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术怪童第七章 · 一个偷狗的人

    2010年,中山出现了一件怪事,这件事说来也怪,成了街坊们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还上了电视报纸成了新闻。那究竟哪门子的事这么怪异呢?2010年,中山市的宠物狗、流浪狗会无缘无故地发疯似地往某个方向跑起来。好像那个方向有一个大宝贝。狗跑得比人快,狗主人自然追不上自己的宠物狗。最后,狗跑到哪再也找不着了。连狗的尸体都没见着,这样的事件在中山市一件又一件地发生。人们说,这可能闹鬼了。动物通灵,见到鬼了,往鬼的方向跑去了,最后被鬼带走了。

21世纪,改革开放已经有30个年头了,中国人生活条件好了,珠三角成了岭南一带的富饶之地。中山也跟着发展起来。以前穷苦人家连饭都吃不饱,哪里有闲钱养动物呢。而现在,养动物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不用大富大贵的人家,即使是普通人家也养的起小猫小狗啥的。城市人孤独,人与人之间有着许多的隔阂。养宠物成了现代人的时尚,一来有个伴可以排挤孤独,二来也是一种时尚。所以,中山养狗养猫的人越来越多。狗最为人类的朋友,它从农业时代开始就一直陪伴着人类。自然受到人们的喜爱,于是,城市里养狗的人越来越多。可以看到比比皆是的人在闲暇时光都会用绳子牵着一条小狗来逛小区、逛商场、逛街。

有人怀疑是狗贩子用了什么方法把偷狗,可是市里派了很多人去查,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看了街上的监控,小狗们一个劲地往前跑,跑到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就不见了。

五桂山山顶上练巴西柔术的柔术怪童欧师傅,对中山城丢狗事件看出点蹊跷,无论是石岐、小榄、古镇、都有丢狗的事情发生。狗都是跑到没有摄像头的地方丢失的,佛被外星人带走了,像人间蒸发一样,连尸体都没见到。动物也有身体,如果连身体都一同消失,那就一定是人为的。这种事觉得是有人在捣鬼。但奇怪的是,为何小狗们,甚至是流浪狗们都会一个劲地往前跑呢?像失控了一样呢?

那天,柔术怪童正在石岐的逢源蛇手咏春拳馆那与蛇鹤咏春拳大师郑文杰郑师傅喝着九一瓶江双蒸烧酒,两位拳师一边看着徒弟一边聊天。

这时,一位徒弟走进来,把毛巾往地上一扔,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郑师傅说“真是个臭脾气的小子。”他叫刘睿,一个强壮的小伙子,也是咏春郑师傅的五徒弟。郑师傅问道“阿睿,怎么啦?”

“我的狗跑了……”刘睿说到。大家都知道中山最近出现的这件怪事。街上的狗会无缘无故地往某个方向跑起来,然后就再也找不着了。

“你们那经常丢狗啊,”郑师傅说到,刘睿家住员峰社区,那是一条村,一条城中村。那里许多户人家都养狗,村里人爱养狗,同时也是是狗失踪的重灾区,已经有很多户人家丢了狗。

“何止我,我们整条村丢狗的多的是,都一个丢法,突然发疯似的跑起来,狗的力气很大,人是拽不住的。然后就没了。我们那养狗的人多,还有养蛤蟆的。”刘睿说道

“养蛤蟆?”郑师傅诧异地问。

“蔡明翔,我们员峰的一个怪人”刘睿回答道

“怪人?那必有怪事,怎么个怪法?”

“他呀,不爱跟别人交流,总是喜欢独来独往。他不关心别人,也不关注别人,可能以为别人也不关心他。确实也不关心他。因为他从不关心别人,那别人为何又要关心他呢。又不是有特别的本事,特别有钱。又不是有求于他,为何要关心他呢?但是,不关心他,但却会关注他。人们都在背后说他是怪人,不爱跟人交流,也没有工作,成天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还会养小动物,金鱼、乌龟、蜗牛、螳螂,各种昆虫他都会养。偶尔还会看见他肩膀上有一只臭鼬。但关键是他不去工作也饿不死的那种。也没见到他父母,据说他的父母很早就死了。他也不是啃老,也不知道他是靠什么吃饭的?”

