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前,这里的教堂很宁静,这个世界很安静了,所有有意诞生的投机却退怯了。

  这个时候她有稳定权,她对待我对待别人,总让别人恍然大悟,我总留在原地想来想去。

  许多年前,教堂里站着一个如花似火的女子,她应该是世界上为数不多懂我的人,那时候街边全是热闹在作兴。

  她的头发总漂浮着神般的圣光,别人问她来自天堂之地,谁也不想不到她说她来自人间的罪恶,天鹅的畜场,丑陋的女人你肆意进入教堂的灰色地带,她的伟岸撕碎我的卑微,美丽的女人你心地善良,是你把你自已带向毁灭。

  许多年前,雨水很轻,河水很清,我来自她那相同的年纪。

  许多年前,我的谈吐与别人非常不同,我至少不是天赋秉异,而是真心真诚,在那个时代,她的爱为数不多。 

  只知道那天高贵的娘子站在圣洁的教堂里光滑地板上,她的鞋子没有一丝泥污,她看着教堂面前的祝福墙,那是一面广阔的窗子,草原森林城市皆在窗子里,她紧紧的拉齐半段裙子,聚在一起聚成了两朵长在腿间的白桂花。

  她站在很高很高的台阶顶上,台下均无众人,基督现今不主持凡人的婚礼,只留下他的祝福:大窗前圣光照耀,那些细节不扣走的圣光吞没我们,吞没一对至今受伤的情侣。 

  许多年后,全世界都安静了。都因为她肆意的离开,全世界再次沉沦入夜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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