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梦

梦中

我与母亲会合

不曾拥抱,没有交流

她在蜿蜒的路上颤巍巍地走

我躲在农舍的屋檐、路旁的树梢

盼她回头

意识告诫我,这只是梦

不能拥抱、不可交流

我依旧看不清母亲的脸

她还是消失了

在我坠落在蜿蜒路上的时候



梦中

我和父亲喝酒

会抱怨他的不挽留

任由母亲离家出走

父亲会扇我一耳光,亦或抱头哀吼

我清楚自己在梦里,只是感觉委屈

抱怨他的不挽留

任由母亲离家出走

我体会不到穿墙而出的疼痛

拼命寻找

最后,蜷缩在巷口



梦中

梦是长长的

这些幻象,陪伴我八年之久

梦中

梦是长长的

它悠远、反复的出现

是不舍,还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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