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登湖》——人生泥潭

下面是关于《瓦尔登湖》的文字摘录之一。

对我们而言,难道还有比两只眼睛一瞬间的对视更为伟大的奇迹吗?


我从未在太阳从天边升起的刹那,去助它一臂之力,可是无疑在那最为重要的一刻,我是在场的见证者。


我们的衣装,却一天天被我们同化掉了,打上了衣者个性的印记,弄得我们要丢掉它们时犹豫不决,就好像扔掉的是我们的身躯,难免有点难舍难分。

我认为一个农夫降格而去做一个技工,与一个人降格去做一个农夫,同样都不失之于伟大,也同样值得纪念。


因为他们关注的,并不是真正值得尊重的东西,而是关注那些受人尊重的东西。他们不去认人,却只认许许多多的衣服裤子。你脱下最后一件衣服给稻草人穿上,你一丝不挂地站立一旁,路过之人谁不会先向稻草人敬礼呢?


哈利.梵萨说过:没有飞鸟巢居的住所,犹如没经调料烹制的肉食。

一位英雄穿旧鞋子的时间,倒比他的仆从穿旧鞋子的时间更长。我是说,你得警觉那些衣冠楚楚的行当,而并非那些衣冠楚楚的人。假如没有新进之人,新衣服做出来又适合谁穿呢?


没有人会穷极潦倒地一屁股坐在放大南瓜上的,那是懒汉的把戏。


一个阶级的奢华全有赖于另一个阶级的贫困来得以维持,一边是富丽堂皇的王宫,一边是救济院和沉默寡言的穷苦人。

很多人认定,种植的年头越长,种子就越优良,我毫不怀疑,时间是能甄别出好与坏的。


人类的肢体没被造就得如此硕大强健,所以他得缩小属于自己的世界,用墙壁来围起一个适合于他的空间。人们需要一个家,或者一个闲适之处,首先顾及的是肉体的温暖,其次才是情感的温暖。


一个人死后,他的脚只能踢到尘埃。

我还试过去经商,但我发觉,要精于此道还得花上十年的功夫,而到那时我很可能已走到邪路上去了。我其实担心的是,到那时我真成了人们眼中的所谓成功商人。


合作的最高意义和最低意义,均意味着“让我们共同生活”。


我对着家具左看右看,还是无法断定它到底是属于一个所谓富翁的,还是一个穷人的,他的主人终归像是一身穷酸相的。的确,这样的东西你拥有越多,你就越穷困。

那掩面的神袍纤尘未染,自那神迹显现以来,岁月并未流失。我们真正用到的时间,即非过去,也不是现在,更不是将来。


众人赞扬并认作成功的生活,只不过是生活方式的一种罢了,我们为什么要夸大这种生活而肆意贬低其他生活呢?


他们不会出席牛羊的葬礼。

但是,无论一个人走往哪里,人世间的肮脏和政府机关总要跟他到哪里,并伸手抓住他,假如他们能做到的话,便会迫使他回到他那个共济会式的社会中。


不管湖水是否涨落有致,它都需要许多年头才能轮回一次。


我确信,假设所有人都和我一样生活简单,那么偷窃、抢劫之事便不会发生。发生诸如此类的事,主要原因是世上有的人得到的太多,而另一些人又得到的太少。

只有当所需仅是山毛榉的碗碟时,世人才不会争战。


他越是谦卑至极,他就越显得高尚。


他们这些烦躁不安的人呀,他们把时间都用在赚钱和维持生计上。牧师们满口都是上帝,仿佛这个话题是他们的专利,各种不同的意见他们一概回避。

你在平静的水里扔进两个石头,由于间距太近,它们会相互破坏对方的涟漪。


虽然我曾以人道的名义反对捕捉鱼类,但那全是虚伪的谎言,我从哲学方面的思考更多于我在情感方面的考虑。


墓碑上一个十分醒目的位置告诉我他去世的时间,这只不过是以间接的方式告诉我他曾经活在世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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