“臭鼬?”柔术怪童问,“对,臭鼬,而且还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刘睿回答道

刘睿喝了一口水再继续说到,“他在街上总是会用一种阴沉的眼神来看着别人,好像别人亏欠他一样。我先不说有没有人亏欠他,但肯定不是所有人都对他有亏欠的吧。他这样的眼神,肯定是不招大伙喜欢。还有,我见过他打功夫。好像是空手道,还有点泰拳的招式。我就问,你也练功夫。你知道他对我说啥吗?他说,这干你什么事呢?你说我就这么问一下,用得着这样子吗?搞得好像欠他钱似的。我们社区的人都不喜欢他,性格太难相处了,太过怪异了。还有,有一次我在家里练木人桩。刚把猛地发现那个蔡明翔就在我家窗外看着我,眼神中有一种惬意,妈的,拽拽的眼神,好像觉得自己很厉害似的。我不禁又气又羞,嚷嚷起来,你在干嘛啊?!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他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看着我,那时我真的想跟他打一架。”

柔术怪童问刘睿“他养小动物?”

“对,他还养一种蛤蟆,那种蛤蟆给我留下了特别的印象,因为那种蛤蟆与别的动物不一样,别的蛤蟆都是很大个的,那种蛤蟆小小的,全身蓝色的,特别好看。但是它们不是青蛙,它们的皮肤有皱褶,是蛤蟆。但是这么小的蛤蟆我倒是觉得很新奇的。村里也有小朋友曾经想过去看,一个妈妈叫那个蔡明翔把那小小的蓝色蛤蟆给她们的宝宝看一下。你知道接下来他说啥吗?”

柔术怪童与咏春郑师傅看着刘睿的眼神,

“他说,我没有蛤蟆,有也不给你们看。”刘睿说道。

“你说这气不气人?别人家小孩想看一下小动物又哪里得罪他了?养的小蛤蟆给人看一下又会怎么样呢?好像是什么稀罕的宝贝似的,谁喜欢看你的蛤蟆?这人真是他妈的讨厌,很多人都对他有意见。成天好像也没有正经的工作,养着这么多小动物也不知道在干啥。我们村里的人都不跟他说话的。”

柔术怪童从刘睿的谈话中察觉出了一些端倪,这种蓝色的小蛤蟆,他好像以前听过,生长在珠海野鸡山的小溪附近。以昆虫,小动物为食。也是的臭鼬最爱,臭鼬这种有着刺鼻味道的动物很容易吸引狗的注意。狗的祖先狼就是经常寻这气味捕食臭鼬的。蔡明翔也养臭鼬。

结合中山最近发生的偷狗事件,怪童脑海中闪现一个想法,如果蔡明翔他用臭鼬的气味吸引狗,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连狗的尸体都找不着,那些狗去了哪里呢?

次日,怪童去到员峰社区,听刘睿说,社区的有一条巷口,巷口前长着一颗枯树,没有树叶。小巷尽头就是蔡明翔的家。柔术怪童沿着小巷深处走去,直到小巷尽头突兀地出现一座老屋,像中山民国时代的老屋。中山以前叫香山,保留了很多从民国时代留下来的老屋。小巷尽头的这间老屋由于长期无人打理,周围周围长满了荒草。周围的树木野蛮生长,甚至树根与周围的墙体盘错在一起。墙上还长出了藻菌。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座在社区里隐秘的角落里的老屋,就连村里的人也很少去经过这里。晚上,一般人们也不敢往这条阴森隐秘的角落里走。此地,就连身经百战的武术家柔术怪童欧师傅也敢到心里发毛。但习武之人的本能让他很快地克服恐惧以及一些复杂的情绪。

此刻,这座房子没人,蔡明翔不在家。他就找了一个远处地方,也在一远处假装路人以观察这间老屋,以及等待蔡明翔回来。欧师傅等了一个下午都没人回来。就在傍晚,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人背着一个背囊,慢慢地穿过那条隐秘的小巷。他走路不紧也不慢。欧师傅假装路人用余光在远处的一个角落里注视着他。蔡明翔近屋时还回头注意周围有没有人,接着就进屋了。

这个人就是刘睿口中的蔡明翔,他高大,可能是黑色皮衣的缘故使他看起来瘦了一点,但可以断定他要比此刻肉眼所见更加强壮。他其貌不扬,皮肤偏黑,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板寸头。欧师傅记得他是练空手道与泰拳的,他皮肤比较黑可能与泰拳有关。传统的泰拳经常在户外赤着身子联系,所以会晒的比较黑。

晚上,到了10点,欧师傅依然在员峰社区周围,他偶尔会闲逛一下。他假装路人但注意着房子里的一举一动。窗口的灯是熄灭的,这点引起了欧师傅的怀疑,为什么窗口的登是关着的呢?他一晚上都不开灯吗?他一个人住在这小区的老房里。也没有去工作,他也有一定年纪了,也没有结婚。他一个人,每天都在干嘛呢?

