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记

      作家林清玄走了,他到一个极乐世界去了。只记得他那淡雅的文字,平和的心境,譬如泡一壶清茶,得一刻清欢种种。他的名字,起得真妙,需得静静地读,才能品出其中的禅意。昨天看了他在”我是演说家“里的演讲,他向人们述说小时候的三个梦想。当作家;环游世界;娶一位像赫本一样美丽的妻子。就像他的父亲一般,身边所有人都认为他在异想天开,做着不切实际的梦。当作家这样的话年少时的我同样说过,但是自己从不敢做梦,是个活在现实中的人,只在老师布置写作时用尽自己的想象力和知识积累,每字都再三斟酌认真对待,最终写出一篇自己满意的文章。那是习作似的文章,也是文章般的习作,它们大多数时候能让我得一个不错的成绩,但在应考时却不那么行得通。因此,那个年少时的梦就像搁浅的鱼儿,他的身体属于大海,却不敌现实,难以回乡。多年来,一直有重拾写作的想法,但一把懒骨头,两眼空洞洞,往日涌动的情绪再被习惯性抑制后便不再临幸了。如今自媒体的时代,流量大V的一句人生格言便能使人们趋之若鹜,信息爆炸,人们浮躁了,我也浮躁了。男女老少,终日与手机为伴,枕边放一本书倒显得怪异。对他人生活的窥探欲的纵容,对事情深度思考能力的荒废,使我们丢失了独有的思想敲击的节奏,如何沉下心做事。

      前段时间”糖丸爷爷“顾方舟走了,循着一个采访他的视频,我发现了一堆宝藏。从前央视九、十套播放的纪录片《人物》或是《大家》,那些认真做学问,潜心搞钻研的大师,自有一股使人着迷的魔力,令人崇拜和景仰。择了一些作家的采访来看,重新认识那一个个传遍千家万户的名字。六年时间,或是在家乡的小书房里,或是在朋友的窑洞里,白鹿原的历史在陈忠实笔下被铺陈开来。《白鹿原》,只是读过,是一本巨著,然而,引起共鸣之处甚少。花上很长的时间去读这样一本书,费尽想象力去感受,却不敌从采访里跟随作者的脚步,站在白鹿原那片高高的陇头上,望向那片黄土地,趟过那河,高唱一曲秦腔。生长在南方,与海为伴,不知那黄土高坡上的热烈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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