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藏行D10——布宫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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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布达拉宫,就不能说你真正到过西藏。不知是谁这样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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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2018年7月22日,大暑前的最后一天,我们将前往布宫朝觐。


罗老师手机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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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复习一下功课:

布达拉宫,是宫堡式建筑群,最初是吐蕃王朝赞普松赞干布为迎娶尺尊公主和文成公主而兴建。于17世纪重建后,成为历代达赖喇嘛的冬宫居所,为西藏政教合一的统治中心。主体建筑分白宫和红宫,白宫分散两侧,为达赖喇嘛的生活起居地,红宫居中耸立,供奉历代喇嘛的佛像。

布达拉宫(藏文:པོ་ཏ་ལ,藏语拼音:bo da la,威利:po ta la),坐落于于中国西藏自治区的首府拉萨市区西北玛布日山上,是世界上海拔最高,集宫殿、城堡和寺院于一体的宏伟建筑,也是西藏最庞大、最完整的古代宫堡建筑群。

布达拉宫依山垒砌,群楼重叠,殿宇嵯峨,气势雄伟,是藏式古建筑的杰出代表(据说源于桑珠孜宗堡),中华民族古建筑的精华之作,是第五套人民币50元纸币背面的风景图案。

拉萨是很多人向往的地方,去拉萨不去布宫是一大遗憾。但布宫游览限人限时,特别在这样的旅游旺季,布宫几乎天天人满为患,一票难求。为了去布宫,许多人通宵排队才买到了票,一张预订票券甚至被炒到600元/张仍然无法弄到。感谢西藏朋友为我们预订了参观票,上午10点我们出发去布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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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雷驾车,到达后,我去西门取预订,老杨和罗老师去南门排队,雷雷将车停到布宫背面的维也纳酒店,分工协作,最后在南门会合。进入第一道门后,是开朗的花园,可以照相。后面有一座大型博物馆,文物涉及藏文化和政治、宗教的方方面面,已经非常令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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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允许拍照。只顾着拿相机拍照,忘了手机拍摄,所以这里发不了图片。还是出博物馆后,登布宫前,好好留个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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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从这里,沿这宏伟的台阶,开始攀登吧。几步一回头,留下一个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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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上走,又有一处验证口查验身份证。再里面才是售票,200元一张。进了右边的大门,就不准拍照了。只能叹息着收起单反,甚至手机拍照也成了妄想。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眼睛看,用心去领会,跟着向上走。

有多少楼层,多少台阶,记不清了。没有照片,我无法描述所见,也无法追溯内心的感动,尽管这是第二次参观,仍然让人惊叹不已。

到最上面的露台(据说这是最高王族和活佛生活的地方),视线开阔,蓝天白云伸手可及,但还是不能拍照。从这里再向上,很窄的通道,首先参观了十三世达赖喇嘛的宫殿,有佛堂、起居室和书房、客厅等,都非常简约而庄严,据说当年陈毅曾在这狭窄的客厅做客。其后便是从上至下逐层的佛殿、灵塔、经阁,以五世达赖喇嘛灵塔最为宏伟大,有八应身佛像,有观世音菩萨,有松赞干布等重要人物,均给人以政教合一、融和统一的感觉。从五世达赖喇嘛到十三世达赖喇嘛的灵塔都在这里,但据说极具传奇色彩的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在这里找不到,使得传奇更加成为传奇。

没有请专业的导游,其实这里的一切不是凭导演的一番话就说的清的。我们虽然不懂,但愿意去靠近、去触摸、去感受。

心灵的触动,可以在某个瞬间。看到这样的一家人,我不清楚他们的关系,老人拄着单拐,年轻的女人背着婴孩,搀扶这老人,一旁跟着的小女孩,一会帮助着搀扶老人一会帮着扶一下女人和她的小弟弟(或是小妹妹)。他们在这朝圣(或旅游)的队伍中似乎并不特别起眼,因为像这种藏民很多、很普通,但我在拥挤的游道和熙攘的人流中多处多次遇到他们。是的,他们可能只是千千万万前来布宫的普通藏民中的一个普通的家庭,他们纯朴的和善和简单的默契装满了与生俱来的幸福。

众多这样的情景,构成我此次布宫之行最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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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下去,是布宫的背面。我们沿宽敞的台阶缓缓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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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想,这里,曾经是怎样的国度,印度的佛教去哪里了,伟大的五世达赖喇嘛在那是时究竟经历了什么,仓央嘉措的诗文,这些不断转着经筒的喇嘛或者藏族信众又是怎么看?

