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天气见凉,创业失败的我,在南州苦闷好多天,反思过后。想到已经有四五年没有回过老家,那就趁着这个时间,回去看看,同时也换个性情。
想到就做到,下楼去带点干粮,要开六个小时的高速,才能到老家。
很快就临近高速口,前面要上告诉的车辆,已经排成长龙,心里暗想“今天也不是节假日,怎么那么车辆。”
就在我走到离收费站还有200多米的时候,车子无缘无故突然熄火。我心里就咯噔一下,难道这趟回去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立即启动车子,过了收费站。
经过六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回到老家,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看着以前人声鼎沸的村子,现在稀稀落落的几家亮着灯,心里说不出的凄凉,现在城里的人挤破头的朝农村来,农村的人挤破头的往外面走。
在老家后墙站了一会,我打开大门,满眼的破败景象,院子里到处是荒草,拆上去吱呀吱呀的响,不一会我用铁铲清理出一条路来。
顺利的回到堂屋,推开门一股霉味直扑面门。
堂屋中央还摆着爷爷奶奶的遗像,看着遗像,我的眼泪不知不觉湿润了。我拿爷爷奶奶的遗像做在沙发上擦拭着,我从小是爷爷奶奶照顾长大的,小时候爷爷早上三点就起来割草,喂兔子,就是为了能让我买一双运动鞋.....
不知不觉我已经睡着,突然一声猫叫,把我惊醒, 就在我回头看时,在月光下,一只个头如同土狗小大的黑猫,后面还跟着一个个字个院墙一样高的黑影,黑影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缓缓向我走来。
我心里只感觉这人有毛病啊,大半夜不睡觉,牵着一只猫来,不吭不语深更半夜,来我家干么。
一阵阴风吹过,我汗毛都竖起来了。壮着胆子问;“你谁啊,有事吗?” 只听见呜呜的几声,好像是回答我的话一样。
眼看黑影就要到我的跟前,我的 双脚就像绑上了铅袋一样,沉重的根本抬不起来。就在我闭上眼的那一刻,一声“喵,喵..”黑猫冲到我的身上,顿时我有恢复行动,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在往看去,哪还有什么,黑猫、黑影。
只见外面一尺来高土麻杆子,光秃秃的矗立在哪里,夜风吹过来回不停的摇摆。
这时,我发现手里还抱着爷爷奶奶的遗像。我连忙把遗像擦拭干净,放到堂屋桌子的中间。回到沙发上打开手机准备看看现在几点,我怎么就睡着了,说巧不巧,就在我看手机屏幕的时候,屏幕倒影中出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看不清面容只有大概的轮廓。
瞬间我炸毛了,急忙打开手机灯,朝后照了过去,但是什么也没有。往往看不见的才会让自己不断的想象,给自己无形的压力。
我战栗着结结巴巴问道“谁,装神弄鬼。小心劈了你。”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去想,脑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不停去想象鬼神之说,“屋子长时间不住,沾不到人气,会被鬼怪趁虚而入,会被鬼怪当做自己的家,就像”兰若寺”由于寺院长期没有生人居住,得不到阳气补充,就被聂小倩等一帮鬼魂所占据。”越想心里就月拾慌张。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关掉手机灯光,径直走到院子里。全看见我从小最害怕的一个老爷子,在农村一个村基本上所有的家庭都是咱亲带故的,他和我爷爷一个辈分的,我们都喊一声老爷子。
老爷子站在院墙东南角的水井旁边,我愣愣的看着他。心想,在我上高中那年他不是已经去世了,现在怎么在我家看到他了,太不正常了。
我鼓起十分的勇气,叫了一声“老爷子,你怎么在这,进屋坐。”迷迷糊糊听到“看见你回来了,我想看看你,你爷爷奶奶不让我进屋”,立刻我就头皮发麻,什么我爷奶不然你进。
他们都去世四年半了,他们去世了,我对家的概念也就消失了,才这么多年没有回家看过一眼。爷爷奶奶没有了,在我心里整个家也就不复存在了,很多时候想回来看看,转眼一想,我最后的一点念想都断了。哪里还有家?
回过神来在看,哪里还有老爷子的一点踪影,刚刚所看到的地方,只有一个水静杆在哪里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