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乌合之众》2-勒庞

群体中的个人所表现出来的特点:无意识人格的强势,有意识人格的消失,通过暗示和相互传染的作用,人的思想和感情会向着一个共同的方向发展,并且会立刻将这种暗示的观念转化为行动。这个人便不再是他自己,他变成了自己的意志受别人控制的玩偶。


一个人一旦融入群体就不得不牺牲一些自我,这也算求得安全感、归属感的代价吧。要么孤独的清醒着,要么融入其中,模糊掉自己,渔父里说的举世皆浊我独清,是有可能的,群体就是浑浊的一团,分不清对与错的。

心理学的语言来说就是孤立的个人可以控制、主宰自己的反应行为,他有这种能力,但是群体却没有这种能力。

我们的时代便可以很容易地看到,那些历史上可以说最了不起的伟人神话,在不到50年的时间里,就被改变了多次。在波旁家族的统治里,拿破仑是一位田园派和自由主义者,是一个卑贱的朋友慈善家。在诗人的眼里,拿破仑无疑会长期存在于那些乡村人民的记忆中。30年过后,拿破仑这个人间英雄渐渐变成了一个暴君,并且嗜血成性,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他篡夺权利,毁灭自由,让300万人轻易地命丧黄泉。过了数千年之后,未来的博学家们,会看到许多矛盾百出的历史记载,对于是否真有这样一位伟人,他是不是真的英雄而产生怀疑,就如同现在的我们会对释迦牟尼产生怀疑的情绪一样。


追求功名的人,大约就想自己死后挂在墙上,事实上这也是虚妄的,就连孔子都受过批斗呢。但考虑现实世界,有钱有名还是能生活的更好一些,从让自己和家人更幸福的角度出发去做事才是真实的正道。

历史并没有保存记忆的真实能力,只有神话而已。


所以现在读的一些历史是真是假都不一定,正史野史也没什么区别。想起了一句话,人们从历史上得到的教训就是从来不吸取教训。也许真真假假都分不清怎么参考。呵呵~感觉我的史记看的也不香了。

一旦孤立的个人成为群体中的一员,那么他个人的智力就会急速下降。曾经有一位非常有学问的官员,塔尔德先生,他在研究群体犯罪的时候,就证明过这一点。群体,能够做到的只是将感情升华到极高的高度,或者下降到极低的境界。

我们可以这样说,群体只会错误地推理,或者他们就不会推理,也不接受推理的过程。通过演说家的某些演说词,我们只要读一下,就会惊讶地发现,这些演说词有多少弱点,可是就是这样的演说词,却能够深深地影响观众。


所以好的演讲者必须感情充沛,群体里的人们需要的是不用很具体,甚至是漫无边际又慷慨激昂的大道理,是煽风点火的情绪发泄,是能输出感性,共振人类的表层情感,而不需要深度的逻辑思考。

自己一个人思考是哲学家的事,哲学家大多孤独一个人,尤其是近代欧洲的哲学家。作为领导者必须具有深度思考能力,但不能用这种逻辑思考去演讲!如果这么做了大概率没人愿意听,因为群体不具有逻辑推理的特性。

如果一个人只是崇拜某一个神,那么这个人的信仰其实还算不上虔诚。如果他想作为一个虔诚的人,那么这个人就必须把他自己的所有思想、所有自愿服从的行为、所有的发自内心的热情,全部奉献给某一个人,或者全部奉献给某一项事业,把这个人或者这项事业,作为自己的目标和准绳,全部的思想和行动的目标均以它为准。


这就是发起运动的基础,虔诚的奉献出所有的自己,行为、语言、思想~

不管群众需要什么,他们首先最需要的便是一个上帝,一个神! 千万不要认为,这种事情已经成为过去时,只不过是逝去的神话,这种事情早已经被理性清除了。在感情与理性的冲突中,感情从未失败过。


法国人浪漫注重感情,所以他才会这么说,如果是德国人那就是叔本华那样的人的终极目标是追逐理性了。其实法国和中国人的感情重视程度挺相似的,只不过法国更表面化,中国人更深沉但是也是重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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