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当作家的料,2021年6月12号。

      我是当作家的料,证据有二。

    一是我的记忆力发展很早,按时间推算,我三岁左右就开始记事了。那还是生产队的时候,记得我家大门正对面是生产队队部,每逢上工的时候,三三两两的人便来到这里,蹲在背阳的地方,家长里短地等待队长分配劳动任务,其中有个叫李中生的伯伯,满眼眼侈,嘴唇很厚翻翻着,走路拖拖拉拉的,看着都懒,家里穷得常常揭不开锅。有个姓赵的叔叔,常年抄着手,缩着脖子,只听不说。不大的眼睛,眨动得比较快,并且是一挤一挤的那种眨,是队里的会计,也是父亲的同学。还有耕牛,还有骏马,有磨豆腐的工坊,还有队部周围的杨树,每到春天,漫天飞舞着杨树毛子,如棉似雪,落在房顶、地上,挂在人们的头上,甚至眉毛上…有时候队里的牛或者马死了,队里就会分肉给大家伙儿,场面比过年还要热闹。还有人半夜偷偷地砍树,藏在家里,一经发现树丢了,大队书记必会带领着一群人,挨家挨户地翻找,柴火垛推倒了,粪堆掘开了,整个村子鸡飞狗跳,然后总有一家哭天抢地地嚎叫,哭诉着家里猪圈倒了,或者房子的檩子烂了,没有木材,求大队书记网开一面,最后家里的男丁就会被抓走了……这些事情历历在目,是不是很神奇?

    二是我总想写,就像种子要出土,火山要喷发。脑海里有无数个人物形象,无数的思想要表达,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熟悉的,甚至一闪而过的陌生人,都会让我涌出很多话想说。就像最近,我很想写《我的校长》系列,写我小时候的校长余嘎伢子,中学时候的马列主义老太太校长蔡玉英,师范时候讲话读稿校长王国政,脱稿校长李佳林,以及我工作后的学区校长,学校校长。他们就像旧版《三国》的开篇,滚滚长江作背景,一帧帧画面生动形象的缓缓划过,或红脸,或黑脸,或白脸,或蓝脸。“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在杨洪基深厚的演唱中,远了,更远了,所有的人都在这长河中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最终都将远去。

说来好像有点作家的天分,但是写作更需要的是方法。从哪里入笔,怎样描摹才能表达心中的情感,如果仅仅是宣泄个人好恶,那干脆写日记就可以了,但凡要写点名堂,必须是有个人的思考蕴含其中。每个现象都是无数个为什么组成,就像《三体》中的降维打击,让我想到,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是有维度的,奇妙的是三体世界中的降维打击,根本无法破解,而人类的维度是纵横交错,球形的网状体,强者有强者的软肋,弱者有弱者的撒手锏,每个人都会被降维打击,被打击的时候并不是具体针对性谁,只是恰巧你在其中,如此而已,正如现在流行的一句话,杀死你和你无关。想明白了,这个世界豁然通透,骨骼瞬间坚硬,胆气立刻壮大。“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天道轮回”,“无欲则刚”,只要明确自己的责任,努力承担,找到自己的闪光点,力求更好。忙时有条有理,闲时春花秋月,努力提升自己的纬度,不是为了打击回去,而是不再和打击你的载体有任何交点,生命短暂美好,不要把时间用在任何牵绊上,辨明什么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克服来自基因中的杂念干扰,此生足矣。奶奶常说活到老学到老。用鲁迅体记载:我的世界里有两个词,一个是成长,另一个也是成长。

 

  常常看到有的专业作家们红极一时,写了几年后文思枯竭,再难出成果,那应该还是缺乏深入地静心地思考。世间万物皆可入文,世间万事皆有理可循。一件小事,一片树叶都有千言万语可以描述,都有万端思绪需要表达,当我们专注内心的时候,会发现不再需要吵闹和喧嚣,孤独的人并不是孤独,而是思考的开始,就像人人认为读书很累,只有学霸们知道是乐趣和信念驱动着他们前行,孤独的世界是最丰富的。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命运的方向盘一定掌握在自己手上,认准目标,只管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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