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就像爱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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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觉得,王小波就像《皇帝新衣》里的那个天真烂漫嘴无遮拦的孩子,他就在那个无比庄重却又无比滑稽的的场合喊了那么一嗓子,使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继而露出会心的微笑。后来,这批人把这个孩子当成宠儿,并且把他的名字当成了他们相互认出对方的接头暗号。

——李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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