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种假象

    实说今天,该舞文弄墨弄点东西了,说是舞文弄墨实在是一种嘲讽而已。只觉难得偷出一丝空闲,掂掂我这心里的几斤哀伤的假象。

    要说是哀伤,也不是很见得,比如说,我对未来是充满希望与信心的,无线的憧憬与生活的激情,使我能够不断向前迈进。我面对落叶纷飞,竟也没有古今诗词人的多翻感伤,只觉美秋尽现眼前了,便是快乐。且不单说读书的趣味,就是随口脱出的话语,也被我赋予别样的韵味,这使我觉得书情诗意也迸进了我的生活,便是快乐。再如与我砥砺前行的晨光,在初露光芒时,我便独自收囊了他们,便是快乐。

    如此说来,何来的哀?何来的伤呢?不言则已,言则无穷且无尽也。

    每每于夜深人静时,我便难以入睡,闭眼多时竟毫无睡意。曾闻,多来年少万千梦,初醒尤似宵千刻,那实在是梦里的快意人生呵。而我却也不能体会万分,那是怎样的时光,是怎样的婉转流连。只能默默叹言,且随它去吧,我今朝无意,管他的风华绝代,气质销魂,只别让我惮心就好了。于此而言,又真是可笑至极了,便升了一丝哀愁。

    如果说可以接受不言不语而深究其道乎,我方可大喜过望,然这也不如我意。早闻有先生学习深有一套,可避课而深学之,然后成了大学问,且是一大杂家,虽杂却也都很深通之。我敬佩他,仰慕他,此人有如我心中之碎影也,但我不可效仿之,切不可效仿之,万不可仿之,实则我之悲矣。我也曾经幻想过,那般的诗情画意的生活,不比拘束于繁杂而又累赘的规则,这既不是大自然的规则,没有那么的顺其自然,没有那么具有普适意义的舒适,更没有它的朴素与大方,这繁文缛节只是人类多情的表演罢了。这表演还有很值得一提的地方,那便是它要求所有人都要服从,并要认真且一丝不苟的尊重它,其丑陋亦是一种大美也。怪哉?可恨哉,实怪哉!然也有人反其道而行之,要么成了大事业者,要么沦于阶下囚,其风险之大也,可想而知。我且是一等凡人,故不敢顶风作浪,也只好随着这万千大军,趟过去吧,去哪也只好随着安排吧,被这规则安排,无论其是否妥当,我都无法驳论,只好接受了。这便有使我生了二丝愁?

    人前有朵花,让人欣赏却不可采摘,人前有颗菊,人不赏故无人采摘。今人恐是没了陶公的雅志了,我恐不敢多言,怕是惹了人的啼笑。我怕是自命清高,不入世流?亦或言辞不当,默入冬夜?这只是我的一番假象罢了。我岂是清高之人,毫无资本毫无潇洒,外加毫无家世背景直言,平凡之辈而已,何来清高之言?外人之瞎言矣。言辞不当倒是真,我且深信不疑呵。所谓言辞,便是讲话,言辞不当就是不善言辞,不会说话的艺术,这倒是让我很是吃过亏的。比如,某先生兴致盎然地走过来向我招呼,我却低声下气的应和了一声,其实本当回当热情过去,我心里是如此认为的,可这嘴实在不够意思了,便让其热脸贴冷屁股了。还比如,说话总是遮掩什么,明明想说这,偏却扯到西边去了,这一去就也回不了头了,奈之如何,如之奈何呀,因而这往往使得我的每次谈话,始于兴致,结于冷淡加之尴尬,甚至有些不欢而散,其也怪也与。但这尽也是一般假象而已,我深之如此,所以也就不再多些什么去理论了,但这往往有个结果,便是我的孤僻与冷静。所谓之,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了,这境界相必如此。但这毕竟生了三丝哀伤。

    其余之哉,不言也罢,只是偷笑,一切竟都大致如此,苦恨愁大者,便都也笑颜过,何以在叹与?

    走吧,去看朝夕之阳

    不言其朝之希,暮之怜

    仰望便好,留其哀转唯美之言

    让闲情雅致之人去歌颂吧

   

    关于对春日的情,对夏的倦

    亦或对秋的空远

    都静言之罢

    这万物的主宰,天地的神

    太阳自有它的考虑

    至于你我

    静言吧

    体会这朝夕之间的美好

    这热情与信念将永恒于你我呵

   

    只觉哀伤不过一番假象而已,要是真有如此痛心疾首的话说,那么有如何静言思之,躬自悼矣呢?只借晏殊之词而以言之罢,满目山河空念远 ,落花风雨更伤春 ,不如怜取眼前人!快哉乐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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