第二天,早晨,天刚亮,欧师傅昨晚一夜没有回家,他不死心,总是觉得蔡明翔与中山最近的狗平凡失踪有关系。早上,柔术怪童依然在员峰社区里徘徊。

这天,蔡明翔背着一个黑色背包出门。他走到长江路的广骏驾校一带,这家驾校里面的教练养狗,每天对着学院,闲着无聊,就养一条腊肠狗,狗比人好亲近。蔡明翔走到驾校后场。后场有一堵灰色的墙,墙后一片田地,田地旁有一大片芦苇丛,芦苇长得比人都高。蔡明翔就隐藏在芦苇丛中。他从黑色背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小瓶,小瓶里装着金黄色的液体,具体是什么液体就不知道了。再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短棍,是一把德国产的电机棍。蔡明翔拧开小玻璃瓶盖,立马从瓶子里散发出一股独特的味道,这种味道有点刺鼻,但并不是非常刺鼻,还有一股腥味。蔡明翔手握电击棒,蹲在芦苇丛中,他对这气味无动于衷,显然他已经很习惯这种味道。不一会儿,广骏驾校后场的灰墙里跳出一条腊肠狗。腊肠狗伸着舌头流着哈喇子往芦苇丛的某处发疯似地跑去。腊肠狗飞奔进芦苇丛的那一刻,蔡明翔用电击棒猛的电击小狗。小狗还没来得及喊叫,被电的浑身抽出。周围传出点击的声音。第一下小狗被电晕了,但还没完,蔡明翔继续电击着小狗。小狗电醒后身体疯狂抽搐着。不一会,小狗被电死了。死前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只是在无声中,在全身疯狂的抽搐中死去。蔡明翔眼神中露出满意的表情,他摸摸那些狗毛,狗毛被电的粗硬炸毛起来,没有生前的柔软。腊肠狗死时因为过度抽搐眼神变得狰狞。蔡明翔把狗尸体装进背包里,从芦苇丛里向远处走去,消失在田野里。

下午,蔡明翔来到了沙岗墟集市,在那里有一台黑色面包车早已等候,他们是狗贩子,自己也开狗肉店。主要是把狗肉,活狗、死狗一起运往广州,供应给一些广西人开的狗肉店。

黑色面包车主问“翔哥,你平时一天能抓四五条狗,最近一天那么两条。是什么情况吗?”

“最近风声紧,而且,现在中山很多人都有意识地保护自己的狗。没以前那么顺利了。不过,没事的,你们要货,我会增加工作量。”

这一切,柔术怪童都看在眼里,从早上,蔡明翔在芦苇丛里偷狗,到沙岗墟的黑色面包车,柔术怪童一直在很远处跟着。欧师傅猜测是对的,蔡明翔用气味把狗引到自己身边,他故意在一些隐秘的角落里,在没有摄像头的地方,这样就抓不着了。关键是那小玻璃瓶里的东西散发出来的气味,至于那种气味是什么,为何狗一闻到就发疯似的跑过去?欧师傅听过蔡明翔养臭鼬,狗对臭鼬的异常敏感。那瓶东西与臭鼬有关。结合蔡明翔没有工作,欧师傅推断偷狗贩狗是他收入的一个重要来源。

蔡明翔与车主交谈之际,柔术怪童走近,以极快的速度打掉了蔡明翔的黑色背包,蔡明翔立马作出反应,瞬间与对手拉开距离。这是凭借习武人的反应神经与肌肉记忆作出的动作。而狗贩子车主就没那么快反应过来了。柔术怪童一击反身肘重重地打向车主的下巴,狗贩子车主倒地晕过去了。柔术怪童快速检出背包里的电击棒,用双手握住电击棒的两头,一用力,电击棒断成两节。柔术怪童设下的局,先打掉背包,电击棒掰断。

蔡明翔看着欧师傅,脸变得阴沉。

“柔术怪童,中山第一高手,幸会。你刚刚明明可以用电击棒,一定要用功夫,那承让了。”

