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者的情书 52

青鸟:

在上海无异于冒险,不敢去见你,心旌的摇荡跟死灭只差一个瞬间。半个月以来,寄念早已忘却,留下一滩灰心。医生的居心何在真难以探测,让我吃药到仿佛有一个结果,黑夜睡兴淡漠,白天却符彼得堡的白夜。睡觉竟是疗治的手段和目的,非庸医之举呢。

趁温厚的季节看些书,以补冬之不足,奈去苏州(入梦之意)旅春,本是一件不坏的事,只是择错了时光;又加上姑夫姑妈受了父亲之托,要严监我不准看书,以劳累致病。有如此保护人在,我实也该放心些。只巴望复旦的表姐能常回家来,写所谓毕业论文,我从其既受益非浅,同时也为我争取些看书的权利。他们唇枪舌战一番,得利的总是我这个策划者和旁观者。

也去公园消闲。不然又想到你,总让我悲苦不堪。期望在公园或马路上偶遇,又担心梦想成真。你不要说过去和现在,只说现在是过去的加深吧!你能够相信我,只凭我青春的活力,渴望和陶醉;而我钟于你,起于你的个性、德性和优于我的一切。你难道不相信,青鸟?

友猫鹰 5.25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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