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拾遗——小时候,这些游戏你玩过吗?(二)

今天是古称凉州即墨封控的第37天。

城市静默后,今早是我第1次走进凉州植物园。一个多月没进来了,生出了好些依恋,觉得哪儿都好。

公园里一个老爷爷耍着长棍,一旁的两个小男孩——显然是他的孙子,在地上玩耍着。也不见有玩具,像是在寻找东西,亦惑挑逗着什么小生物,专注的在干着自己的事。这一幕,也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玩过的游戏……

70年代的冬天,天气好像比现在要冷。那时候,生长在农村的我,和许多同龄人一样,一季都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那就是捡懒炭。

懒炭,其实就是煤炭燃烧后,剩余的没有完全燃烧的煤核。

那时候家家都穷,物资及其缺乏,一般的农村家里,冬天都没有煤烧,也没钱卖煤。为了过冬,小孩们放学或寒假都被派出去为家里捡懒炭,用做家里煤炉的燃料供暖或做饭。

当时,我家旁边有几个工厂,工厂居民一般都在烧煤,烧完的煤渣里面大多留有没烧完全的煤核。一到冬季,一帮小孩就会到他们倾到煤渣的垃圾场捡懒炭。那个场景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成了那个年代的一道风景线。

每年冬天,一到寒假,村上的一帮小孩提着竹筐,拿上扒煤的铁丝耙,就出发了。时间久了,在那样的天气里一双双小手,冻的都开了口子,有的冻的都生了疮。

大家好像也见惯了这种情况,不以为然,抹一点当时最便宜的蛤蜊油,就成了一季的最好防冻用品。

即便这样,一遇到玩伴,一切寒冷似乎就在儿时的眼里消失不见了,玩起来常常忘了吃饭时间,在大人的一再催促中才怏怏地回家。

滑冰车是那个年代冬季比较大型也是最好玩的游戏。如进现在的游乐场,一般有了大把时间才玩这个项目。

制作冰车是挺技术的活,谁冰车做得好,谁在小孩当中威信就高,好像默认的娃娃头,只要他一招呼,大家都得听。

我们玩的冰车,是用两根细钢筋充当冰刀放在车子下面,冰刀上固定一层木板,木板上做了一个小木凳,用两根钢筋制作成滑杖滑动前行。

记得当时冬日的农村格外沉寂,当清晨来临鸡打鸣的时候,小伙伴们一个个就像约好了似的,扛着冰车一起来到村旁的一块冰面,稍稍酝酿一阵,然后排成一排,坐在冰车上后,听一声开始,个个便奋力前滑,谁划得快,谁就赢得比赛。

比过几轮,手脚都冻的发僵的时候,小伙伴们就会停下来,离开冰车,像原地跳一样跺着冻脚使劲在冰面上蹦,同时将小手交错着钻进棉袄的袖子里,两只手在袖子里面摩挲翻转一阵,经过肌肤摩擦,感觉暖和了又赶紧抽出手,在冻的红丢丢的小脸上狠劲的搓几下,然后没记性的忘了冻,又坐在冰车上去比赛了。

时间短的话,我们会在家门口打陀螺。

每年到了冬季,家门口的地面特别硬实,村里的木匠、也有手巧的大哥哥,就会挖出几个木质的陀螺,顶端镶嵌一粒钢珠,用绳子捆住,用劲一拉,陀螺就会飞快旋转起来,一边不停地用绳子抽打,一边瞅着小伙伴的陀螺旋转,谁的陀螺旋转时间长,谁就算胜。胜了的话,美滋滋的,在小伙伴们面前也觉得挺傲气的。

还有一种弹玻璃株的游戏,也挺好玩的。当时,我们村河对面就是玻璃厂,一些和厂里能扯起来的人,带回了不少废弃的玻璃珠。有的是一色的,有的是彩色的。

拿到这些玻璃珠之后,在屋前的空地上,挖5个洞,划一个起点,在起点用大拇指和食指掐紧一个玻璃珠,用力弹出,去撞击摆在一定位置上的另一个玻璃珠,两三个人依次接力撞击那个玻璃珠,谁将玻璃珠撞进洞,谁就获胜,洞里的那个玻璃珠就归谁。

当然了,那个年代冬季还有很多游戏 ,比如冬季玩耍的洋火枪、滚铁环等等,估计现在的小孩都没见过。这些儿时玩过的游戏不知你玩过吗?不妨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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