两人相互抱拳。蔡明翔脱去皮夹,里面穿着见白背心,且露出黝黑强壮的肌肉,他高大,强壮,肌肉紧绷。小腿肌肉黑,鼓的像两个铁球。这样的退步肌肉结构怪童知道这是长期练习泰拳所致。

蔡明翔左脚在前,双手握拳,摆出空手道的站架,怪童则弓背压低身体重心摆出擒抱的动作。

“极真空手道,蔡明翔。”

“巴西柔术,欧至军。”

接着蔡明翔把双臂下垂,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怪童看到个动作心里惊异,这个动作是一种无招式的状态,让对手猜不透拳路。他没有护头,身体前倾。如果是业余武术爱好者,才会那么中路大开地露出头部。但他不像是低水平习武人。难道他想引诱自己出拳进攻?双臂下垂有个防御的优势,自己是柔术家,擅长擒抱,此做法有利于防御抱摔。

他的流派是极真空手道,自己以前遇到过,且切磋过的最强是空手道家是日本的世界空手道冠军,如今如今世界综合格斗亚洲排名第四的东野川太郎,号称“鬼腿之王”。一招光束踢横绝一世。

而眼前这位空手道家,蔡明翔,他的风格与号称“鬼腿之王”的东野川太郎的风格有极大的区别,同一种武术流派,不同的武者有不同的理解,二蔡明翔对空手道的理解也过于独特了,很少空手道家,敢于不护头,双手放低的。

两人在走位,蔡明翔摆出空手道的探手来测试对方的距离。突然,一刻间,柔术怪童记出一记高踢腿,柔术家不擅长腿法,欧师傅是柔术家,不是跆拳道家,他率先使用腿法打开局面是来个出其不意。因为从以往的比武经验来看,很多对手面对欧师傅都会对他的擒抱有所忌惮,他知道蔡明翔是先防御他的擒抱,加上他没有护头,所以反其道而行之,记出腿法想出其不意。

腿快要触碰到蔡明翔的一瞬间,距离头部还有几个毫米单位时,快要踢中了,蔡明翔立马后撤步身体后仰躲开了柔术怪童的高踢腿。

“反应真快”柔术怪童道,蔡明翔露出一种诡异的带点邪魅的眼神,扬起一丝嘴角。这样的表情,让人觉得怪异。柔术怪童知道,眼前的这个对手,看似高大笨重的身体,却非常灵活,运动速率非常快。是个高手,高手中的高手。可能怪童也知道自己的腿法与踢拳型、跆拳道型、空手道型、或是北方少林,亦或是福建谭腿的的武术家比,柔术家可能踢的没那么快吧,所以没踢中蔡明翔。加上蔡明翔是空手道家,腿法领域肯定驾轻就熟。

蔡明翔继续伸出空手道的探手来测量对手是距离,探手是中国武术的特点,空手道从中国的唐拳演化过来,继承了很多中国老祖宗的智慧。

怪童也注视着他对探手的使用,对方在测量距离,反之,自己也可以通过观察对手的探手测量距离。

突然,在电光火石之间,蔡明翔使出一记空手道的侧踢,稳稳地踢中了柔术怪童的腹部。怪童后撤步,蔡明翔没有前压追击。前面探手都是都是铺垫,就是为这一击侧踢而准备的。

柔术怪童深呼吸,缓解疼痛,继续环绕步走位,两人再次靠近,柔术怪童摆出反架,再打出一记右手刺拳,被蔡明翔用极快的反应格挡。格挡的一瞬间,柔术怪童使出擒抱,抱住蔡明翔的大腿,这是世界级柔术家的擒抱,就像一头巨鲨咬住猎物,一股巨大的力量仿佛要把蔡明翔拖入海里。蔡明翔右手推住怪童的头,防止他继续贴身同时借助对手的身体作为支点保持平衡。左手抵住怪童的一只手臂,这样就可以坚持住以防带入地面。柔术怪童立马把蔡明翔的腿用力网上抬到最高。蔡明翔还是摔倒在地面,此时怪童迅速进行地面压制。蔡明翔使出封闭式防守,以防对手使用十字固。柔术怪童把一只手伸到对手的后脑勺。以防止对方的身体伸直。这样就让对手的可操作空间以及降伏自己的空间就大大减少。柔术怪童开始地面砸拳。进入地面就是柔术家的领域,就像一头老虎被鲨鱼拖入了大海。蔡明翔开始防御,挣扎着,他让出了半个身位,眼神中透露着兴奋,他在笑。接着他又做了个虾形,一下子找到了支撑点,用尽全身的力气起身摆脱了了防守。

