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神病院对面的我

我是无意中 走到这儿的.这是一个精神病院,那时刚好春天。

      朋友的老公办了个小厂,厂子周围有许多荒地,朋友说自力更生更开荒种地,所谓开了荒, 只是挖了一块块地,反正那地真不叫地,胡乱弄几下,见到土块散落了就算一块地,也许久居城市,手上的力量也有限,所以地修正的也如他们的力量,不怎么美看,他们就种了些菜,只要看在眼里像菜就留下,乱乱的长着,有香草,有小青菜,韭菜,小葱,但每块都有别有菜混进另外一种菜园中,因为都有工作,只有闲散时才去管理,又怕农药的污染,便买来榨油过后油渣之类的, 除此之外就是让它们野长,草是比菜旺盛。

    这样的地方对我来说挺闰的,静的太阳, 静的田野, 静的厂,没有人的安静,和小厂对排是一个化工厂,厂停了些许时间了?除了一个老厂长不忍心曾经流过心血厂区,守候着,厂区的对面是个精神病院,好像刚刚建的,新房新大门, 装修的温温的,尽管我常常写神经文字,但对精神病人骨子里怕,压根儿不敢用正眼去看里边有什么, 总怕从那儿忽悠就留出个病人了,手托菜刀乱飞,我真有些怕。朋友的老公在她们的菜地里除草,其实也没除什么草。除了草就没有别的东西,春天是来了, 但这会还真有些冷,化工厂的老厂长姓白,是个挺热情的人,唠唠叨叨说如何种地,说必须要上化肥, 如果说化肥污染了地, 就放些复合肥。复合肥不同与化肥,朋友认定就上油料作物, 不能放任何化肥,俩个人笑呵呵掐个不停, 谁也说服不了谁,声音不大, 但能传到对面的精神病院。

我总莫明其妙的要抬抬头, 看看对面的精神病院。这是一个四层结构的医院,它分了三部分, 过大门是个挺大的院子,院子北边是办公的地方,除了做饭的一个胖女人, 其余的人好像都不在,有娱乐场所, 这会病人都在休息,看起特安静,大门的南边隔离了一个院子,外面全用铁板隔了,一个厚重大门 是锁上的, 院子里有篮球架, 所有的窗户全是加固了钢筋的,从窗口看上去,还有人在窗口向下看,看不清人脸,但感觉他在看我们。 只有我们在, 没有什么别的, 连猫狗都不曾有过,他的目光是呆滞的,木纳的。我莫名就在心中映像出我若置换其中, 我的目光又如何?有人曾经说过蛇年生人就天生带些神经质,我是否也不会幸免得到呢?

  这些人如何到这儿来的,也许这里面大多是病人,我们快速增长的雾霾,加上财富, 加上意识,形态。人性,性的给予的不同,让人过多吃进了精神污染, 精神财富, 精神焕发, 这多元化的精神食粮突然袭击了我们平民化的脑子,可能吸收到的就只有精神了, 久了没排解就成病了,这样一想, 基本我也有,于是我紧张状态暴涨。突然就害怕了,远离远离

  可能精神病可怕的是脑孑不受意识的支配,只可惜在有意识时他们惧怕了周围环境,环境让他们害怕,让他们忧伤,让他们无所适从,偏极的人可能因此压抑了心情压抑了悲情,久而久之精神压抑出一种无法排解的识别码,与大脑识别码对冲出现断路,他们的大脑完全受控这种精神识别码,脑停闲下来,人就疯了,

    他们还在讨论如何种菜,呵呵的笑着,天真的好蓝。让人心情于自然整合了。

    精神病院的他们也在隔着厚铁板材的门里,在教官的督促下安静的睡觉。

    日子似乎很平常。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是一精神病携带者。可能我是正常人,那么我身边这些精神病又是不是正常人。

    今天翻到这篇日记,又看到先生放着能挣钱的书不写,整个思想放在不能养家的纯文学的小说中,心中突发一想,这家伙也精神了。于是乎我问:吃药了。先生说:吃了!我心一凉,完了,得去朋友小厂转,顺便问问那个医院有床位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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