这样想着,直到在出口看见崴脚受伤被长者搀扶的娇惯男孩,直到遭遇两个不期而至企图对我行窃而逃走的藏族小青年,直到我们重新会合,去到一家简易餐馆吃了简易的午餐。也许,哪些在心中稍纵即逝的模糊的问号,需要在另一个地方得到强化和标注。

那就是八廓街——大昭寺。

前面怎么说来着,不到布宫就不算到了拉萨,其实,到了布宫,不去八廓街走走,不去大昭寺看看,还不能算真正来过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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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便是大昭寺。

这就是传说中的八廓街。这一次我和老杨同行。雷雷他们去了另外的地方,他们等会再来接我们。

小雨淅淅沥沥,丝毫没有减弱八廓街的繁荣和热情,反倒增加了庄严的气氛和浪漫的色彩。雨中的八廓街,一定是一生中无法复制的经历和感受。当年仓央嘉措坐过的茶楼,也有这样的雨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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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写过一篇《八廓街记忆》的日志,把搜罗的关于八廓街的信息罗列出来。这里不妨再复习一下:

西藏是许多旅游者心中的圣地,而位于拉萨市的八廓街则是去西藏旅游的必去之处,这里不仅有闻名遐迩的宗教重地大昭寺,而且云集了各种各样的藏式商品。

八廓街是围绕大昭寺修建的一条拉萨最繁华的商业街。街道以大昭寺为中心,西接藏医院大楼,南临沿河东路,北至幸福东路,东连拉萨医院河林廓东路。

七世纪,藏王松赞干布下令在卧堂湖修建大昭寺,同时在湖边四周修建了四座宫殿,与嫔妃臣民移居宫殿亲自监督大昭寺工程的进展。四座宫殿即为八廓街最早的建筑。

大昭寺建成后,引来了众多朝圣者朝拜,日久逐渐踏出环绕大昭寺的一条小径,为最初的八廓街。寺院周围陆续修建了18座家族式建筑,为远道朝圣的信徒或商人提供住宿地。

随大昭寺的修建及后来信众的汇集而形成、发展起来的一条街,为拉萨三条主要转经道之一,曾入选全国首批历史文化名街。“八廓”藏语意为“中转经道”,在这里居住着藏、汉、回、门巴等不同民族的民众。

八角街还是藏传佛教信徒转经的最主要的线路,每天都有磕着三步等身长头的人来到这里。他们到大昭寺前朝拜佛祖,在光滑发亮的石块道上投下了一道道长长短短的影子。

藏语“八廓”是“环形朝拜路”的意思,但从地图上看,整个八廓街城多边四方形,有街巷35条贯行其中,四通八达。一条长达千余米的主街道围绕大昭寺环形,成为该区域最重要的朝圣和商业道路,所以整个街区被称为“八廓”。

八廓街又称八角街,据说,由于在拉萨四川人占很大比例,在四川话中,“廓”与“角”的发音相近,所以,就把八廓街误读成“八角街”了。后来,望文生义,以讹传讹,甚至以为八角街是因为环形街道有八个角了。

清晨,随着大昭寺内的钟声响起,门前香炉开始燃起桑烟,虔诚的人们静静地磕着长头。转经老人手持转经筒,默念六字真言,脚步匆忙地行走在铺满青石的街道上。拉萨八廓街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在八廓街上,有一个地方一定要去看一看:玛吉阿米。据传是当年六世达赖仓央嘉措与情人幽会的场所,从而名声大震,也成为了大家眼中很有格调的约会圣地。

这就是八廓街,一个因宗教而诞生,却因宗教和民族特色文化经济共同存在而繁荣的街道。可以说,没有大昭寺,就没有八廓街,没有佛教的巨大凝聚力,就没有千百年来流淌在八廓街大街小巷源源不断的藏民族历史文化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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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神奇的地方,我自知无法以这样一次匆匆的旅行就去了解和理解,但我们来了,以这样的方式,仍然收获丰硕。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自己的哈姆雷特。

从武汉到重庆到四川到西藏,到布达拉,我们一路风尘,而又心得满满,旅途不易,而又快乐充盈。我想要感谢老天爷安排的机缘、平安、快乐!感谢同学,在远疆高域的盛情款待以及积极奋发留给我们的感动!感谢同仁,在遥远的家乡以微波的方式为我们提供最南难得的帮助和不断的祝福!感谢亲人,感谢朋友,不凡之旅,有你们相伴!

下午,我在下车时不慎跌了一跤,我在雷声与雨点中,听到了善的机缘。

晚上,我们一起聚餐,在那家熟悉的藏家宴。雷雷他们明天将去更远的珠峰大本营,而我们将登上返程的飞机,兄弟暂别于高原之都,我默默在心中吟诗一首:

一路风尘一路景

九天跋涉九天行

感恩兄弟多襄助

再祝平安再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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