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合肥火车站的标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只要30元

李志说,没有人在热河路谈恋爱,后来我深入思考,为何没有人在热河路谈恋爱了呢,我听了很多遍《热河》,我找到了答案:因为热河路开了好多年的理发店,不管你剪什么样的发型都只要五块钱。

为了省下20分钟的时间,我在5月18号,又坐上了从合肥站驶往帝都的火车。

小伙子!要不要住店,标间热水无线网,只要三十块钱。一个皮肤稍黑,带着白色帽子的大姐,热情的向我招手,大姐洁白的牙齿在庐阳区灿烂明媚的阳光下显得更加洁白了。

时间令人恍惚,而洁白也令人恍惚。

一切都好像十多年前似得。小伙子!要不要住店,标间热水无线网,只要三十元。

相似的让我觉得仿佛穿越了时空,我成了时空交错网格里的斑点,模糊的人群,都成了稀疏的斑点,连阳光的味道都明媚的似曾相识。

。。。。。。。。

518,我们合肥见。确实,合肥又见了。

因为写黄色小说,被撤稿N回,我就很少用电脑打字了。

除了给南京写过认认真真的文字,我就很少写其他城市了。直到今天,合肥又出现在我的键盘下。我一直在想,这座城市该是什么样子的。

妖娆的?妩媚的?躁动的?欢愉的?或是颓丧的?斑驳的?消逝的?还是夹杂春风夏雨秋黄叶落冬雪般错落的温度的?是你是他是我?是他们?是我们?还是那些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是呼啸过然后疾驰而去的一辆辆汽车?是有时黄有时绿有时兴奋有时枯黄的一片片叶?是一句句?是一段段?是一个个?是一杯杯?是一首首?还是什么?

或者我曾经有过答案

至于后来,我觉得交织复杂的东西也习以为常,也能审出无限美来。

那些重要的城市,并不需要刻意定义的。我不嬉笑怒骂,我不严肃正经,我不肃穆像你大伯伯,我不俏皮的像傻傻的草儿,泛黄的烟。我也不分裂的说,团结友善,严肃活泼。

那些重要的城市,就让他自有他自己的样子好了。你不也如车流,人流,斑点,背影和这城市的一切,像风像雨像云一样。你低着头,穿着拖鞋,穿过城市的心脏,像车流,人流,斑点,背影,呼啸而过,别无两样。

一只蚂蚁穿过长江西路,难道他也会担忧明天的天气,想着大蜀山的落日,和大学生宿舍的姑娘?

一只蚱蜢,跳过官亭路的烧烤,难道他也会想20块钱的串串要不要多放辣,李鸿章的故居是真的还是假,杏花公园的草地里有没有狗屎,有了狗屎,会是什么品种的狗。

一只蚂蚁,呼啸而过,穿过这座城市。

一只蚱蜢,呼啸而过,穿过这座城市。

一个你,呼啸而过,穿过这所城市。

你还会在意,这座城市有没有感动过,或者你有没有感动过这座城市,或是你笑着看马路的时候,马路也热情洋溢的对你挥手致意。

你只是离开了,城市还在。他在生长,他在枯荣,他在拔地而起座座高楼,他在颓废兴荣,他在污秽躁动,他在蓬勃着,他在繁荣着,也在毁灭着。

生与死,本都是她的样子

荣与枯,本都是她的劫数

而你只是,呼啸着,走远了,不带烟尘云霞的,恍如昨天的风尘仆仆。

我该要怎么定义这座城市呢?我该垂泪挽手,暮霭沈沈楚天阔?

我该怎么形容这座城市呢?我该放纵我键盘下的文字,快意江湖泯恩仇?



如果这座城市永远有无尽的未知,是的,就如你当年曾第一次造访,踏进他的心房。

我愿意像未曾熟识你那样,在以后的日子里,招手,挥手,停留,在杏花公园的暮光中,细数每一朵云。

我愿意像未曾深刻感受你那样,在来日方长的中,靠近你,呼吸你,再转身离开,在四牌楼静静地看一看虚幻的车流,在搭乘最后一列车,最后一班地铁。

烟尘与呼啸,时空交错与城市折叠。

耳边始终萦绕着,小伙子!要不要住店,标间热水无线网,只要三十块钱。

还如我当时认识你时般认识你。

还如你当时拥抱我时拥抱我。

而在以后日子里,我将一如既往的思考,并无怨无悔的不求答案般问自己:为什么合肥火车站的标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只要30元?

永远也不道别,就永远也不会落幕。

永远也不要说感言,就永远也不会凋谢。

简单点,你好,合肥。 合肥,再见!

                                                                        谨以此文致敬这座城市——合肥

                                                                        2020-5-18,于蚌埠台式电脑前手敲

你可能感兴趣的:(为什么合肥火车站的标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只要3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