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20 - 寿司

画龙的时候有点睛,造佛像的时候也是请老师傅画那两颗黑眼珠,神韵与否,那两下很关键。棋局复杂,个别子儿系关死活,相信生活也有某些点,踩中了,生活就活了,踩不中就一直的庸碌碌,乱央央。

有个朋友说,怕想通,没意义。我理解他,也部分的认同,因为特别肯定的时候一定是危险的。对于我,没这种担忧,却是另一面的问题,总有需要认识的地方,像走路,有时候走几步,就犹豫,再进几步,有点明朗,前面别有洞天异或死胡同都有可能,也有时候,走很久,又决定叉到另一条道儿上了。

最近心情坏,但什么都不说,觉得算成熟(得意哈哈,这不见得是认同,只表示具备新技能),其实这也不过三分之二的一陀屎高,也许再怎么“进步”,也不过极限到屎尖儿上,而别人的成熟是座山高,但我并不介怀,我觉得这没啥。现在心情是些许转好了~~~~啦啦啦啦

同事这个“屎尖儿比高”模型我很喜欢,此类模型我都很喜欢,因其能比较清晰的说明问题,虽然这里有简化,很像教材里常有的样子:理想情况下……在没有大弊端露出之前,我愿意拥抱的,一些绘画流派不也是只做特征表现的么。对于繁琐生活,多数时候,局部的合理性即可堪存在的理由和为之奋斗的意义。

也许我的美好生活,首先应该习得一些寄生虫技能为基础。犯不着摧眉折腰,这里也没啥权贵要侍。

复杂是人的困难也是人的机会。正反、黑白、是非、好坏的区分非常重要(之少有人愿意这样在意,也不否认特殊时刻它们严密的纠葛转换),除非一个人到死都是个坏种,或者糊涂到死,那这样的细究于他也许是无法感知的,因为你不可能超越自我,这里也提醒,忌讳绝对的自信。

复杂的原因在于放弃的太少,所以做个大方的人,是个美丽又艰难的目标。核心在于慷慨是一种结果,它不是原因也不是绝对的方式,搞错这一点你可能更苦逼。对于个人,需要的是  你是个慷慨的人而非你做的很慷慨,当然对于接收方正好相反。在慷慨面前事情会变得简单但不失美丽。

从宿舍出门去,咔嗒门关上时,我意识到把自己锁门外了,第一个念头是,要弄个绳子把钥匙拴裤腰里。农村大妈大爷,老头老太的这招(zao  er)多(重读二声)管用呀。

室友还在加班,我有的是时间了,想到那个流浪汉,这会儿是聊聊的好时机,哈哈。

想在友谊巷吃个闲散小吃,想想这里的街道,“玫瑰巷”、“春秋巷”……,名字不赖哈。一情侣从我前方斜插过走近一个铺子,顺势看去,寿司。N多寿司,一下子从脑子里冒出,接着开心的小碎步涂满鞋底,我调转自行车把,就溜出了友谊巷。

那家店在一条去公园的很好的上山路上,两旁是很大的树,织起很大的穹顶,颇有气魄,边上是宽的人行道。感觉它愿意认识你,但又不想和你成为太亲腻的好友,很陡的坡显得它有些严肃有点凶,走上去你就知道它没什么恶意,边上宽的人行道大方的给你从容,一些中年大叔就给人这个感觉。

待我到时,卷帘门冷冷的锁的结实。对于生活里的随机性,我越来越不否认了,至少在人的认知或个人能力方面,人的控制力是失控于随机性的,那些天上掉锅的事时常发生。

在孤寂的环境中,所有和你发生联系的物品都会显得友好,比如手里油炸的包子(是这么叫吗,我想它是N多寿司派来的),比如好多年前的那个深夜手里一瓶半满的矿泉水瓶子。

我一直的慢慢走着,又一个上坡的小巷子里,零零落落一些发着微光的小吃摊,虽然改造工程翻起的路石挤在路边,让其显得更窄,但这样冬天的夜晚,小吃摊温馨的光盖过一切的冰冷、凌乱。

里面巧有一大哥卖寿司,味道还不赖,当然,我对寿司没什么鉴赏力,寿司之神的寿司我也没吃过,作为节目就很有味道了。我靠,坐在路口自行车座上,吃饱了,本还想着,再寻些别的闲碎呢。但有个东西,我不用吃,想想就能过瘾,感受到它所有的美感,冰糖葫芦,机灵又朴实。

想想如若女生有一样的兴致吃深巷小摊,也很美好的,但并不希望这是生活的大头儿,很多的美好神藏在严肃和深沉里。

“我都不想卖了。”脸颊冻的红彤彤的大姐不知在和谁说话,刚过十字路口看到她,我只是头稍有往那装满点心的三轮车一转,她说话的嘴慢下来,像熄了蜡烛,警惕的观察窗外动静一般,注意力几乎百分百的跳到了我的身上,说实话我注意她车子上那种带着扯痕的棕色糖疙瘩好多次了,但一直没买,我想,我会尝一次的。

人群熙攘,皆为利往,也许人类太愚蠢,不被设置为追名逐利,怕是会干出更挫逼的事情来。

回到宿舍,舍友给就好了门,多么贴心~thankyou

一想到,明天的火车,就感到,清新的风吹拂大地,烦乱的生活得到梳理,像雨打理尘埃一样。

亚军的视频,我好喜欢他,有很原始的活力和友善,三七分的发型,神奇的中分既视感,安利一下,本末测评。

冒出个有意思的话题,显然“有意思”这个词组带种很微妙的距离感——如果可以不工作,你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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