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上的龙·十一——男人

辽崇坐在高铁的座椅上,把眼睛放在窗外,告诉自己这是一场应该淡然的旅行,按捺自己对她身体探求的渴望,先通过不把连绵的山脉联想成她的乳房来进行练习。

顾少婷已经给他订好了宾馆,他下榻一晚之后,再携佳人奔赴南国海滩。佳人并非喜欢沙滩,是喜欢沙滩上的自己,勾了辽崇同去。

学姐带他在宾馆放置行李,辽崇还在心里想着“淡然”,跟在学姐后面走只敢看学姐的鞋子。学姐穿了一双并不高的尖头细跟鞋,亮面的粉金色,在某个角度的阳光下会刺激辽崇的视觉神经,告诉他它富有尖锐的攻击性,金屋藏娇,用两根细带囚禁住白色绒毛的雏鸟,一只鞋上的细带还勉强搭在脚后的跟腱上,另一只的已经松脱到了幼雏的尾骨上,每一下的踱步都可能使它从巢中脱飞出去。步伐停在一桌火锅旁,桌子上还有学姐的伙伴,一对缠绕在一起的男女,在火锅翻腾起的蒸汽中慢慢的摇曳,用两双筷子架一片羊肉在红汤中泛起轻舟。

餐桌上还有着两瓶透明的酒,酒也是辣的,但是与火锅红汤的辣不同,红汤的辣会扩散,任何进入到红汤的东西都会染上那种呛人鼻腔的辣,你把东西从红汤里捞出来,千涤万涮,辣味是煮到物品内心的,掰烂揉碎了,每一小粉末儿也都是那个辣味。但是酒不是,酒的辣是藏着的,藏得好好的,看起来的冷冽不会是辣的模样,它也不招惹其他东西,它孤独,孤独的透明,孤独的辣,喝了一口到肚子里也不会染的肠胃变成辣的,那种能量会顺着食道上涌,咆哮出一道火焰冲出口腔,喝下去一口酒就打破了酒体,炸裂出藏的好好的辣去灼烤肉体,旁边还没下肚的酒还会冷冷的看着你的反应,它们还是孤独的,一切都跟它们毫无瓜葛。

学姐把辽崇送回宾馆,把辽崇扔到床上后便以“冲一下身上的味道”为理由霸占了浴室,用还能拧出水的头发搓出一个尖,把辽崇撩拨醒,把他踢到淋浴头下,待他洗好出来后,学姐换上一件粉色的吊带连衣裙趴在床上戳着手机,架起身体的手臂和细细的吊带一起把她渐起的上半乳出卖了,类家居服的剪裁并没有收腰的部分,衣服便直直地落在了身体上,曲线轻轻地掩了起来,半透的材质下可以看到淡蓝色的内裤,凸起的内裤边缘似乎也拥有了肉体的弹性,扯开了辽崇的上衣,扯掉了辽崇的裤子,顾少婷翻过身来,把小腿搭到辽崇的大腿上,用自己滑嫩的肌肤摩擦他茂盛的腿毛,腿毛在互相的侵犯中产生了大量的热,烫的辽崇跳开,引来了学姐的嗤笑,辽崇第二次上前欺得更近,顾少婷用膝盖顶住他的腹股沟,少有血管通过的膝盖是身上最凉的地方,捅进辽崇身体核心区域的腹股沟。辽崇把学姐的膝盖夹紧,探身过去把一只手垫进她的腰窝,另一支手把已经堆积在小腹上的裙子下摆往上压缩,手指夹着柔软的棉质薄衣,划过纤细的腹部,小巧的肚脐,突出的第十二根肋骨,辽崇惊讶于学姐已经把上身的内衣褪去,脂肪瘫软在皮肤里,兜在学姐心脏的上方。辽崇惊红了脸,挤压在腋下的衣服已经让她放不下手臂,她揪上了辽崇的头发,把他的视线移向身体的下面,他想起了高铁上连绵的山峰,进出的山洞,他把手指扣进嵌入小腹的内裤边缘,自己青筋突兀的手怎么样轻柔都是对淡蓝色内裤和雪白肌肤的强暴,他脱下了学姐最后的甲胄,丢弃到战场之外,飘落到床尾后的地板上。

辽崇用手压开藏在自己腹股沟里的膝盖,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撑开到半张口,他把手伸到背后,从屁股上抓住内裤边缘往下拽,可是屁股都露了出来,但是前面还是被昂起的东西挂着,充血的地方被轻轻的欺压就会生疼。顾少婷膝盖放在身体两侧已经好一会儿却还不见辽崇的动静,抬头看到他内裤缠在大腿上死活脱不掉的景。

“你在干吗?”

“没…没带安全措施…”

学姐的视线从内裤移到辽崇的眼睛上,透过散在自己眼前的头发盯了辽崇的脸十数秒,一脚踢到他的小腹,把辽崇光光的屁股狠狠地印在地板上

“软蛋!”

顾少婷把自己的衣服罩下来,包住自己凝玉的肌肤,把自己窝在被子里,甩给辽崇一个后背。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辽崇只能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冷静下来之后,内裤也自己脱落了下来,勾在他的脚腕上,他脑子里还是顾少婷的身体,从脖颈到腋窝,从乳房到腰腹,从腹股到膝盖,从小腿到脚趾,一丝丝的想着,一丝丝的慢慢回味着触感,又开始兴奋,兴奋源就在自己的眼前,她裹着严严实实,和刚才的裸露断裂,他闭上眼睛,眼皮上全是刚才被雪白的皮肤晃出来的留影,他把手伸到自己的下身,他知道这是安全的,他放下所有的戒备,他脸朝学姐,闭上眼睛看着留在视网膜上的残影,他一下又一下的冲击自己的想象,一次又一次的把那景象印在大脑皮层上,一起又一起的分泌着多巴胺。学姐听到声响,扭头看见辽崇正在做的事,看着他起落的手和紧闭的眼睛,光脚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抡起右手一巴掌打在他的左脸上,他惊圆了眼睛,感受这左边脸颊的充血,看着学姐把自己的手拨开,撩起自己的衣服,一只脚跨上自己的大腿,扶着自己的身体坐了下去。

他一只手扶着学姐的屁股,一只手揽着学姐的腰肢,抱着她站起,把她放在床上,抽出腰下的手时自己也从她的身体中滑出,还没等学姐开口抱怨,他就急忙又塞了进去,俯身压上学姐堵住她的嘴。

她和他都流了汗,排出的体液在他们俩互相的摩擦中混合在一起,她蹬着他的大腿把他踹出自己的身体,喘两口气指着他的鼻子说

“辽崇,你他妈真不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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