不去耹聽來自於天上的恩召,故意不去領受來自於那神聖書卷中的消息。

我想,趙德偉先生這巨幅畫作,是否也是那天上的王者,藉著他的畫作向世人發出同樣的呼喊:從虛幻迷夢的海洋中清醒過來吧,神的審判就在眼前,悔改更新者,必然靠著對祂的信心,最終得救!


宏觀角度的形像描寫


這是一幅奇異的肖像畫,但靠近這幅畫的面前時,我們只能看到被閃電劃破的天,天又是那樣的黑,黑得像深深的海洋。你和我,也似乎無可奈何地,被拋棄在這大洋深處的黑暗,等待著我們的是被吞沒,在深不見底的黑暗之中被無邊的海水全然地吞沒。我們在絕望中無力地等待,等待著那即將到來的最後時刻。


難道如此絕望地等待死亡還不夠使人痛苦嗎?在這無窮無盡黑暗的海天之間,竟然無預警的狂風驟然地從天降落,海面頓時沸騰起來,巨大的水流從大洋的深處沖出海面,卷起山一樣高的波瀾,我們也像隨之從深渊中被撈起,在巨浪推動之下高高地拋在空中,然後,又重重地跌進沒有光明、盼望的海之深谷。


靈魂也經受不了這般的折磨,可他,為了你我永生的生命,在十字架上無聲地經歷。在那瘦削的身體上撕開的裂痕,是那用帶鐡釘的皮鞭抽出來的傷口,裂骨的痛疼使他本能地失去了知覺,像一只正在被宰的羊,耗盡了全部的精力,在痛苦與死亡面對也默然無聲。黑暗,這死亡的掌權者,似乎在自己的淫威中得意忘形,因為這掛在木架上的,畢竟是他知道的那一位,那來自高天的人子,只要至死了這位施展救恩的君王,世人依然在罪的掌管之中,做被死永遠奴役子民!



他果然死了,從那個木架上放下,仿佛睡著了似的平靜安詳。月光照在他的臉上,照亮從他眼角滲透出來的眼淚,那是他呼喊“父啊,赦免他們!因為他們所做的他們不知道(路二十三34)”的時候,盈出眼眶,存留在臉上。他的嘴也微微張著,好像是悄然對我們低語,使我們想起他一切曾經的話語,如今仍在耳邊迴響,激勵著我們奔走前面的道路。


他復活了,死後三天,從死裡復活。他死,是背負著我們眾罪,為償還我們的罪債而死;他復活,是因為他以無罪之身,凡事遵循神的旨意,從未犯罪,死亡的陰霾,不能牢籠他閃著光明的聖潔,只得拱手把他送回大地。他以復活的身體行走在聖徒之中,一時有五百個門徒曾經親眼見過復活的他(參林書十五6)。他復活,像一個初熟的果子,帶給我們所有相信和跟隨他的人一個重要信息,信他的人必因他而成為聖潔,且出死入生,將來必回到他為我們預備的住所,與他同在只到永永遠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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