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二十二岁,二十四岁我的梦之城

十八岁的我只想去一个地方,它有个美丽的名字叫格尔木。它在青海,是个小城,据说那里盛产黑枸杞,黑枸杞长什么样我没见过也没吃过,我不关心黑枸杞,也不关心格尔木的粮食蔬菜,我只关心几十万人中的那一个。因为那一个格尔木便成了一个特别的存在。我曾无数次拿着尺子运用浅薄的地理知识计算我和它的距离,一千公里还是八百公里常常算错;我曾无数次在地图上用食指磨砂它的名字,直到黑色的字体渐渐变的灰白;我曾把格尔木种在心间等它发芽,等了很久可它冷漠的像从不认识我一般。2013年的夏天我想变成一只小鸟飞到格尔木对那一个说:我真的好喜欢你呀。我错过了夏天,错过了格尔木,于是2013年冬天的除夕我对着已经是空号的一串数字发出了最后的祝福:新年快乐。随着这祝福的石沉大海,格尔木也成了回忆,成了再也不想触碰的禁忌之地,成了我的灰暗过去。事隔经年,那一个年少模糊的脸偶尔还会路过我的脑海,他似乎从未长大,依旧懵懂天真不自知,他说格尔木,说青海,说草原,说天南地北……我说,我们长大了,后来他就不见了,格尔木也不见了。我忘了格尔木是他的记忆,那里面从来就没有我的故事。所以,格尔木,原谅十八岁的我向往你未近距离的触碰你却不得私心的不讨厌你。

图片发自App

二十二岁的我疯狂的想去云南,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完全是被故事里五彩缤纷的云南所吸引。最接近天堂的地方“香格里拉”,触摸像画一样的云彩;诗情画意的“大理”,体验一番“面朝洱海,背靠仓山”;喧嚣宁静的“丽江古城”,浪漫的青石板路,转角的咖啡小馆;温柔多情的“西双版纳”,傣族姑娘的舞蹈,盛大的泼水节;还有四季如春的昆明。它们被文字叙述的太美好,让人神往。我想去云南,做梦都想。我做好了规划,约好了朋友,可是我没去,我怕明天的希望不够透支今天的快乐。所以啊,云南,我还是把你丢在了22岁,我人生中最敢大胆最敢肆意的年龄。对不起,我的翅膀早就被我亲手折断。

图片发自App


二十四岁的我爱上了西藏。西藏的魂牵梦萦来源于很多认识的朋友亲身体验。第一次认真听西藏是18岁的格尔木少年,2013年,少年所服役的部队要去西藏执行任务,他们坐上军用卡车顺着川藏线前进,他说沿途风景很好,他说给我拍布达拉宫最漂亮的清晨,走着走着他说手机没有信号了,走着走着我们也走散了。第二次听西藏是胖子的口中,那个注定在我生命里纠缠的人在2013年的暑假也去了西藏,带着满身的稚气和戾气义无反顾。他说西藏的夜太寂寥而他训练的太辛苦,他说风土人情,说十五块钱一碗的牛肉面,他说树林,山坡,高原……他说他的西藏,刻下了他生命足迹的西藏。2018年,我爱上大冰的文字,西藏曾是他的故乡如今却是他的他乡,他对西藏的情感万言难表其一。大昭寺门前的晒阳阳生产队,午后的青稞酒酥香奶茶,手持转金筒跪拜的阿玛,那些遗落四海的像家人一样的朋友。西藏在他笔下是传了神的,是有生命的,它的厚度是千千万万的前仆后继和恋恋不舍。我想去看看这片神秘的土地,包裹着希望与绝望的土地,孕育着生和死的土地。大昭寺门前是否还有人顶着高反晒太阳,傍晚流浪歌手们又哼唱着哪些关于岁月的民谣,我能不能讨过来一杯酥香的奶茶登上人声鼎沸的布达拉宫。这个梦,我做了一半,走在23岁路上的的我还是没有能力去看它,惟愿23岁尽头等我的不止是24岁还有一场在西藏邂逅的风花雪月。

图片发自App


18岁,22岁,24岁,我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三个阶段,我的理想和现实背道而驰,我的青春年华,我的骄傲放纵,我的路,我的选择,我的梦之城。

没关系哦,24岁之后的我都能实现你们的。

终究旁人与你是不同的,你与旁人是不同的。

图片发自App

你可能感兴趣的:(十八岁,二十二岁,二十四岁我的梦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