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梦、悲伤的梦和一个补偿梦

昨晚先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外公去世很久了,我们在一个小树林看到他的幽灵,他不再像平日那么和善,仿佛不再认识我们。黑色的,狰狞的,飘忽不定的,随时有向我们发起进攻的危险,在惊恐中醒来。醒来后,依然被恐怖的氛围所环绕,动也不敢动,爱人在背对着我睡觉,我终于鼓足勇气拽了拽他后背的衣服。他知道我是做噩梦了,转过身来把我拥在怀里。我也慢慢平复了下来,渐渐进入睡梦。

梦见在家里,那是当时在花山路那边一楼的家。还是我上学时住的地方。爱人从外面回来,我从卧室出来迎他。他却头晕着倒下,我跪在地上托起他的上半身。问他怎么了。他说路上发生了碰撞,很难受。但还是努力支撑了要赶回来见我最后一面。我突然发现他的头上有一道细小的裂缝,然后他再也不说话了。我抱着他大声地哭,喊他的名字,你别这样,你不会有事的。哭着说着,嗓子就哑了,快要说不出话来。

在啜泣中醒来。爱人在身边听到我啜泣的声音也醒了,立马把我又揽在了怀里,轻轻地拍了又拍。亲了又亲。像是呵护着一只受惊的小鹿。我把他也抱得紧紧的。。。


梦见在公司,昔日的股票大厅的屏幕变成了一座悬在半空中的白线缠绕的高塔。高塔形态和高度的变化表示着股市的各项关键信息。我们公司的高度也随着塔的高低而调整。刚刚塔完成了一次自动缠绕,治玲认真地读着数据:“新增成交额4000亿。”我疑惑不解,不知她是如何读得这个数字的。

公司的一个角落,两个退伍军人在练习射击。虽然两人看起来很冷峻,但我对枪很感兴趣,鼓足勇气问其中一人我可不可以试一下。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我,我补充道:“我主要想知道怎么装子弹的。”他有些不情愿地把枪递给我。我在他的指点下,装入子弹,扣动扳机,对着练习目标射去。由于射击镜里的十字线有点模糊,不对焦,第一枪脱靶了。第二枪,我更加镇定了些,看到了清晰的十字线,对准目标,完成了一次精准射击。那冷峻的两人也不禁为我发出胜利的惊呼与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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