柔术怪童罕见地被对手摆脱了地面缠斗,等于是一只老虎摆脱了海里的鲨鱼从新回到岸上。蔡明翔一记高踢腿踢中了柔术怪童的腹部,肝脏,顿时,他感到一阵眩晕,但还没失去意识,只是感到意识减弱。接着蔡明翔又一记飞膝。柔术怪童凭借肌肉记忆格挡在后撤步拉开距离。格挡的飞膝的一瞬间,蔡明翔也不禁感叹,一流武术家在被击中肝脏后还能凭借肌肉记忆进行防守。平时训练肯定花了不少苦工,这也是他是柔术天才的原因。接着,蔡明翔脑海中浮现三种追击手段,他挑选了反常规的一种,继续迎前,作出抬膝的动作。怪童因为忌惮他的飞膝,这是泰拳的动作,空手道的腿法加长了蔡明翔的攻击距离,而泰拳的膝击以及肘击的运用则加强了他短距离击打的凶狠。这样的长短切换可以打乱对手的节奏。柔术怪童地下意识进行格挡,可是对手的膝盖并有踢出,而是以及前手直拳稳稳地命中怪童的脸部,顿时意识模糊。这是蔡明翔第三次击中柔术怪童。在以往的比武中,面对站立格斗的武术家,没有试过一面倒的局势。毕竟巴西柔术面对空手道等站立格斗都有优势。今天算是碰到硬骨头了。而异常硬异常难啃的骨头。像似搁浅的鲨鱼遇到了山虎。

怪童动作变得迟缓,接着,一刻间,对手一记左勾拳稳稳地打过来。第四次打中柔术怪童,而且这次是重拳。前手直拳链接左勾拳,两招连续命中,而且间隔不到一秒。迅捷,凶狠,干净利落的组合拳。此刻柔术怪童意识模糊,周围的时间都变得很慢,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原来真正的高手的组合拳是这么漂亮。没有任何拖泥带水,一气呵成。拳头很重,也很精准。自己要输了吗?中山第一高手要输了吗?中山,也确实存在着比自己更强的武者。或许自己不是真正的第一高手呢。快要失去意识了,快点,调整呼吸,怪童倒地。

不能晕过去,不能,他看见蔡明翔迎前准备最后一记,没时间了,零点一秒、零点二秒、深呼吸,别让大脑丧失意识。此时,怪童的心跳开始变得平稳。蔡明翔迎上来,柔术怪童在地面作出一个封闭式防守的动作。蔡明翔出拳,怪童抓住了他的拳头,瞬间又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把手往他肚子上推。另一条腿从外侧绕,背离地,此刻蔡明翔大惊,难道他……。怪童接着换另一只手控制蔡明翔的手肘。做一个虾形。脚背往回勾,手再往下拉,用力夹紧。瞬间在一秒钟内对蔡明翔做出了一个下位三角锁。

蔡明翔此时眼睛瞪大,全身开始冒冷汗!嘴里嘀咕着“是三角锁!麻烦啦!”一刻间,蔡明翔的上半身被柔术怪童锁住。此时他完全乱了阵脚。拼命挣扎,感觉自己被蟒蛇缠绕一般,像被鲨鱼再次拖入了海底。而且是深海。“完了!”蔡明翔此刻的想法。

柔术怪童的力量很大,蔡明翔没法挣脱,他在低吼,仿佛像一只绝望的小牛在草原上低吼。他呼吸节奏混乱,脖子到耳朵红的像国旗。此刻他想到了自己平时把小狗电死的情景,小狗在电流中完全无法摆脱。他现在也是这副场景。低吼着带着不甘的语气说了一句“柔术怪童,中山第一。”接着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蔡明翔已在警局关押着。

警察在蔡明翔的家售出了很多被虐待致死的狗。一些狗,整个被活生生地剥皮。一些狗被电锯锯下了头颅。蔡明翔的家有个地窖,地窖里营救出了两位女子。她们都是几年前失踪的人口。两位已经神志不清了。有被长期性侵虐待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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