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怀/念那份感/情

元青

今天我在整理档案的时候又一次读到了那段时间的随笔,字里行间流露的压抑是永恒的音调。我不知道那个女孩那时是怎么想的,或许她是对的,我们太小,经不起爱情的考验。

那时的我天真的过分,那时的我毕竟才十几岁。
那是初中,那是中考。
那时严冬,那时迷茫。

我向她表白心迹三次,她拒绝我三次。

可能我在情感上就是傻瓜,以为一颗真心就能换来另一颗真心的回应,以为像对神灵一样供奉自己的爱人就不会失去,直到失去得措手不及。

我在随笔上写到:一个星期了,我们之间没有说过一句话,你没有一丝笑为我,我想,要是真的这样,岂不是煎熬……我悟出来一些,我还是不够爱你……我要改变它……我不希望我的15岁,就这样悄悄流逝。

我当时的话语充满了卑微的姿态,那也是我那时的爱情观。现在想来,抛开一切不说,真我,谁在爱情中不卑微?

起于晨,栖于第。岁月匆匆,我们终于不是一路人,相望不相识。我只知道,我的成绩慢慢凸显出来,后来考入了重点班,考上了重点大学,而她的消息越来越少。或许我该说,我累了,不想再持续这份美好的感情了,就把它放在记忆的珍藏室,放在我随笔的档案里,不再去背负这段只有开头、没有结尾的闹剧。

就算我付出了真的感情。
就算我曾经真的动心。
就算我没有付出真情。
就算我曾经没有动心。

都不重要了。爱情公寓里面吕子乔说过一句话:“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混蛋?”或许我就是出现在她生命里的那个混蛋。

往事如烟,我在小学时期迷上了电子小说,小学六年级的退学风波起因就是电子小说。我这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见了棺材该不掉泪还是不掉泪,我有我的一套,我用我的一生都去实现我的理念,而不是人云亦云。

我与计算机是在网吧里结下因缘,在我的认知里游戏还是生活不可缺少的部分。大抵我的成长充斥着太多的污点,但是我不在意。在高中时期,一位语文老师讲清水和污水,说污水必定会污染清水,类比得出社会必将越来越混乱的结论,我保留我的反对意见,我和那位语文老师的结论相左,但我有我自己的理由,我有我自己的思考。

失恋对我的打击是深刻的,我的改变也是深刻的。如果说我现在的成绩要追根溯源的话,那么失恋后渴望改变自己带来的动力将是最重要的源泉。

我的归因法就是先从自身找原因。后来我总结为“我想改变世界,我要改变自己”,我从自身出发,我研读了许多的书籍,我对尖端物理学痴迷不已,但是因为高考的门槛,我不得不转学文科专业,以此拉开了我三年的改变大幕。

高中三年,我以每个月两本课外书的速度拜读了大量的世界名著,我每月的支出里面必有一项是书籍的支出。
高中三年,我的随笔总字数是上百万字,仅仅是归档的随笔就达到了50万字。
高中三年,我进行了创业的实践,我着手了程序语言的学习,在同桌正在把书挡在前面玩手机的时候,我在听讲,在同桌懊恼着没有理解几个关键概念做题做不了的时候,我正拿起我的课外书,畅游大文豪的想象。

我忘不了那份感情,我更忘不了我高中三年为了改变做出的巨大付出。
我忘不了我有时胡思乱想,神游天外,然后上课走神,下课补习的焦急,我忘不了我每天做好时间规划,每天修改时间规划,每天不断地进行总结,直到等待最后的花开。

寒窗笔砚文章事,梅花几度苦寒来。
我想了,我做了,我坦诚相待。

我清楚地记得我孩提时代有一句雄心壮志,我要上大学,当然后面还有一句,上了大学之后就娶妻生子,如今前半成真,后半不远,如梦如幻,到底是否真实?

那句孩子气的雄心壮志,那时我8岁,上小学一年级。

我继承了家族的优秀基因:不服输,不认输。也可以换句话,输不起。这既是我向未来大踏步的康庄大道,也是我走向死亡深渊的绞绳索。我一直都在戴着镣铐行事,戴着镣铐学习。

但是我想,没关系,我依旧是有机会给自己给身边的人一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我对生活的最大期许就是幸福。

我不追星,如果非要说我追星的话,我一定是“幸福”的脑残粉。我对幸福的理解,诠释了我对生活的理解和向往,引导着我一步步地进行努力。
我想改变世界,我要改变自己。

我很抱歉,在我能力不足时,我不会改变整个世界,我只会改变我最近的圈子,我无法想神一样给所有人送去关怀,这点我再次抱歉。我只能寄希望于我的后辈们能做到那种地步,给所有人开一张空头支票,仅此而已。
像国际歌中唱起的一样: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当然,我也不是。我只是用我的方法,给我的圈子添上一抹色彩。

虽然在我的眼中,每一个人都有权获得幸福,但对不起,亲疏有别,并不是所有人的幸福都在我这里,我没有义务给全世界幸福,全世界也无权要求我为之提供幸福,或者为之奋斗。我为自己及亲人奋斗叫本分,我为其他的人奋斗只能叫做一种圣母的光荣。有的时候这种光荣还根本不存在,只有残酷。
那份感情,应该告一段落了。

2019年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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